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容并没有被我的态度激恼,反而一直微笑地望着我,仿佛我是个胡闹的任性孩子。
我:“……”
我一听到沈晨容的名字,心里莫名烦躁,头一天还说跟人家不熟,今天又深更半夜跟人家凑在一起,还真是口是心非。我思索了片刻开口:“真不去了,改天,改天我请你们。”
“我是瞧着他们有把咱俩凑成一对儿的想法。”说完,我顿时就更紧张了,“不成,我得赶紧回家,万一哪天我一睁眼,光着身子跟你躺在一块儿,我这辈子就毁了。”
我连连应下,曹爸爸接着就开始走起大多数人醉酒后都会走的感性路线:“蕾蕾啊,你觉得叔叔对你咋样?”
沈晨容语气缓和了不少:“任蕾,你家水龙头是不是没关好?我怎么听着里头有水声。”
我心头一热,对曹飞的态度缓和了不少:“曹飞,麻烦你跟阿姨说一声,我真没事儿,就不去给她添麻烦了。”
“你去死,臭流氓!”我忍不住气愤地对他喊。
沈晨容看了看我的脚:“我今晚就住这里了。”
没多大一会儿,两ä盒煎æ饺放到了我面前,我腾一下坐起来,吃得干干净净。
沈晨容仍然面无表情,而且走得飞快,不知道为什么เ,我竟然有点儿希望这条路永远也走不到เ头。当然了,如果江胖子也能凭空消失掉,那真真是极好的。
我无奈地说:“这医院也不是我家开的,你瞧瞧这老的老小的小,伤得各个比我严重,他们根本倒不出工夫来理我。”
“这就去。”我起身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半晌,脸上的纸巾被抽走,沈晨容又继续望着前方认真开车:“哭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你躲什么?第一次见你就这德行,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后来又闲扯了几句之后,终于兜到正题,也是我妈最关心的问题。
卑鄙!
曹飞说:“我现在就觉得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