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叙梵并未理会,双手仍在我背上灵活地动作着。
胡思乱想的结果就是发梢被后背的拉链卡住了。■■h
“可不是,不过后来夏氏发生了融资危机,被纪叙梵的天域收购,但纪叙梵也只拿了足够控股的份额,相当一部分股权还握在夏家手里,准确来说,在夏二小姐夏静莹手上。”
“你别说,无情的人往往是最深情专一的。”
手上一暖,他的手覆上我的,拉着我往前走。
纪叙梵微微皱了皱眉。
行踪报备——我早该有这个觉悟,从签下合同那一刻起,我便再也不是个自由人。
“那ว咱们该怎么办啊?”
“苏晨,你住口!”
我没好气地道:“你们两口子闹矛盾,到เ别处去,动刀动叉也好,划拳比拼也行,解决完再来找我,姐正烦着呢。”
男人的声音似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招呼打得冷清,似乎本来并不欲与我搭话,只是良好的教养使然。
我心里欢喜得想叫,连连点头。
纪大哥,你的每餐都是怎样解决的?回你父母那ว边吃,还是和情人在餐厅里烛光晚餐?
关上门,无力地滑坐在地面。
可学色戒里面王佳芝那般,我做不到。
时间过去,人和事也随之不留半丝痕迹。
“不是说不开灯吗?”
这个人的一切仿若传说。
一直深锁在心底的匣子瞬间被打开,里面装着一个画面。
他吻住了我。
胡思乱想着,还是无法掩饰内心的紧张。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沉稳的声音:“是苏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