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还不知道啊。”
秀吉在心里碎碎念。
纲吉也黑着脸,一副“这事我不想提”的表情。
“唔……”
他看着妈妈拖着极不情愿却连路都走不动的秀吉出了房间,才重新躺回床上。
此时天台上空无一人,越过楼顶的铁围栏可以看见并盛中学的场和远处错落有致的房屋。下午时间,天气很好,蓝ณ色的天空稀稀落落飘着几片云彩,风吹的头发乱乱晃动,感觉惬意极了。
“哼。”秀吉瞪了队友b一眼,捂着鼻子跑到旁边找卫生纸去了。
就在这时,远处没有行人经过的小路突然走出一个小小的身影。
“好可爱啊~~~”
——=皿=真有点受够这个臭小子了!
泽田奈奈有些失望,眉头皱起:“不害怕吗……?”
“阿纲,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让你先走吗?”
纲吉有些害怕秀吉这种爱理不理的表情,站在旁边瞅了一会就转身继续玩雨去了。
“对了阿秀,你不想跟阿纲一起住,那想跟谁一起呢?”妈妈转向一直淡定吃饭的小儿子。
“喂,起来。”自己发出的声音竟也是孩子般糯软。
他生气地朝上大喊:“干什么เ?!”
“嗯嗯!”
秀吉黑着脸看向同学甲â,沉默片刻之后说:“==……你确定是泽田纲吉?”
“难道你们妈妈生的其实是三胞胎?”
“当然不是。”
“那就对了,肯定是泽田à纲吉。”
“……”
“这还不是高|潮!”
“………………”
“因为当时剑道部的主力持田学长也在场,而持田学长一直以为笹川京子喜欢他,废柴纲跟笹川京子告白伤了他的自尊,于是持田à学长向废柴纲下了战书,要为了校花男朋友的位置而决斗呢!”
秀吉:“==……………………后来呢?”
同学甲:“自然是……废柴纲光着身子打败了持田学长!哎呀,真是彩啊!之ใ前我们都不知道持田学长是个人渣,本不尊重笹川京子的想法,最后被废柴纲打败,真是大快人心啊……哎哎泽田,你要去哪?”
同学甲还沉浸在对昨天发生的事的感叹中ณ的时候,秀吉已经转身朝门口走去。
“我去洗手间。”丢下这句话,秀吉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对于同学说的,并没有亲眼所见的事,他并没有完全相信。毕竟对纲吉的印象已๐经在心里扎了,他很难想象胆小爱哭的纲吉会袒露背地为了一个女生而跟学剑道的人决斗。
走廊里空荡荡的,每间教室都没人,偶尔有三三两两ä的学生急匆匆从他身边跑过,讨论的也都是即将开始的排球赛的事。这种比赛每周都会举行,却从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如此受人欢迎。
这让秀吉对自己以往的的认知产生一种莫名的不信任感。
毕竟有些事情,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直到走进洗手间的时候,他还在思索:到底要不要去看排球比赛。
若有所思地走出洗手间,却被迎面而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两边的力道实在是太大,秀吉和对方都重重摔在地上。他揉着被撞疼的额头,皱着眉爬起来。与他仅有一道门之ใ隔的洗手间门外,同样有个棕发少年揉着额头吃力地坐起身,两ä人的动作相似,样貌相同,秀吉仿佛自己面对的不是门而是一面大镜子,而镜子里映着的是狼狈的自己。
“啊,是阿秀……”原本一脸焦急的纲吉此时像松了一口气般站起来,看着眼前沉默不语的秀吉。
与秀吉的一身校服不同,纲吉此时穿着运动装。
秀吉说:“比赛快开始了吧?你跑到เ这来干什么?”
纲吉突然惊慌起来:“我……我上洗手间……”
“不对吧……”秀吉抱着双臂,上下打量自家哥哥,“体育馆里也有洗手间啊……准备比赛的人怎么不直接在体育馆解决问题,而偏要跑到离体育馆最远的教学——”
“我迷路了!”纲吉突然打断ษ秀吉的话。他见秀吉不再继续说下去,而是如审视般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自己,立即泄了气:“其、其实……我不想参加的……”
“哎?我怎么เ听说,你昨天很强……?”
没有预ไ想的惊慌无措,纲吉只是懊恼地低着头,小声抱怨:“都是里包恩啦……如果没有他,我也不会突然……突然就……”
“他对你做了什么?”
“他——”
纲吉一句话没说出来,下个瞬间,身后的消火栓的门突然开了,红色的铁ກ门狠狠打在他的腿上,将完全没有心里准备的纲吉摔在地上,捂着下巴满地打滚。
那消火栓里似乎连着另外一个世界,装潢带着欧洲古典巴洛克风格的袖珍房间,美的圆桌和椅子,而椅子上那个ฐ一身黑色西装的小婴儿,正悠闲地呷着黑咖啡。
“现在不能给你打死气弹哦。”里包恩面无表情地看着趴在地上的纲吉。
纲吉惊讶地看着里包恩:“为什么?”
“只有在临死前后悔有些事没做完的人才会从死气弹下复活,而你一心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