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岳成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先坐下,转身对福伯道:“我有些贴己的话要和他说,你出去的时候带上门,也别让人进来。”
“……你在我的身体里面塞了什么?”
“恶报?好报?”
“什么事情?”
手摸到心里,在这里,积累着数不尽的肮脏黑暗,从过去到现在,不能洗掉,只是越来越深。
“但是就算我是个畸形的怪物,我也是你的弟弟,你确定打死我,小凝会原谅你吗?你最爱的小凝,会接受你的理由吗?”
鸦片害人,他正亲身体验着这份罪恶,可是鸦片发作时带给身体的痛苦,他也一样清楚。
“大哥什么时候舍得克扣他的生活费,估计到时候又会叫柳妈送东西过去补贴他了。”
逃亡是无奈的手段,是他唯一能ม够自由的手段。
还未抽-出嫩叶的新枝被男人的情-火炙烤着,无法对等地感受到快乐,他双腿本能地微微张开,夹着男ç人的腰,为了不更加痛苦,唯有如此。
……好痛……
但是呻吟也不会得到宽恕,男人的肉-棒在他的蜜-处感受到极乐,于是反复地进出着,抽-送着,陶醉于此的李岳成不忘搓揉胸部的小小突起,啃噬着,粗重地喘息着。
男ç人满是情-欲的喘气喷溅在胸前,无力承担噩梦的李碧琼只能痛苦地扭过头,一遍又一遍地数着红茶杯壁上印着的玫瑰花,甜点架上的蛋糕的花纹……
五脏六腑都快被那粗大的肉-棒顶出来了,蜂蜜润滑了男-形的进入,却不能掩盖鲜血存在的事实,鲜花深处,无法隐藏的血腥气缓慢地弥散着。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真的好痛……
没有快感,只是被动得如玩偶般被使用,他仰起头,浸透了冷汗的头发在空气中ณ留下凄苦的轨迹,纤细的脖颈如垂死的天鹅般,苦涩地呜咽着、哭泣着。
……裙子破了,要给姨娘……裙子……破了……怎么向小凝解释……
李岳成得到满足的同时,也是李碧琼最痛苦的时刻。一直都抵在体内的粗壮的肉-棒突然变得更加滚烫,而后喷出液体,小小的蜜-穴根本不能容纳成年男子的精-水,拔-出的同时,混着精-水和鲜血的蜂蜜便肆无忌惮地顺着大腿内侧流了出来。
李碧琼勉强地撑起上身,衣服已๐经破成丝缕,艰难地挂在胳ฑ膊上,青涩的樱桃被男人啃咬过,留下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嫣红。
裙子已经彻底破了,粘着肮脏的液体,贴在大腿上。
“……大哥……”
他虚弱地叫着,可能是看他的模样实在太过可怜,李岳成难得温柔地将他抱起,这才发现十一岁的他轻得像只小猫,甚至蜷缩起来能够容在怀中。
作为十一岁的孩子,他未免有些瘦弱过分了。
果然是畸形儿!
丝毫不为刚刚ธ做出的针对十一岁的儿童的性-ๅ侵犯的行为感到可耻的李岳成,愤怒地想着。他敏锐地感受到容纳在怀中的娇็小身体让他还未完全满足的欲望有再一次抬头的迹象,内心深处竟有再一次使用这个小小的身体泄-欲的冲动。
瘦小得像只猫咪,李岳成想着,怀中的小身体晃动着头领,柔软的黑发被汗水浸湿,滑过脖颈่,越发让他欲-火高涨。
于是,空出的手伸过去,摘下装饰在奶油蛋糕上的草莓,将草莓塞进李碧琼的口中ณ。从未得到兄长这般温柔地李碧琼受宠若惊地张嘴接受草莓。
“很甜,对吗?”
李碧琼紧张地点点头,即使他下-体剧ຕ痛,食不知味。
“你看你,吓成这样,我有那么可怕吗?”
李碧琼急忙摇头,李岳成看他没用的样子,顿觉索ิ然无味,唯独性-欲依旧高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