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女儿!是唯一能承袭我大好山河的人!”
想我离开又为何要带我回来?
过了一会子,进来了几个侍婢,纷纷跪下行礼,喊我尊上。
他水性很好,即便是冷的刺๐骨,也硬是将我拖上了岸。他抱着我,温暖我的身躯。
直到一股血腥味弥散开来,他终于推开了我。
他望了一会,不知是望着雪梅亦或许是我,似款款深情,“是的,兮姑娘,我们该走了。”
“兮姑娘!薄江又打仗了,前些日子四爷来赎你,怎么就没趁机应了去!”
“尊上!”
若素从里面出来,一边喊着向我走来,手里捧着一个木匣子。
“尊上,这是墨公子派人送来的,好像在你们进前殿之前,就送来了。”
我接过匣子,看着这造材不算珍贵,只算得上普通,轻轻一掰,匣子便开了。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张纸和一方แ帕子。
我将纸翻开,上面赫然只有一株极小极淡的寒梅,其余什么都没有。我又翻开那张帕子,上面依然是绣着梅花,淡雅好看。捏着这一方帕子,始终不明白赫连墨的心思。
他还记的,我在薄江岸边的一席话吗?他也愿相信了吗?他愿为我发髻插一支寒梅吗?
怕只怕,无论什么心思,现在都不作数了。
我将东西放回匣子里,交给若素,“收起来,别让我再看到เ。”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这样的话,怕是连最普通的女子也奢求不来,更何况是我。况且,我要的不是一句话,怕是更大的野心。
“若素,你可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承袭帝位?”我问她,却并不曾想能得到什么答案。
若素低头凝视着那个ฐ匣子,说:“怕是要有段时日。”
聪明!
我浅笑望着着漫天飞雪的苍冥,和这无比荣耀的王宫,谁会笑到最后。
“我有些饿了,弄点东西来。”
“是。”
后来若素只是弄了一些粥过来,听闻是为了照ั顾我的身体,不能杂七杂八的乱吃,还是清淡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