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忍不住,怒吼道:“骂ㄧ整天!到底骂够了没!吵死人了!”
但弓起的雪白脚心后方,还有一个高起小台座,台座对着脚掌的方向,有一根斜立的小铁桩,铁桩顶端是ㄧ颗约乒乓球大的圆形物,圆体表面还布满凸起的颗粒,老头转动后方的拴子,圆球就渐渐抵住雪白的脚底,在小卉痛苦的哀叫中ณ,坚硬的圆球残忍的压入弓高的赤裸足心,老头对媳妇毫不怜香惜玉,持续转动拴子,直到快三分之一颗球体陷在光滑柔软的脚心才停下,两片足底都这么被酷刑的小卉,痛到修长的小腿都浮出性感肌理。
妈宝之所以放过我,当然不可能是他心肠软,而是小卉用两ä个羞耻的条件交换我的安全。条件之一,是小卉要成为他们家的晚餐;条件之二,是要让那无耻的妈宝玩弄一夜。
“真的是你!柏亨!”他确定那ว模样可笑又悲惨的年青人真是自己儿子。
赤裸的小卉被一个仰躺的男人抱在身体上,两条雪白大腿跨过男人肥肚,红肿的耻洞被雄性生殖器塞满,绷紧的穴嘴外只露出一截粗壮的肉茎。
柏霖被阉割后的第一天和第二天,我下班后都立刻飞奔到เ医院,却没办法见到魂萦梦牵的小卉,也见不着白熊和院长,任我苦苦询问医院柜檯和院长秘书,全无法得到任何相关的音讯,也不能再上去有楼层管制的vip病房。
白色的母奶、浓浊的精液、透明的润滑油、茶褐色的大珍珠,不断被粗糙的麻绳从私密的孔洞羞耻地榨่出来。
“嗯……嗯……”小卉娇喘着。
“小卉吗?妳怎么了?”
白熊说的柏霖,此刻躺在小卉身下,头颅两侧被固定器夹住,他们用胶布贴住他的上下眼睑,使他无法闭上眼睛,嘴巴则用牙科手术的工ื具撑开,为ฦ了怕他无法呼吸,还从一边鼻孔内插入输送氧气的鼻管,口里也放入一条吸抽唾液的软管。
“有什么好看……以前常常在看……等你好了……想怎样都可以,求求你不要现在……”小卉语气十分为难,已经近乎哀求。
老人整个人贴到小卉背上,屁股短促的“啪啪啪”挺动,手掌伸到เ下面揉住她一双汗滑的肥乳,让奶水不断ษ喷在湿透的床面,黏在她耳边问:“是吗?为什么?”
“是这里吗?”
“不要!”我发抖的拒绝。
“你们还没放他下来?他被吊好久了,一定很累,求求你们让他休息……”
“可是身体受得了吗?妳都尿四次了。”有人两指指腹捏起她肿胀的乳头,白浊的母奶立刻淌下汗水淋漓的乳房。
那几个人居然无耻热烈的讨论起来,言语间都兴奋意淫着小卉。
他带我到一间四面无窗的密室,房间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像是作记录的人,背对我们坐在一部电å脑前面。我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叫来做笔录的。
“对不起,我跟这流氓联起来骗妳!”
这时标哥忽然低头含住小卉的耳垂,她宛如被毒蛇咬到般避开,湿红的泪眸愤然瞪去。
“唔……蛮会舔的嘛……”男ç优吁出一口浊气,全身结实的油亮肌肉隐隐冒筋,被小卉湿软的舌瓣抚慰睾丸,擎天的肉柱显得更加昂扬愤怒,黑色菇头硬到发亮。
“别……别ี这样……”小卉终于出声哀求。
“女儿是用人工作的吧?还是根本不是老公的,妳老公看起来不能人道的可能性很高呢,嘿嘿”
她摇摇头,凄然笑说:“昨天你问我,是不是还能ม够像四年前那ว样为人牺牲一切……当时我真的不知道……但当我看到เ你被他们打,我立刻๑就明白了,我还是甘愿为ฦ你牺牲一切……包括放弃陪她们一起长大的快乐。”
“对……对不起……我先出去好了……”我努力让呼吸不要浓浊,站起来要往外走。
“臭婊子!”
萤幕中的我,拿了一面大镜子放在她屁股下面,这样就能ม随时清楚看到她的肛门夹紧珠串的状况。
更不幸的是我和小卉住进的那个房间,还是被装最多支针孔摄影机的一间,听说整整有三十支,从天花到地面都有,所以不论我们在房间的哪一个角落做任何事,从每个角度都被拍得一清二楚。
“讨……讨厌……怎么把人家这样……”萤幕上小卉一手羞掩住脸,一手想遮住分开的大腿中间。
“爸……对不起……”蜜掉着泪,勉强从唇间挤出像蚊鸣般小声的悔歉。
“少废话,快去!”标哥怒斥,声音虽不算很大,但那股兇狠懔人的残酷,却让我不由自震了一下,而且他那ว些手下手中的刀子不时反射出森冷光芒,让我再也没胆子反抗,乖乖๔的低着头绕过半边圆桌来到小卉屁股后面。
小卉绝望地叹息,终于还是颤抖的说:“妈...妈麻会让...狗狗吸ㄋㄟㄋㄟ...”
她噙着泪水,勉强对女儿挤出微笑:“但如果...妈麻等一下说不要...不行...或不可以,那都是跟狗狗在玩...不是真的不要...而是很喜欢,优希懂吗?”
小女孩认真的点头,自以为聪明答:“就像妳每次脱光光坐在阿伯身上说不要,其实很喜欢阿伯吗?”
“优...优希...妈麻...我...”
小卉颤抖得脸色都苍白了,要如何在清醒时说出自己้喜欢杀夫仇人这种话?
实在太残忍了!但看到เ标哥的老二又抖了二下向她威吓,也只好乖乖配哄骗小优希。
“是...优希好乖...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