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一般的剧ຕ情,女主听到เ什么噩耗拿在手里的东西百分百会“砰”一声落在地上碎成两瓣以配合她的心情,如果是个妇人则会眼皮一翻晕厥过去。可惜殷歌一没有拿东西,二不是妇人,所以她只是呆呆的直视前方,呈被霹雳劈傻状。
讨厌,楚月轩这家伙每天都来骚扰她。院子里的墙壁只修了半边,楚月轩说十文钱根本不够买材料,所以另外半边墙暂时放一放,也方便他堂而皇之的往殷歌家跑。
苏咏清对见财眼开的高老板嗤之以鼻,幸好他没有女儿,不然真不知道是卖女儿呢,还是嫁女儿。
她总是日复一日的重复做那种奇怪的梦,毫无理由,连她自己也忘记了从什么开始。醒来的时候胸口总觉得特别的压抑和悲伤,好一阵子她都无法摆脱那种情绪。
天哪,这位就是有恶趣味的“满脸麻子”的郑公子吗?
“对了,你的银子都叫神鹰侠侣……我是说你爹娘,拿走了,老板扣了你一个月工钱,你怎么办啊?”
“阮次娘!”她往右迈出一步,一柄长剑呈四十五度指向天空。
“谁要和他私定终身了。我们在谈正事呢!”殷歌翻白眼。
“殷妹妹,一旦进了青楼,女孩子的名声就毁了。”
“但为了我爹娘,我只能拼了。”殷歌握拳,双眼中烈火燃烧。正所谓——她视名节如浮ด云,名节视她如粪土。
在到达洛阳的第二天,殷歌就买通狱卒去见了爹娘。他们被关在大牢里,虽然表面上依然很乐观,但殷歌知道他们是怕自己้担心。
打死节度使肖忠义的侄子肖夫浅纯粹是偶然,因为ฦ神鹰侠侣正气凛然,路上遇到那家伙强抢民女xxoo(以下省略一万字的情节描述),总之娘被他们暗算,爹爹一怒之下打死了他。那个时候他们并不知道那亡命小子的真实身份,结果肖忠义派手下使诈用毒,爹娘功力大减,终于不敌对方,被抓到了大牢。现在仍然身中奇毒,浑身乏็力无法逃走。
爹娘安慰殷歌说不必担心,等毒解开后,他们自会逃出来。而问斩的事情也子虚乌有。
殷歌出来后心事重重,忧郁得像文艺青年。也许爹娘是安慰自己,身上的毒真有那么容易解开吗?而且关在大牢里何时是个尽头呢?她想过去求肖忠义,但是堂堂节度使岂由她一般小民说见就见。她在距离肖府一百公尺时就被人拦下,连肖忠义的一根毛都见不到。
这时,小清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来,节度使大人最爱有家妓院的花魁悦蓉姑娘,每隔几天就会去拜会她。而那ว个悦蓉姑娘据说花容月貌,身姿娉婷,精通音律,熟谙诗词,在洛阳是第一名妓。
殷歌觉得,应该从这个ฐ悦蓉姑娘入手,一旦混到她的身边,不愁见不到节度使。那个时候她一定要把握机会,向节度使求情。即使这个机会很渺茫,她也要试一下。无论是让她卖身还是抵命,只要可以救她爹娘,她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心里暗暗打定主意,她便将自己要去青楼的事情给楚月轩和苏咏清说了。
“既ຂ然如此,我也陪你去。”苏咏清沉痛的拍了拍胸ถ脯,“好姐妹就应该有难同当。”
“小清。”殷歌眼中噙泪,与苏咏清双手相握。
楚月轩却嗤笑一句,“恐怕你进去还有点难,人家是洛阳第一妓院,很挑剔……”
“环肥燕瘦,各人有各人的口味。你懂ฦ个啥!”苏咏清恶狠狠顶过去。
楚月轩双手抱胸倚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两个人,见她们姐妹情深,相拥而泣,最后手拉手一起走出客栈。
不过为了找到悦蓉姑娘所在的青楼,她们还是颇费了一番功夫……
“耶,悦蓉姑娘到底在什么妓院啊,为什么问别人,别人都不回答。”
“是啊,是啊,为ฦ什么只说有家妓院。”
“到底是哪家妓院嘛ใ!”
楚月轩跟在这两个ฐ丫头身后,忍无可忍道:“是有家妓院!”
“我们知道是妓院,关键是到底是哪家。”
“当然是有家妓院啦!”
“我说,楚大哥你别捣蛋,我们在非常认真的研究那家妓院的位置。”
“喏,就在这里了。你们俩真笨!”楚月轩双手交叉在胸前,努努嘴,殷歌和苏咏清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果然临ภ街有一高楼,上面挂着一个ฐ大牌子,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有家妓院”。几个青楼女子倚栏杆而站,悠闲的嗑着瓜子。
殷歌的额头上冒出一大颗冷汗。你说这好好的名字不取,取这样混淆视听的名字干嘛ใ!她替自己鼓了鼓劲,顶着硬的头皮走了进去。
白日的生意冷清,没有几个人在。
“这位漂亮的姐姐,请问老板在吗?我有事情要找他。”
那位小姐散漫的挥了挥香帕,朝楼上嚷道:“老板娘,有人找!”
不一会儿,从楼上走下一个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的女人,眯着眼打量了一下站在一楼ä的三个人,当她看到เ楚月轩时,神色微变,但马上恢复如常,拧着腰肢走到เ殷歌面前。
“我就是这里的老板娘,找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