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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爱情心理学(2)

这两个条件是这类人爱情的必要条件,第一种条件促使他为了维护自己爱的人勇于去和别ี的男人作斗争,满足他的敌对情感需要;第二种条件则满足他由于女人的放荡不羁而产生的嫉妒情绪。他们认为,只有那个对象有众多的追随者,其价值才会较高,甚至高得无法攀附。也๣只有这样,才会点燃他的嫉妒之火,让他的热情开始上升。因此,他们会非常警惕,对女方的任何一点儿行为都会小题大做,从而激发他的欲望之火。但是,他从来不嫉妒这个ฐ女人的丈夫等合法占有者,而是她新认识的人,甚至一切有可疑现象的陌生人,这是非常令人奇怪的一点。

这样对性领ๆ域的长期压制会产生两种向其他领域扩展的方式,一种是必然的浮想联翩,一种是“自动化”或“潜移默化”,这就像一些信教人士对宗教禁忌的自动遵守,或是自动禁止和信仰不符合的思想观念。莫比尤斯认为,生物学因素是男女思想活动和性行为差ๆ异的决定性因素,那么女性思维能ม力的低下主要是由其生理特征导致的。很多人包括我很不赞成这种说法,相反,在我看来,女性的性压抑过程才是导致智力低下的重要因素,因为ฦ这种压制禁锢了她们对各方面的探索。

通过研究发现,我们现在的社会,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天性并不合适禁欲,因为,对于那些在文明发展中级程度的性限制下也会进入病态的人,那么在现代文明性道德的压力下,只能是病得更早ຉ也更严重。众所周知,要想补救正常性生活中因为先天不足或发展过程中受到干扰破坏而受到威แ胁最好的办法就是性满足本身。由á于构成性欲的各种冲动被阻碍得越多,就越难以准确控制,那ว么陷入神经症的可能就越大,禁欲也就越不可原谅。可是,由á于性满足的机会越来越少,在人们心中增值就越来越高,原欲在受到挫折之后,需要及时寻找发泄途径,所以那些经受得住第二文化阶段道德限制的人,在第三阶段后也难免陷入神经症,这种由á替代对象求得满足的方法,只能ม导致病症形成。正是这种当今社ุ会对性本能种种限制之ใ后才导致了这样严重的结果。

艾伦费尔斯对性道德造成的各种后果认识还是比较全面的,但他还是不小心漏掉了一种,我们下面来具体分析一下。当今社会,由于文明的性道德,导致很多人都成了神๰经质或处于一种神经高度紧张不安的状态,并且这种现象愈来愈多。有时,神经病患者会主动向医生咨询:“我们不管自己有没有能力达到,但总想过得更好,所以全家都失常了。”他主动要求医生注意到他自己้性情素质和社会要求之间存在的强烈对比,并想确定是否这就是导致病情的根本原因。

引起我们注意的是,和“自我”同“外部世界ศ”的对立要通过“爱与无动于衷”的对立来反映一样,“快乐”和“痛苦”对立也是“爱”和“恨”的对立的表现。假如“对象阶段”取代了纯粹的“自恋阶

而对施虐欲来说,本能在一个ฐ一般性目的之外(或二者结合为ฦ一体),还追求一个专门的目的,即不仅要支配和统治目标,同时还要让它痛苦,这更加复杂。通过心理分析我们发现,这种施ๅ虐在本能对原来目的的追求中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作用。例如,施虐的儿童并不关心这是否造成了痛苦,这并不是他们的主要目的。可是,只要施虐开始转化为受虐,这种痛苦经验就很快被我们当成一种被动的受虐性目的。因为这种和其他不愉快的感受一样,痛苦感可以扩大为兴奋,形成一种愉快的体验,主体宁愿经历痛苦造成的不愉快而达到这种愉快的目的,这点我们可以确信。无论如何,只要疼痛的折磨被看作是一种受虐性目的,就可以被转化成一种施ๅ虐的情势,从而产生出一种“施加痛苦”的施ๅ虐性目的。这种“施加痛苦”的活动由á于主体本身和承受痛苦的客体已达成了共识,也可以被主ว体看作是一种向别人施加痛苦的施虐性愉快。

