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对于弟弟难得的反抗，李岳成不屑一顾ุ，反手一记耳光扇过去，直接将他打在地上。
“知道有什么用！现在怎么办？他看起来那么痛苦的样子，我……”
“好吧，我派人跟你一起去收拾东西。丑话说在前头，你可别ี再起逃跑的愚蠢念头。你这两年住的地方แ，一直都在我的监视下。那地方แ住的那些穷瘪三人，做过些什么龌龊事，有什么เ见不得人的秘密，我都知道。你只是收拾完东西乖乖随我的人回公馆的话，我会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大家继续太太平平过日子。但是你妄想逃跑的话，我相信铲平几栋破房子应该还不至于需要我动一下小手指那么辛苦。”
李碧琼看着李岳成，笑得像即将被地狱的恶鬼分食的悲哀灵魂。
好在李凝碧不是个斤斤ภ计较的人，看周仁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也连忙开解道：“其实小琼只是审美观有点问题，他希望自己长得像小人书上的英雄一样强壮威武，对自己漂亮的面孔感到厌恶和自卑。反倒是我，希望有小琼那么漂亮的脸蛋却不得。而且我听班上的同学说，只是穿裙子漂亮不是真漂亮，真漂亮的女人，穿着男人的衣服也很漂亮。就好像男人，能把女人的衣服也穿得很美的那种，才是真的美人。”
理所应当的说着，这时柳妈报告，说是靖江那ว边派人送来了新鲜的刀鱼，都是难得的五两重，给少爷小姐们尝个鲜。
身旁，温柔的声音安抚着，她有一双温暖的手掌，拂过身，留在他的皮肤上，是柔和得能ม让人睡着的暖意。
“是的，大少爷。”
以堪称范本的姿态欠身行礼ึ，福伯退出了书房，书房厚重的红木大门缓缓合上。
坐在柔软的皮质沙发上，李碧琼看着李岳成，他的五官都带着令身体柔弱的自己้害怕的严厉和刚毅。使用洋人的白炽灯照明的房间里亮如白昼，纯作为装饰的美孚灯灯座铭刻着纤细的花蕊，灯头调节，火苗陡然燃烧。就着洋油略带黑烟的光，李碧琼感到没由来的恐惧，似乎在这个威严庄重的空间里，一些不吉的东西正在酝酿。
李岳成走到了红木桌子后面，坐下，拿出脱下笔帽的一支钢笔，玩弄了大约两ä分钟，抬起头：“知道我今天为ฦ什么把你叫到书房来，还要单独谈话吗？”
“……不知道。”
李碧琼老老实实地回答着。
“把裤子脱下来。”
威严而不容置疑ທ的声音响起，李碧琼在本能的遵从前，抬头看着兄长。
为ฦ什么？
他不敢问，但是写满好奇的眼睛出卖了他。
李岳成没有解释，只是淡漠地重复了一遍。
“把裤子脱下来。”
他的命令带着不允许违背的严å厉，李碧琼感到陌生地害怕，他的身体在颤抖，但却不能对抗兄长的命令，他颤巍着站起身，想转过身。
“不需要转身，你不是女孩子，有什么可以害怕的！”
李碧琼感受到近乎ๆ羞耻地鄙薄，但是他不能反驳，身体的秘密以及对兄长由来已久的害怕都让他不敢大声呼吸，他委屈地咬着嘴唇，垂头，细嫩的手指拉下丝带，绸子的长裤滑下来，露出颤抖的双腿。
“现在，坐在沙发上，自己把自己的腿掰开。”
更叫人不能忍受的残酷命令。
这一次，李碧琼感受到了危机，他虽然只是个十一岁的孩子，却也知道袒露-羞-ๅ处是何等的耻辱。于是，小心翼翼地抬头，用细得几乎听不清楚的声音。
“大哥，为什么要我做这么可耻的事情？”
李岳成冷哼一声。
“我听到个ฐ对李家很不名誉的传言。外面有人说，李家的小少爷，小解的时候居然像女孩子一样蹲着！这让我非常生气，我生气得把那些嚼舌根的都割掉了舌头。可是处理完碎嘴的，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必须清楚我的弟弟，他的下面是不是真如外人说的那样，不是男ç人！”
李碧琼心虚地低下头。
李岳成走到他身边，他个子还小，坐在沙发上的身体，更是小得可怜。已经是成年男ç子的李岳成轻易地抓起他的脑袋，强迫他仰头看着自己：“为ฦ什么不敢抬头看我？心虚吗？是因为觉得自己้被大家冷落了，所以故意做出女孩子的行为，为李家抹黑吗？”
“……不是的……我没有……我一直都没有……”
喃喃地争辩着，他软弱的声音只换来主人凶狠的回敬。
“既然从来没有，为什么不敢把自己的腿掰开，让我确定你是男人，不是女人！”
李碧琼不敢抬头，他害怕自己的眼睛会出卖自己้，威慑下他唯有不甘心地低下-身，左手抓住左ุ脚踝，右手抓着右脚踝，如此叉着腿，跪坐在沙发上。
即将忍受极大的屈辱的他，垂着头，将耻辱的部门袒-露。
美孚灯略带黑烟的摇移不定光芒下，蜜-ๅ处纤细的造型被一览无余。
未经人-事的少年花-茎纤细柔弱地藏在细密的绒毛中央，能够孕育孩童的液体的玉-珠却不复存在。没有包-皮的守护，或者说包-皮已经畸形，他的花-茎之后，隐藏着楚楚可怜的女性-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