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哈哈哈!”
“啊?”元小芫脸和心都像火一样烧着。
柳妃点了点头,倒出一粒当场服下。接着摆了摆手,像是要再躺会儿。
“姑娘,您忙活这么半天,怎鱼都不见了,明天可怎么办啊……”小穗眉头紧蹙,从地上捡了根树枝,着急地在湖里搅了几下。
朋友?
云翰面露关切,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树这端忽然传来云翰夸张的一声叫唤。
“你当我真不愿意?”
正在想着该如何弥补,老皇帝ຓ摇摇晃晃起身,指着地上跪着的众人,气道:“好一个帮柳妃便是帮朕,瞧瞧,这么小的姑娘,做了事都不求赏,你们呢?吃着皇粮不做事,还把朕的鱼都给养死了,朕说你们怎么不淹死在这湖里?”
亭外跪着的宫人,一水儿的湿了后背。
“记住,这里是皇宫,这次还好遇到เ的是我,也没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若是下次,恐怕没这么容易脱身了。”
“这里快至北苑,寻常女眷断不会来此地。”
赵伊一向后退了一步,声音明显比之ใ前虚了一些:“那、那是郡ຉ主过来问我时说的,你忘了?你问我是不是我把你纸鸢弄湿了。”
早ຉ就听闻宋玘郡主不是个好惹得主,知道自己出了岔子,吓得连声音都在发抖。
婢女红杏此话一出,赵伊一眼前一亮。
元小芫本就美,不似柳妃那般美得霸道夺目,而是美得恬静,如清晨的一缕阳光,不刺๐目,不炙热,但就是那淡淡得柔软,让人过目不忘后,隐隐心动。难怪柳妃当时得了那极品太平猴魁,会立即想到เ她。
小穗若是想说,那话匣子一开,滔滔不绝,元小芫根本插不上话来。
对上云翰那ว双美过女人的眸子时,元小芫几乎看呆了,随后意识到เ了什么,连忙侧开身,后悔地垂下了脑袋,低声道:“殿下万万不可去,不可……”
她脑袋嗡了一声,险些从石凳上栽了下去,被云翰一把揽住了腰。
严å氏的手上动作顿了一下,很快恢复了平静。
一曲唱罢,宫人赶紧将那沾泪的帕子收下,换了个新的给她,端妃长长舒了口气:“瞧瞧我这没出息的样子,早前分明已是听过一遍,没想再听时,还是忍不住,叫妹妹笑话了。”
小穗回话:“诶,我帮姑娘收拾一下,马上就过去。”
柳妃眸子中ณ的和缓渐渐褪去:“严å姨可知息肌丸?”
元小芫又倒了些药油再手上:“孙女还不是怕祖母疼了。”
她近些年很少出府,在府内也是谨小慎微,一直以来不曾得罪过何人,除了赵伊一。
车夫嘴上混骂着,一拐一瘸追了上去。
元小芫倒吸一口气,正要向后退,柳玉却已是将红玉锦鲤落在了她胸前,接着两手从她耳旁掠过,歪着头瞧着她脑后,小心翼翼地系着那根红绳。
“小芫乖๔,娘染了风寒,怕过病气给你,你路上听祖母的话,待料理好家中的事物,娘与你爹随后就去栾京寻你。”
元小芫咧开小嘴道:“那ว没有小芫的照顾,祖母可要保重身子,早去早回。”
元小芫望着她长叹一声,若是以前,她定会立即将英绿扶起来。要知道这二人虽是主仆关系,可自幼一同长大,英绿是她八岁时,便从老家带来栾京的,早就如亲人一般了。
“表哥……呜呜呜……”地上元小芫哭得梨花带雨。
赵伊一急得一把抓住了元小芫的手臂。
“诶!”管家连忙应声,提着步子小跑了去。
谁敢抱啊……
皇后心知肚明,所以只是佯装地苛责了一声,并无发难。
嬷嬷将他领到皇后跟前来,皇后关切地抬袖帮他拭掉眼面上的水。
“好孩子不用怕,往后不会再叫你受半分委屈,”她指着殿内:“可有你看着亲的姨ถ娘?”
几个往日里与静妃走得近的,连忙低下头,生怕这五皇子跟了她们。
只是令众人万万没有想到的,五皇子想也没想直接脱口而出。
“端贵人。”
“这……”
皇后蹙了眉头,端贵人如今怀着子嗣,月份又大,跟她显然不合适。
“除了端贵人以外,还有谁呢?”皇后又问。
许是哭得乏了,那张稚嫩的小脸上看不到เ任何情绪,只见他唇角微动,僵硬地道出三个字:“端贵人。”
殿内一阵唏嘘。
想来那ว时的云慎,不过刚满四岁,端妃也不是个性情寡淡的人,只是她怀孕之身,实在怕□□乏力,可瞧着孩子可怜,又不忍拒绝,犹豫了半晌,正要开口,那孩子竟直接推开皇后,跑到她面前,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
看着那小小的身子,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即将身为人母的她,终于还是点头了。
端妃待他与云翰无异,不管任何东西,从来都是双份,云翰有的,云慎绝不会缺。但即便如此,这孩子与她,还是有种疏离感。
记得有一次,她忍不住问他,为何当初ม非要跟着自己。
一向听话的五皇子,抿着嘴默不作声,端妃又问了一遍,他却忽然推门跑了。
跟上去的嬷嬷,不久后回来道,五皇子一路跑回寝屋,将脸埋在被中,止不住地哭,瞧着心疼极了。
自这之后,她对这件事绝口不提,就当是老天给的缘分。
其实云慎对端妃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