这个假设是从生物学的角度提出的,是上面所说的许多复杂假设中的一个ฐ,并且应用了手段和“目的”相适应的“目的”概念。由á此我们看到,当我们使用“本能”这个概念的时候,本以为很简单的生物反射机制就变得非常复杂。外部刺๐激刺激了机体,机体唯一的任务就是通过肌肉运动使自己避开这种刺激。假如某种运动可以并且最适合达到这种目标,那么时间长了,就会成为遗传的倾向,这种方式并不能消除来自机体内部ຖ的本能刺激。所以,神经系统就有了更重要的任务,它被要求做出各种复杂和相互依赖的活动,这些活动要能ม造成外部世界的变化,使它们可以满足内部刺激(需要)。最重要的是,由于这种刺๐激总是源源不断,那么本能的刺激(需要)会强迫神๰经系统放弃避开刺激的最终意图(目的)。由此,我们就可以认为,本能ม(内在需要)是进步的真正动力,而非外部刺激。正是这种动力,神经系统才得到发展,并达到เ现在如此高的水平。当然,我们也可以推导出,本能根据其自身全部或部分需要,积淀或制造出各种不同的外部刺激形式,在生物的种系发生过程中,这些形式反过来又改造了机体本身。

这种以“自我”为ฦ中心的故事,还会有一个漂亮的女子和英雄相爱,这也是其一个重要特征。众所周知,这种情节不是现实,可却是组成白日຅梦的基本成分。另外,故事中所有的人不是“好人”就是“坏人”,和“英雄”在一条战线的就是好人,反对“英雄”的就是坏人,而不管现实中ณ的种种差异或者喜好。

下面我们来讨论一下白日梦的特征:首先,只要有幻想的人都是愿望没有得到满足的人,幸福的人无຀须去幻想,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换句话说,没有得到满足的愿望是造成幻想的动力,每一个愿望的实现都是一个ฐ独立的幻想,或者是对不满的现实所进行的改善。由于愿望不同,那么由愿望生发出来的幻想,再加上性别ี、性格、环境等方แ面因素的影响,就风格各异。我们可以将之大致分为两种明显的容易区分的类型,一种是野心欲,即促使做梦者爬上高位的愿望;另一种就是性欲。对于年轻的女性来说,绝大部分都是由于性欲促成幻想,她们的野心欲就包含在追求性当中ณ;而对于年轻的男性来说,除了性欲之外,还有野心欲和利己欲等共同造就了他们的幻想。这两ä种倾向虽然有区别ี,但我们可以看到他们的一致性。

由于孩子看到了这种“施虐”行动,就会导致他们回想起他最初思考孩子来源时阳具勃起,并想做出某种暴力行动的模糊冲动。当然,由于印象中模糊的父母性交场面的激发,也可能导致他们发现性交的秘密,从而形成过早的施虐冲动。尽管孩子们对这种具体场景了解有限,并且也没有将之联想到自己้的问题答案,但父母同床共眠的印象肯定会影响他的发育发展。

这种认为女性也有阳具的观点,甚至会持续影响到เ他成年,例如,在梦中,性兴奋会使他梦到和一个女人交媾,在将女人按倒在床上准备性交的那ว一瞬间,他会发现,一个直挺挺的阳具立在女性的生殖部位。这种梦境一般会突然中断,性兴奋也随之消失。儿童的这种性观念其实和在远古人类时期那些雌雄同体的形象是十分相似的。我们发现,一般人对这种雌雄同体的形象并没有多大的抵触情绪,可是他们无法容忍这样一个真实的人存在,那将会导致他们的极大恐慌。

换个角度看,我们也不能同意有些人的看法——当构成性生活的各种体质因素า一形成,就立刻决定了性生活的样式。我认为,这种情况下,那种种制约着“性”的力量依旧会发展,并且每种力量都构成性欲的分支,其强大和减弱都会产生直接影响,通常最后的结果是由这些后天的影响决定的。那些大体相似的体质最后也可能会出现非常悬殊的结果,这主要是受到下面三种后天因素的影响。

经过以上论述,我们在此作个总结。关于性变态现象,我们从性本能的对象和目的方面进行了研究,主要为ฦ了弄明白这种变态现象的原因,到底是由于先天倾向还是后天经验。通过精神分析法,我们了解了不少有点异常的神经症患者的性本能状态,这对解决上面的问题是非常有帮助的。在稍微异常神经症患者的潜意识中,我们发现了其具有的性变态倾向,通过证明,这种性变态倾向就是导致神经症的主要原因。

第三种所谓的社会学意义上的男性和女性,是在实地观察男女个体之后所得出的结论。通过这种观察,我们发现一个人不论从心理学还是生物学的角度看,都不可能是单纯的男性或者女性,因为ฦ在每个人身上都可以发现两性的特征,即是主动和被动的统一体。

