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感觉有点扁,是大尾土虱。
铜板、钢杯、牙膏,都是些小东西,大多数都发生,睡在你阿舅这边的弟兄。
卢志雄绰号鲈鳗,是我第一个认识的阿兵哥。通常,我一大早赶着要去坐车上学,都会看见阿兵哥列队在广场,精神抖擞,齐声呐喊:雄壮、威武、严肃、刚直、安静、坚强、确实、速决、沉着、忍耐、机警、勇敢。部队历次更换,不同面孔的一群人,天天喊着相同的口号,竟然不会烦说。
你爸去找我哥喝酒,你妈几时去,我们都不知道咧?
舅妈惊魂未定,惊疑望着。当然是在想,讨厌鬼怎会出现在她房里。
肚腹泛凉,我才发现湿了一大片,都是黏黏的滑水,应是大鸡巴的口水。等他躺下,我迫不及待握住大肉棒,又湿又滑,黏住手掌的爱恋。快速搓弄起来,还会滋滋叫。
幸亏,我运气比较好,有椅子可以坐,还有么เ舅可以抱,又有钱赚。
我最喜欢过年,哥哥姐姐全回来,合家团圆,热闹滚滚一起围炉。
舅妈在厨房,我没有藉口,不敢再进屋一次。
怎麽啦?我问。
我先尿尿。我一站起来,双脚虚浮,身体摇来晃去。
咦,帐篷高撑,大鵰显然还处在昂首展翅的状态。
我可以确定,那并不是我身体的一部份,当然就是……
以後,钱要存起来读册,知某?么舅拍着床铺:来,坐这!
啵、啵、啵!连珠炮此起彼落,苦苓子炸开一小朵一小朵水花。
切!
樟脑丸的味道?
猛地,阿彬站起身,边整衣边说:以後,我要去台北念书了。
你下班买,不是更顺路?么舅的语气弱了下来,应是理亏心虚。
这就是我诡异的矛盾。在学校,我不太合群,没有特别要好的同学。在家看心情,有时关在屋里整天,独自埋头看小说。有时到山庄大声吆喝,带头嬉闹当孩子王。
掌背益发触到粗硕的热度,那麽坚硬在挑逗蠢动的细胞。
大人口中ณ的客兄、伙妓,代表情夫和情妇。
抚捏软弹的顽皮球,心里就会很想去呵护。
这粒懒葩有海梨大,稍稍逊於么舅的大碰柑,水份十足,甜度一流。
扼腕的是,我只偷偷舔过一下下,还未像搓玩大鸡巴那样,开开心心的含舔。
钱永春也是条好汉,个性大剌剌,浑身散发浓厚的男人味,强烈在吸引。
我实在管不住自己,将脸凑上去,右手揉着软屌,用鼻子去鲁懒葩、伸舌舔懒葩皮、含着睾丸往外拉。我真的好变态,使尽一切想得到的技俩,玩得不亦乐่乎。更棒的是,软肉条很快变粗硬棒,又粗又长,分明是只大鸡公。龟头形状像莲雾,湿淋淋布满那种黏黏的滑液ຂ,同样有股很难形容的气味。闪着滑亮的光泽,很像特大粒的糖葫芦,诱惑食慾大动。
我抗拒不了,去舔去含,轻轻吸啜。
我妈睡在靠里的榻榻米控床,非常浅眠。
我不敢发出声响,小心翼翼,进行含龟摸卵的勾当。这只大公鸡,是我品嚐到เ的第二只。说也奇怪,钱永春的身体也会抖,大公鸡跟着颤出更多黏液,快速揉动起来滋滋叫响。情况跟么舅雷同,那麽地神奇,玩起来神魂颠倒,只想跟大鸡巴黏在一起……
蓦然,一只大手覆上後脑แ,吓了我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