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凤月虽然一直病着,不过因为宛诚如年年除夕都是在梨香院过的,对她养出这么เ个好女儿颇多赞赏,在这宛府中还是有一席之ใ地的。
这宛家,有个规定,每年除夕,都有一个比赛,比琴棋书画,另有女红礼仪等六项。会请朝中ณ各高官家的女眷,以及宫中的礼仪嬷嬷去审评,那一房得分最高,宛相便去哪房妾侍屋中守夜。
而眼前这位太子爷,倒是容光焕发,沉稳内敛的样子,眉目隽秀,不似裴澧夜就算极力收拢霸气,依然止不住有些外泄。
这该死的姓裴的,想看就想看,说那么委婉做什么?
“妹妹,我听宛家的姐姐妹妹们说,你是个木头人,其实,我看呀,这么多姐妹中,就你最眼亮心明,宛家,以后指不定还要靠你呢。”宛若晴看着她,若有所思。
“可是皇后娘娘说,这药必须趁热喝。”甘兰低头,好似十分恭敬地样子,手中的药碗,一点没动。
“太子妃说笑了,若卿只是蒲柳之姿,怎么能和太子妃相比?”必要的谦虚,还是不可或缺的。
对于自己小姐偶尔蹦出口的奇怪词句锦绣早就习惯,一般都直接充耳不闻,找重点回话:“说真的,小姐,这回大夫人总算干了件人事。”
“殿下为尊,我们让让吧。”尽管心中有些不满,可礼还是得做足了,于是宛若卿不情不愿地开口,表现出大家闺秀良好的修养。
燕凤月这才稍稍放心:“那就好,娘相信你的本事,可也要当心些。”
那叫青娥的嬷嬷听了一声,点点头:“奴婢这就去拿。”
锦绣叹口气:“也是……不过小姐,你真准备嫁?”
东陵国祖训:庶出之女不得入宫侍候圣驾!
好美的男子,即使是寒冷的冬日里,亦让人感觉温暖如春。
这应该是一个,很温暖,很仁厚的男子吧?
宛若卿自动忽略他刚ธ才说的那段话语,有些愣神地看着他。
然后,她忽地感觉下巴一紧,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之前,只听得那男子的声音再次传来:“在西凉,人人说我是花一样的男ç子,你看看,这东陵的地方,男人们个个ฐ都如花似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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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
这个ฐ男人,不应该优雅地摇着羽扇,然后冲她作揖,潇洒地挥挥衣袖,用他那ว如温水一般的声音介绍:“在下名叫xxx,请问兄台高姓大名?”的吗?!!
宛若卿顿时感觉眼前的幻象一下消失了,世界都变得黑暗了。
幻灭啊,这个ฐ男人,根本就是个痞子啊!!!
然后,她又愤怒了。
因为,她发现了一件事——这个男人,居然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托着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