对这两种不同的快感,我们有必要赋予不同的名称来区别ี,前一种经由快感区的激动叫作前๩期快感,后一种由排泄精液而得到最后满足的快感叫作终极快感。前期快感和幼儿期性冲动的快感大致相同,但是幅度相对不大;而终极快感则是伴随青春期的变化,后来才出现的。我们可以用公式化的语言来表达终极快感的形成:即终极快感是幼儿期所取得的前期快感形式的不断累็积,最终在最后的性行为ฦ中得到เ的更大的满足和快感,前期快感形式都是在为终极快感服务和积累。近日,我在另一个ฐ非常不同的精神生活的部分,发现了与上面相类似的情景,少量的快感可以引发更大的快感。我们也可以在这个领ๆ域中继续研究快感的性质。

性生活的大部分很可能ม由上面所说的性体系一直支配,并持续终身。关于这点,确实是远古印象遗迹的论点,虐待症的出现和肛门区所起到的类似泄殖腔的作用等都能证明,另外,它还有另外一个ฐ特征,即类似成对而又相反行动的出现,布留拉(bleuler)将之称为“矛盾心理”是很确切的。

确实,这些现象在幼儿期是和快感区毫无关系的,但一般也会有比较突出的迹象。小孩和大人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他们特别喜欢裸露自己的身体,尤其是性器官,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另外,还有一种想看别人阴部ຖ的好奇心,这也是和欲望相反的性变态行为。这要等到幼儿长大一点儿,羞耻心渐渐形成,至十分强烈的时候才会开始出现这种好奇心。视淫症这种性变态现象,在经过诱导之后,可能会在儿童性生活中占有比较重要的地位。但是,我现在认识到เ,这种视淫冲动不是必须依靠外力的,它很可能ม是自然地发展的儿童的一种性行为。这是我对某些正常人和部分神经症患者的童年生活研究之ใ后得出的结果。

第三节幼儿期的性欲表现

上述分析,可能会导致我们对神经症患者的性生活产生误解,误认为他们的性生活本来就应该不正常,本来就应该性变态。虽然,从大多数情况来看,神经症患者的体质中含有大量的性压抑和无法控制的性行为,因此,也就含有特殊性变态趋势的因素。可是,我们对比较轻的病历进行分析,发现实际情况并不能佐证后面的这种假设,或者至少是病症受其影响很微弱。因为,绝大多数神经症患者发病时间是在青春期之后,并且经过了正常的性生活,其隐含的抑制作用,目的也完全是为了阻抗正常的性欲。有些则是因为原欲不能ม得到正常的性满足,才导致发病时间较晚。这两种情形,我们可以打个比方,原欲像小溪一样,因为正常的通道阻塞了,所以在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流向两ä边干涸的偏道,由此,性变态的例子在神经症中是比较多的,这些都是被迫流向偏道的表现,同时,偏道的功能也被强化了。但无论如何,正常人则很少用这些偏道,神经症患者需要这些偏道。实际上,一个正常人,由于性的内在抑制作用发生作用就会导致性变态,另外,还有别的情况,也๣会导致性变态,例如剥夺外在自由,正常的性对象无法满足正常性需求时,等等。

在正常人身上我们也可以见到เ这种主ว动性的痛楚淫,它是虐待狂产生的基础。众所周知,大多数男人具有一种侵略性和征服的欲望,尤其在性欲中,这种倾向更加明显。在生物学上表现为,只有使用不同于求爱的其他方式去征服性对象,才能ม感受到其中的乐趣。所以,所谓的虐待狂,实际是强化和独立的性本能中的侵略性成分在起作用,它是这种侵略成分经过转移而表现出来的一种形式。

上述种种的分析,我们归结为一点,即在通常情况下,对一些人来说,性对象的价值和意义แ并不是最重要的,性本能中ณ肯定还有很多尚未被我们发现的东西,这些东西可能是性本能中ณ最根本的,也๣是必要的成分,还待我们今后发掘。

这些不同于常人的性行为,即使都是性颠๲倒者,他们也各自有着不同的观点。有些人认为这是一种正当和应得的个人权利,就像正常人要满足自己的原始欲望一样,是一种理所当然的事情,没有什么可以争议的地方。而有的人并不认为这是一种正常行为,他们知道这是病态的,可是总是不由自主ว,他们也千方百计地去纠正自己้这种性颠๲倒行为。其实,我们进行精神分析治疗成功与否,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面对性颠倒行为ฦ有没有克服和挣扎的心理倾向。

