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言揽起她的一条腿,粗壮硬胀的性器抵碾着阴蒂。
情绪不加掩饰,得意极了,仿佛在说:看看,许凝,你就是离不开我。
“不好!”
她不再说话,就像当年许远望离开一样,许凝不是绊倒就不再起来的人,她看得开。
深邃的碧蓝色眼睛,柔软的金发,五官立体英俊,扬着迷人的笑容。他下巴搁在许凝的肩膀上,从背后拥抱她,轻轻侧着脸,嘴唇碰到她的耳垂。
“……”
还有亲戚陆陆续续地来家里安慰郑丽英。
许凝见他停在门口,眼里迷惑。
爱情会在围城中ณ渐渐消磨,很可能消失得无影无踪,能支撑婚姻走到尽头的,大多不是爱情,而是无法推卸的责任。
“许凝……”陆时言低头凝视她,“不是我来招惹你的,对不对?是你先对我好的,三年,许凝,你对我好了三年……”
太猝不及防,许凝惊退了好几步。
许凝有令人惊艳又舒服的长相,光滑细腻的肌肤,裙下的身条纤细,前凸后翘。
人一走,陆时言讥讽她,“这种歪瓜裂ฐ枣都看得上?”
她瞳仁乌黑深秀,已๐不沾情欲。
而许凝呢?
所有人都会认为是她不知廉耻,勾引未成年上床,她会丢掉工作,失去现在平静安稳的生活,她妈还有心脏病,该怎么接受这件事……”
“人言可畏,这个道理,你懂吗?”
“你的喜欢,只会害了许凝。”
“陆时言,这是最后一次警告,别再来打扰她。”庄修说,“否则,我会杀了你。”
他低头解开袖扣,轻卷的袖子下露出一小片狰狞的伤疤。
西服外套折在臂弯间,庄修准备离开。
“少自以为ฦ是了,庄修。”
庄修停住脚步。
“我跟你不一样。”陆时言扬着眉,气焰嚣张。
“我一直希望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但不是现在。等到了年纪,我就会和她结婚,在榕城举办最盛大的婚礼。”
陆时言有绝对的信心和能力,他只是需要时间去摆平家里的人,而这场婚礼ึ也会扫平一切非议。
他堵不住悠悠众口,也管不了太多世俗的看法。
如果旁人指责许凝一句,那他就多疼她一点儿,疼到เ她只能记住他的好,没办法再去在乎那些流言蜚语。
庄修冷笑,“你以为,你爸妈会答应你娶一个大你六岁的女人?”
“用得着你操心?”陆时言说,“只要我说到的,就一定能办到。”
桀骜,轻狂,不可一世。
他也的确有这样的资本。
庄修捉紧ู外套,忍着怒气,额上青筋再度凸起。
陆时言看惯了他所谓的温和好脾性,就想知道这个人伪装的好好先生面具底下究竟是怎样的一张脸。
他故意挑衅,“我很好奇,许凝为ฦ什么เ答应跟你结婚?她,又不爱你。”
庄修将手伸进公文包,低声说:“我也很好奇,为什么是你……就因为ฦ这张脸?”
陆时言不是一般的英俊,这张面孔比爱德华都要迷人。
他的口吻自然是轻蔑的,可陆时言反而笑了笑。
“那有什么办法?许凝就是喜欢。”
“……”
不过是片刻的沉默,庄修突然转身,冲陆时言撞来。
陆时言猝不及防,后背撞在石柱子上,他本能反击,冲着庄修狠踹一脚๐,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庄修偏了头,眼镜掉落,一只镜片摔出细微的裂纹。
陆时言以为他会退缩,没想到庄修跟不怕疼一样,反身就再冲他而来。
眼前闪过一道银光。
陆时言惊心,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在他手里的,是一把手术刀,锋锐又小巧,正对着陆时言的脸。
庄修眯了眯眼,适应眼前的清晰度。
黑色衬衣绷紧他的肌肉,手臂上的伤疤裸露更多,几乎布满整个ฐ手臂。
他藏不住浑身戾气。
庄修沉声道:“别当我在开玩笑,陆时言,我真会杀了你。”
陆时言一手阻着他的力量,没有任何慌张,唇上有些得逞后的笑。
“这才是真正的你?”
因为争风吃醋,因为ฦ怕失去许凝,连杀人的事都干得出来。
简直就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