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遇上穿越这事,搁谁身上都得惊悚,易粲惊悚过后,十分困难的转头,想看看眼下处于何地,大约是昏迷的久了,又被一袭厚厚的锦被包裹,易粲浑身上下软趴趴的,一点力都使不上,动动脖子都费劲,她艰难的扭动脖子,瞪大了眼观察这间内室,只见四周宽敞,做工精细,样式大气的床榻桌椅几架摆放规整,似乎极具讲究,三五不远处有博山炉,袅袅烟霞浮起,在上面慢慢的散开来,她闻到那淡淡的清香,舒适怡人,并不使人感到半点头晕,看来这香料也是上品,易粲默默地得出结论,这是一户富庶的人家,能做富人总比穿成穷人好,她沮丧的自我安慰,但这话说起来真没什么底气,听起来更没什么说服力,在这个不知具体是什么时期的古代,哪怕是富人也不值得雀跃,穿越本身就是一件太坑爹的事,人生地不熟不说,还有落后不知多少年的文明与科技,还有森严的礼教,分明的阶级,人民整个就是受压迫压抑压榨的对象,穿到古代压根就不是神马能乐观的事,因此易粲看了四周精致陈设依旧消极丧气,然而,没等她完整的翻个白眼,表达一下对狗血穿越的鄙夷和无力的接受,更惊悚的事生了,紧合的门被轻手轻脚的推开,走进一个圆脸穿直裾的妇人,说是妇人其实也不过二十如许的年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