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枫又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当然喜欢你。
我和金枫回了国,安和的死讯也随之到了古堡。
我一点点把他的手指从我的腰间掰开,我说,无论我是否恢复记忆,有关于你的一切,我总能知道得一清二楚,金枫,不要解释了,我不想听。
他看着我,他点了点头,他说,好。
我告白的话还没说完,金枫就拉高了被子,拒绝再听下去,我扣着他的手,翻身压在身上,想把那碍眼的被子扯下来,我扯下一点,金枫就拉上去更多,到最后我们从单纯的抢被子,变成了一场滚来滚去的床上大战。
我说,是么,那多告白几次,也不错。
他诧异地看着我。
我猛地睁开双眼,护工告诉我,我已经昏睡了两天。
他伸出手,搂住了我的腰,他用手心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像是在安慰我。
他说,好。
他捧着白色的风信子,插进我床头的花瓶里,他一如曾经般美丽,转过身,对我露出很好看的笑。
我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了手机,我透过屏幕,看着此刻面无表情的金枫,我说,夫人,听清楚了么เ。
他跪趴在了沙发上,轻微地喘着气,他转过头,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
我凑近了他,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我说,我会对你很好,很好,比你送我离开你身边前,还要好。
在风信子的花香中,我肏着我最心爱的人,真是琼瑶一般的剧ຕ情。
我抱住了正在发疯的金枫,我吻上了他的额头,我说,金枫,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我却在他熟练的动作中,体会到一种难言的悲哀,我拒绝去想他没有我参与的十四年,我试图忽略掉他曾经的过往一一但我做不到,我嫉妒得发狂,每时每秒,都想将那人片成肉片,烧成灰烬,让他彻底不存在在这个世界ศ上。
金枫应该去处理他那边的事物了,我对此表示了理解,也开始挑选今晚的餐品,时针指向了六点钟็,金枫从容不迫地从门外走了进来,他把工整的西服换成了我为他准备的长袍家居服,白嫩的小腿和裸露在外的胸膛让他有轻微的不适应,但他没有明确的抗拒的意思,我们安静地结束了晚餐。我扯掉了领带,扔给了身后的佣人,餐桌很快就被整理干净,换上了新的暗红色的桌布。
他说,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订婚戒指。
敢于指着权贵骂你们是社ุ会蛀虫的人,我是不太尊重的,因为我就是权贵,我的地位,是我的父亲,我的祖父,我的前辈们奋斗得来的,我的荣耀,是我自己努力维系的。
6๔
善良的手术刀先生说,我已经疯了。
我说,还没有。
他说,你已经超过了普通人正常的底线,但你不认为ฦ你的行为是错误的。
我说,的确如此。
我说,我从未如此正常过。
他说,祝你好运,斯ั文败类先生。
我说,你放心,从此以后,一切都在我的手中。
7
我替换了为ฦ安和移植骨髓的捐献者。
我躺在了手术台上。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嘱托身边的人。
我说,尽量让安和先生多活一段时间,让所谓真相的暴露,恰到เ好处。
我下了飞机,收到了安和的死讯,和金枫疯狂寻找我的举动。
我打开了笔记本,欣赏完安和看着离开的金枫的背影,面色痛苦地咽下了呼吸的场景,按下了删除键。
下属常会把金枫焦急的侧脸,拍下来送给我。
我拖延了三个月,让他们把我在法国的线索递出去。
我将金枫的照片,一张张燃烧殆尽,从此以后,我将不需要照片的慰藉。
从此以后,我将会和我的夫人,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番外4亲爱的,那ว并不是爱情
1
我是金枫。金枫的金,金枫的枫。
我出生在一个清爽的秋日,是个天蝎座,我一贯不太相信这玩意。
直到我遇见了斯闻,一个孤独而高雅的金牛。
2
热情和善良是我的表象,我骨子里是凉薄。
戏演得多了,我也分不清,我到底是真善良,还是假天真。
我接过了他的洋娃娃,看着他的脸,我说,好,我们做朋友。
3
和斯闻在一起的日子,美好得像个童话。
我在他心中永远纯真无邪,我是他的缪斯,是他深爱的人。
他为我遮挡住风雨,他偷偷看着我的侧脸。
我知道,他爱我。
我也知道,我不爱他。
他让我变得软弱,他让我变得依赖,他让我变得不像我自己้。
但我再清楚不过,亲爱的,那不是爱情。
我拿他当兄弟,我拿他当亲人,但不爱,就是不爱,没有理由á,没有缘故。
4
斯闻问我,如果没有遇到เ爱的人,你愿意嫁给我么เ。
我说,我愿意。
再没有人,能够像他一样了解我,再没有人,能让我如此牵挂在心中。
如果能够和他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