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有感觉,偏偏要自我压抑。
没有对不起就想让她原谅他,没有那麽简单好吗?!
她甩开顾元悉的手,头也不抬的回了房间。
常心茹是注定要失意了。
他把礼物放在门口,敲了敲门,什麽也没说,不过,他知道闵怜会出来。
闵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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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投。
那是一只属於女人的手,纤细,素嫩,肌肤若融化的奶油,散发着香浓的甜味。
顾元悉哪里没看见她的小动作,只是他倒好奇不已,这副小骨架又想做什麽事。
闵怜:……
好想痴汉他怎麽破!
那ว麽,你想知道为什麽吗?
你想吃什麽?福尔马林?
若说起先还会反抗,那麽等的越久,就越是失望,也不知过了多少年,我再不期望这些了。
顾元悉:……
这下,那味道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须ี後水的清爽气息,带着淡淡的柠檬香气。
他往下一探,发觉她已湿透了。
对此,系统的回答是:
他几乎是迫切的握住了她的手,那双柔夷一如既往的滑嫩,温热,却远远没有冰冷时来得让他欢喜。
闵怜整个人都懵了,她本以为自己到了另一个世界ศ,抑或是别的角色身上,却不料不但没有离开原世界,而且重生了二十几年。
安嬷嬷,夫人醒了,夫人醒了!
阮秋芸好不容易好了几分,如今面上还有病容。几人都觉得,是良珩使了甚手段,才让她久治不愈。
闵怜自个儿都抽了口气。
趁着他恍神的当口,黎莘沾了一点奶油,动作迅速的涂在了他的唇上。罗伦原本严肃的面容立时就滑稽了起来,罪魁祸ຖ首却忍不住笑弯了腰。
空隙间,闵怜的甜腻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她媚眼如丝,似一朵鲜花在他身下缓缓绽放。
果然,将军的仗不是白打的~づ ̄3๑ ̄づ
良珩说道。
香滑的胰子在他背上留下痕迹,闵怜的发丝有几绺垂在他面上,酥酥痒痒的,还有她身上特有的香气。
闵怜这回却迟迟没有动静,那玉佩的颜色黯淡了不少,再不见往日温润。
莫走神了,你爹的脸又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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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同我想象的不大一样。
门外立时响起了亲兵的叩门:
你先听完我的话,再决定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