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六,人间芳华正艳,正是踏青游玩的好时节,靠近皇城的一处雕梁画栋的豪宅门前车水马龙,来的人不是产婆就是有名的大夫,高大门楣上悬挂着黑底鎏金的匾额,赦造平江王府,王府内跪了一片的大夫和产婆,只要是在京城稍有名气的似乎都在这里,平江王来回的迈着步子,额头紧锁,平江王郑呈贤的爱妻,燕王妃难产多时,下面的丫头伙计更是大气都不敢出,战战兢兢唯恐被迁怒,王爷不好了,王妃又晕厥过去了,王妃的大丫头秋棠带着哭腔望着平江王,就在众人无计可施时,王管家匆匆跑进来,王爷外面有一老道求见,王妃难产,王爷心情正是郁闷之时,这老道偏偏要来触霉头,这个时代崇尚道法,王爷恼怒了,那老道到没什么要紧的,关键是自己触了这霉头,如果被赶出王府谁还敢用自己,王管家想到自己前程危安,不禁用袖子擦了擦额头,平江王此时心系爱妻,平日里也不信什么鬼神,哪里有那时间理会什么老道,烦躁中大手一挥道,不见,管家唯唯诺诺的出去了,不到半刻,这王管家又折了回来,王爷,老道说让小的,要本王说多少次不见,再来拿些无关紧要的人来烦我,本王让你知道王府的家法是用来干什么的,平江王面沉如水,眼里透着杀伐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