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题转得很微妙,我都愣了下,却有一个人比我先开口,“远房表妹。”
白寂寒目光落在我身上,淡淡说了句:“进来。”
我气蹬脚,“p。”不对,我怎么可以说脏话。
既然这里的冤魂厉鬼忌讳我,那我独自回去又有什么问题,心情超级复杂。
这种威严霸气的情景,我就看古代皇帝家的时候有那种感叹,这里的东西太过于古怪,诡谲怪诞。
想来他应该是准备要下断崖去,不过路有点远,注定等待是漫长的,早知道上岸的时候就不把绳子给解了,也不会多此一举回去拿。
“你刚才怎么了,跟你说话还不听,一个劲儿往前走,也不看路,我们以为ฦ你有什么发现,没想到你魔怔了,你看,那前面都是断ษ崖了,我跑来拉你,你还不领情倔强的想要往前去送死。”
“我这里有啊!”花嘉年兴奋惊呼着,喊着我们过去。
楼景天轻笑一声,“你当他们来度假。”
真是奇怪,看上去这么湍急的河流,用着这个姿ู势游,在水里简直可以说行云流水,毫无阻碍。
花嘉年听完后竟然扬起了淡淡的微笑,楼景天更是摇起了扇子,眼眸渐深,“这样一来,有趣。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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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楼景天让我捏着那些血米绕着池塘走一圈,边走边洒水里去,到原点的时候手里必须已๐经没有米了,还有几句话也需要说。
“没有啊,我叫你大叔是因为这样才显得我嫩。”我无奈摊手。
心里有点失落,我眸子暗了暗,轻哼一声,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靠!女鬼你这么倔强干嘛?你知不知道我很难受啊,心里极度不平衡中。
路上歇过一次旅馆,到เ了陵县成才大学的时候,下车把钱一结。看着偌大的门,偌大的一切,里面不时传来欢声笑语,大学生活总是好的,我从兜里摸出来唯一可以证明身份的身份证,叹息。
什么时候竟然落魄到只剩下给别人看身份证确定身份了,这个ฐ时候虽然是暑假但大学里也有不少人,都是留宿不回家的,我踌躇一番还是走到门口。
门卫室的大叔抬头看我一眼说,“学生证。”
我尴尬的笑了笑,“叔,我是大一新生,没有学生证。”
他又抬头看我,疑惑的说:“这才暑假,报到也是九月份来,你怎么来这么早。”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哭丧着一张脸说:“从小我爸我妈就把我丢掉了,就我奶奶一个ฐ人抚养我长大,她也老了,负担不起我的生活费了,我就想着可以现在大学里住着做兼职好…你知道的。”
门卫大叔成功被我感动到เ了,语气都放柔和了许多,“那你叫啥名字?身份证带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