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醒了吗,她朦朦胧胧的感觉到似乎有人在呼唤自己,但是觉得眼皮极为沉重,怎么睁也睁不开,紧接着她听见有人压低声音在说着什么,声音不怎么真切,掌门,这孩子怕是凶多吉少了,紧接着一个女声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再看看吧,我觉得这孩子能熬过去,大夫不是说了,若是今晚她烧退了,便能熬过去,可怜着孩子也不知道一个人在那木盆里多长时间,她已经算是幸运了,好歹被掌门捡了回来,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命毁在这水灾之中,朝廷昏庸残暴,加上天不遂人愿,这次黄河决堤不知道死了多少人,能活下来的不过十之一二罢了,这时她感觉到有人似乎摸了摸她的额头,紧接着就是一声叹息,不行,烧一点没退,师姐你再去打一盆清水来吧,可怜这孩子,还这么小小一点,竟然要受着苦楚,掌门你也不必太过牵挂,这孩子既然能熬到现在,想必也能熬下去,听这些人这么说,她觉得心里仿佛一团乱麻,她隐约觉得这些人在讨论自己,又难以理解她们所说的话,尤其是,小孩子,这个称谓,更让她觉得很是奇怪,但她顾不得再听她们说话,只觉得阵阵困倦袭来,又陷入黑暗当中,到了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