年,巴黎,凡尔赛宫,留着一头金色长的法国人拿着几张演讲稿站在主席台上,慢条斯理地把那几张纸上的内容慢念了一遍,最后他眯起那双风流多情的宝蓝色眼睛,用这么一句话结束了这次会议的开场言,四十八年前的今天,德意志帝国就出生在这个大厅里,由于他生于不义,自当死于耻辱,弗朗西斯波诺弗瓦说完这句话之后,他随手把演讲稿扔在了面前的桌子上,目光炯炯地盯着那个坐在他正对面的银男子,他曾经的恶友,基尔伯特贝什米特,他是代替他的弟弟路德维希贝什米特来参加这次会议的,想到路德维希,弗朗西斯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那个野心勃勃,一直想要恢复罗马帝国荣耀的大个子现在大概已经虚弱得爬不起来了吧,就连开会都不能亲自到场,想起来还真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成就感呢,别废话了,想怎么样就直说吧,本大爷还要赶着回去跟阿西吃饭,没空跟你们啰嗦,基尔伯特在听完弗朗西斯的长篇大论之后,扬起嘴角,硬是扯出一抹嚣张的笑容,血红色的眼睛依次从坐在他对面的每一个人身上扫过,眼睛里泛着恶狠狠的光,基尔伯特,请你注意你的言辞,身为战败的一方,是没有资格在会议上对着战胜国指手画脚的,端着红茶的英国绅士神情倨傲地对着基尔伯特笑了一下,祖母绿的眼睛里透着股说不出的得意,亚瑟柯克兰是很有资格得意的,作为世界屈一指的强国,又打赢了这场战争,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不该得意的理由,切,基尔伯特心里明白亚瑟所说的那番话的确是无可辩驳的至理名言,他和路德维希打了败仗,的确没有任何可以和这帮胜利者讨价还价的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