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子,他有二个情人,一个是被他捧在心上的,一个是把他捧在心上的,被他捧在心上的那个,自然是用上了心宠,愈发骄纵横恣,但他就喜欢他飞扬跋扈的模样,那种嚣张地扬溢著的青春神采实在光耀的眩人,追他追得辛苦,费尽心思才换得他一顾,愈加捧在手心上呵护,把他捧在心上的那个,勉强来说也不能算是情人,不过是他父亲小时候送给他的生日礼物,说好听一点儿是伴读和及至成长後现在的有力臂助,但说穿了不过是贴身仆佣和助理罢了,从小一起长大,也谈不上什麽感情,自然而然就习惯了,在青春期时忍不下好奇偷嚐禁果的第一次对象就是他,後来被父亲知道,他离开了一段时间,原来是他向父亲要求练习床技好随时满足自己,虚荣感和被服侍的优越感也让他多了另一种身份,固定的床伴,锦每天早上必定准时的唤人声依旧分毫不差的响起,嘘锦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来人看到床里侧还躺著一个人,了然的点点头,便退出房间,锦轻手轻脚的下床,就怕吵醒还睡著的宝贝,只著一件内裤的光裸身躯体格外矫健结实,不知是因为爱人睡在旁边的缘故还是宣示著早上充沛的精力,内裤涨得高高的,已经是半勃起状况,来到外间,东已经布好早餐,他今天要穿的衣物也已经整齐的放好在一旁,看到锦裤里的鼓涨,东眼角微抬,略带询问的眼色,锦没有半点忸怩的点点头,东便趋身向前,半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