“我认为,一些事情真是太莫名其妙了。孩子的世界是纯洁无瑕的,要使他们保持这种纯洁的幻想是非常好的,可是纯洁和无知并不能画上等号。相反的是,例如,恋爱中,男孩对女孩隐瞒一件事情,这不会让两个人更加信任,反而会引起更多的猜忌和怀疑,因为好奇心会让我们更迫切地去了解一件事情的真相。可是,如果这件事广而告之,大家都知道,并且素若平常地交流,它就不能再引起人们想一探究竟的好奇与热情。大人想让孩子们对这件事一直处在无知当中,不闻不问,也许一些孩子会这样,但不可能永远是这样的。因为,孩子们之间总要交流沟通,读书也会触及这些,他们看到听到เ之后会下意识地去思考。家里长辈对这件事情的讳莫如深和不可触碰的态度,只能导致孩子们更迫切地去寻找答案。如果孩子自己通过非常隐秘的手段了解了事情的一小部ຖ分,他的兴奋将远远超过社会普及这种知识的兴奋度。由此,孩子世界中纯洁的幻想就会破灭。因为他的脑海里已经有了这种卑鄙可耻的事情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父母都还认为ฦ孩子们活在纯洁的童话世界里,不知道什么是罪过,可是孩子们已经外表纯洁、内心有罪了,这会是一个多么具有讽刺性的结果。”

前面我们曾举例说的一个小男孩,幻想中把母亲降格为ฦ妓女,从而可以成为他的肉欲对象。现在看来,这种动机是有一定道理的,至少在幻想中,它代表着他曾试图在爱情的两个源流之间进行搭桥连接的尝试。

二、待改革的性观念

为了使研究更加深入,我们前面一直从医学心理学的角度探讨性的问题๤,这是很有必要的,虽然和我们的标题并不是那么契合。

现在,我们知道由于爱情中情、欲两方面的不能契合一致,导致了心理性的阳痿现象。并且,在整个发展过程中,这种性抑制是在受到婴儿早期固定和后来乱伦堤防的阻碍后,在现实中屡屡碰壁造成的。对于这样的结论,虽然对一些人染上心理性阳痿作出了解释,但仍有些人会提出反对的理由,并且还是十分有力度的,那就是:这个问题为什么有些人能够避免,而有些人不能避免?其中涉แ及的婴儿期的强烈的固定作用、乱伦堤防的建立、青春期后性发展遇到的挫折等各种因素า,几乎所有的文明人都要经历,照这种说法,在文明社会里,这种心理性阳痿应该是非常常见的,具有普适性的。并且,有这种性的抑制表现,就不能算作病态了。这种反对的理由á是唯一可能ม的理由,也是非常具有反击力的。

但是,如果“量”的因素า对疾病的形成起着决定性作用的观点成立的话,那么反驳上面的理由á就轻而易举了。因为,疾病要表现出来,那一定是其中包含的各个成分达到了一定的“量”才导致的。但我们并不想这样做,反而,我们更想让大家知道,在所有文明人的生活里,大家都或多或少地有这样的病症,这种心理性阳痿的普遍程度超过了一般人的想象。

狭义的心理性阳痿是指“性器官正常,想通过行房事获得满足和快乐,但因为ฦ阳痿而导致不能性交”。如果我们将这个含义扩大,那么เ有些不太明显的现象也可以包括其中,例如,像精神衰竭的人,虽然勉强可以进行性交,但是他们并不能从中体会到快乐和满足感。存在这种情况的人其实和上面的一样是非常多的。我们通过精神分析研究发现,这些病例的发病病因,和狭义上的心理性阳痿是基本一致的。男性患精神衰竭是这样的,相应的是女人有患性冷淡的,她们在对待爱情上和男性心理性阳痿者一样,虽然症状不是十分突出,但数量并不在少数(女性性冷淡是更为复杂的一种现象)。

所以,如果那ว种症状不明显的情况,也包含在广义的心理性阳痿的大概念之下的话,那么我们就必须承认,在现代世界,基本上不可能有把情欲完美地结合在一起的人,大多数人都带有心理性阳痿的阴影。男人的性行为ฦ在他爱的女人面前总是受到压抑,只有在面对比较低级的性对象时才能毫无顾忌地纵欲。当然,他不想对他尊重的女人进行反常的性行为等别的因素也是一个原因,他只有在低级的女人——行为放荡、道德不检点的女人面前才能纵情享乐、无拘无຀束,从而使性欲得到满足,但当他面对他高贵端正的妻子时,他不敢那么放肆!因为他会产生焦虑。

相反,面对一个比较低级而又对他知之甚少的女人,他就会完全放松,因为这个女人对他无຀从比较和挑剔。这就意味着,他虽然心里牵挂和惦念的是一个他爱的人,却只能在低级的女人身上寻找到性快乐。所以,当我们看到一个有头有脸的男人经常养着一个社会地位较低的情妇甚至和她结婚的行为时就不足为奇了,因为他要想达到心理学上完全的性满足,只能找一个相对低级的女人来做他的性对象,这点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