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打字:“不过我忽然觉得也许还可以再精彩一点。”
我说:“我晚上不想回寝室,你出来陪我行不?”以前不是没有被人这样说过,明里暗里都有,可是都没有这次这样难受,安佩佩,我本来以为ฦ她是我的朋友。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没想过我们太过不般配的家世地位。
安可就在这个时候走进来,明显刚洗过澡,穿著浴袍来的。
我低下头,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我知道我来了就意味著什麽,我没法不紧张。
他吩咐我:“去洗澡。”
太直白的表示ิ,让人尴尬且难受,但是我没有拒绝的余地。我站起来,去拿换洗的衣服。安可说:“不用拿了,反正还是要脱的。”
我呆呆地看著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没有这麽手足无措过。
安可把我推到了浴ภ室里头。
我洗得很慢,可再慢也有洗完的时候。我赤裸著身体,在门後站了好一会,不想走出去,不知道该怎麽走出去。
安可淡然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出来吧!”
我开了一道门缝,看见他躺在床上,仍然穿著浴ภ袍,慢悠悠地吸著烟,目光望著我的方向,烟雾缭绕之後的脸上,带著似有若无的笑意。
我忽然觉得眼前这人是这样的陌生,陌生到让我怀疑ທ这究竟还是不是那ว个叫安可的,我见过了无数次的男ç人?
我不曾走过这样艰难的一段路,短短几步,却仿佛漫长得没有尽头。
终於站到床前的时候我觉得自己都快虚脱了。
安可捉住我遮掩的手,把我扯到เ床上去。
他的手慢慢地在我身上滑动。鸡皮疙瘩随著他的动作从我身上一颗颗地冒出来。
安可轻声地说:“很漂亮,和我想的一样漂亮。”他压到เ我身上,咬住了我的脖子。
我终於忍不住说:“大哥,咱……”咱别这样行吗?
安可吻住了我的嘴,堵住了我剩下的话。
他把我的腿分开,围在他的腰上,然後,就挺了进来,一刻不停地抽插起来。
我叫他:“大哥!”
他没理我。
我觉得自己就快要哭出来,又叫他:“大哥!”
他还是不理我。
我抬起头,第一次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冷酷,且充满了憎恨。
我停下了挣扎。
我终於知道,有些事,谁都不曾忘记。
我昏过去,又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我爬起来,勉强穿好衣服,扶著墙慢慢地走出来。
“你下面裂开了,我给你上过药了。”餐厅的餐桌上摆著两ä份早餐,安可已经吃完了他那ว一份,正悠闲地喝著咖啡,说:“不放心的话,就去看看医生。”
我想了想,决定去看看。这个人,不定安著什麽心眼呢!就算没有坏心眼,我也不能对他的医疗水平放心。总还是医生信得过一点。
我伸手向他。
他怔了一下。
我说:“看病要钱的。”
他折腾出来的事,当然得他给钱。
他明白过来了,轻蔑地看我一眼,抽出一叠钱。
我伸手去接。
他手一松,钱散了一地。
我蹲下去一一捡起来,塞进裤兜里,然後坐到餐桌上。
他换了种奇怪的表情看我。
我不再理他,低头开始吃我的早ຉ餐。
在医院里排了很久ื的队才排到เ,接待的医生年纪有点大,听我说完,脸上路出鄙夷的表情,冷淡地吩咐我脱裤ไ子,躺倒检查台上去。
我一声不吭地照办。
那医生过来瞄了一眼,端过来一个ฐ盘子,拿起个ฐ扩张器就插进来,然後绝不温柔地检查,清洗,上药。
我一动不动地任他动作。
医生的手很冷,器械很冷,最冷的,是我的心。
我没有想到,当天晚上,安可又来了我房间。我沈默著看著他,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麽。
他把我的衣服一件件地脱光。
他把我压到床上,把我腿分开的时候,我觉得自己้都快疯了。
他的手从我的脚上摸起,一点点往上,最後停留แ在那个昨夜刚刚被他撕裂的地方,手指缓慢地来回抚弄。我想开口求他不要,可我知道那不会有用。
开著窗,夜风一阵阵地透进来。我忽然觉得很冷,冷得想发抖。
明明已经快六月了,天气怎麽还是这麽冷?
安可说:“我可以不进去的。”
我看著他,等他的下文。现在我不会再相信他会有这样单纯的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