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怎么这么耳熟。”
我们向他问好,大叔点点头,冲楼梯口的第一间宿舍敲门,然后开锁进去,大声叫里面的人起床,接着关门,继续下一间。这是生管的工作之一,另一部分就是催学生睡觉。每天晚上临睡前,生管大叔替我们熄灯催促我们睡觉,他的的音容笑貌浮现在我们脑海里,许久无法消散,有人因此睡不着觉,最后便秘。
小舞支支吾吾。
老板娘递给我一支细长的汤匙,说:“好东西从来都只出现在最后。”
我低头没有说话,觉得自己很饿,扫了一眼墙上的菜单,心想价格高的应该都是师傅一把手流程,应该不会被下脚皮,就对老板娘说:“两份排骨炖罐,一份洋参炖乳鸽。”
高小舞用手背甩掉额头的汗,顿时一道黑影浮现在额头上,他说:“打水啊。”
虞瑜问:“事实在哪?”
我又翻了好几页,看到我一天天在她的喜怒哀乐中度过,我虽然活着却毫无生气,像具僵尸一样,直到又翻到她大姨妈了,才看到这天是市区统考,这表明统考的三天里虞瑜都在大姨ถ妈的痛苦折磨中度过。
我问:“你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