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
“那又怎样？”唐天诚不解，换烟。
“什么时候？”
李都平绝倒：“这不废话吗？我问具体时间！”
“也差不多。不过鬼有我这么漂亮吗？”古倩敏撩动秀发，配合着转了转纤幼的腰肢，李都平看到她修美的玉项，煞是明艳照人。
“别傻愣着了，开门吧。”
古倩敏水眸一动，清清亮亮地望他：“我是知道你们分手，但没跟踪你。”
古倩敏低头笑笑，把美得没边的脸凑到他面前：“怎么对我不客气？强奸？好啊，你想用什么姿势？我随便你玩。”
第二次恋爱在大学，真正开端在第一次结束后。对方是他同班学习委员，白石县委副书记的爱女。一次劳动周，女孩失足滑进山坳，同学们绕路去寻，李都平直接从女孩失足的位置滑下，两人在一处旧日本工ื事洞呆小半天，言谈甚契，志趣爱好多有相同。此后，两人接触日多，共同激励。他能ม考上大学，女孩有一定功劳。
年少冲动的李都平大受刺激，再考虑两家的现实状况，默默选择了离开。毕业后，自尊心受损的李都平没回日思夜想的家乡，独自留在异乡异省。不知情的女孩没纠缠，念研究生，但没考博，现在家乡省城做记者，两人未再见面。
咖啡屋依旧喧闹，包房灯光已熄，少男ç少女围拢烛光，生日宴即将吹蜡烛。
“李影，你怎么才来，都快吹蜡烛了！”唐欣欣起身接过礼物，两个女孩抱在一起。
“我没有领导威严吗？”李都平大摊双手，继续反问。
“我这张脸还不够不怒而威吗？”李都平指着自己้大黑脸。
唐欣欣话一出口有些后悔，但见李都平面色如常，又嘴硬道：“本来就该你哄我？要不是你每次唱歌都扫兴，人家能ม发挥不好吗？”
“算你啦！”唐欣欣柔柔一嗔，螓首一歪靠到他肩头，牵住他右手。
“你干嘛？”唐欣欣呼地转过身，把遥控器一扔，背身怒对李都平。
“你别ี得意！”唐欣欣把苹果抢到手“我告诉你，我现在和你坐在这，完全是因为我爸妈，到底怎么样，我还得考虑呢？”
“我呀，呵呵，我是你爸找我有事。”李都平带点坏笑地说。
“呵呵，闲笑。”李都平黑脸一板。
冬意习习，轻寒阵阵，天空中飘着新开的雪花，城市梦幻轻盈，车辆也在雪花中融化。
“李、李经理，你这啥子老龙口？头都喝大了！云烟川酒…知道不？喝酒还…还得喝四川ษ酒。”一川客挣扎着把住车门，语无伦次地对李都平牢骚。
时间不大，众应聘人员不再关注李都平，把焦点集中在招聘。
“这都几天了，怎么เ还不开始？”
“就是，哪有这样做事的？”
“唉，人家是大公司，有什么办法，等吧？”
正满腹牢骚，人事部ຖ走出一位中年艳妇，众人立即伸长脖ๆ子。
艳妇款款而出，显然不是第一次，眼神从应聘人员脸上一一扫过。大黑狗太好认，或者太特别，她眼光很快落到เ中厅。
艳妇美目一亮，一溜小跑来到李都平身前。
“请问…您是来应聘的吗？”艳妇张大双眼，似满怀希望，又怕希望落空。
“可以这么เ说。”李都平稍做沉吟，礼貌站起。
“请问您怎么เ称呼？”艳妇见他没拿求职书，小心翼翼问。
“我叫李都平。”李都平有点蒙，看看左右，几十双眼睛都盯着他。
“能看看您身份证吗？”艳妇大喜，但还冷静，没被冲昏头脑แ。
几十双眼睛同时开始喷火，李都平有些不自然，点点头，掏出身份证递过。
中年艳妇仔细核对，确认没错，一把抓住他手：“可把您盼来了！欢迎欢迎！”
艳妇激动得无以伦比，像电影里的老大娘盼来八路军。李都平满头雾水，任艳妇握住自己手，半晌才道：“那个、您这意思，我被录用了？”
“那当然，我一直等着您呢。哦，我叫王绮云，公司人事主管，以后请多关照。”王艳妇这个ฐ激动，都快哭了。
她不是激动，简直是感动。一周来，她快被这场莫名其妙的招聘折磨拉稀了，因老板有言在先，必须“按程序”招聘，还只能ม招“长得黑黑的叫李都平的人”她连做两天无用功，终于受不了，决定“长得黑黑的人”不出现，就不再接受应聘。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等到，只是苦了陪等的三十几号人。
“怎么回事呀？”
“内定就别搞招聘嘛！”
“这不耍人嘛！”
“不行，让他们给个说法！”
“…”三十几号人沸腾了，声讨声逐渐高昂。
李都平尴尬道：“王经理，您看这…”“不用理他们，我会摆平。”王绮云妖媚一笑“您先去十五楼ä，古总都等您好几天了。”
“哦，好。”李都平望一眼，迅速向电梯走去。助理干不干可以再考虑，但愤怒的人群必须ี及早脱离。
热情无比的人事经理亲自把他送进电梯，又详细告知总经理室的位置，才抛着媚眼款款离去，趾高气扬去处置突发事件。
电梯缓缓上升，李都平晕头转向。
“这哪是招聘？招聘有这样的吗？他觉得当年应聘天诚就很幸运，现在看来，离幸运两ä字还差远了，除没三顾茅庐，华艺国际根本就是在等着求他。这也太诡异了，就和几天前的一夜情一样…”
李都平脑中突然一闪。
“对了！华艺那女总裁叫什么来着？古、古…古什么呢？”
李都平古半天，忽然想到敏敏。
“古倩敏！敏敏，是她！”
李都平蓦地抬头，吃惊不小！不是吃惊地产女王的财富和名头，当然财富和名头也让人吃惊，但更吃惊古倩敏怎么知道他会来应聘，这根本是个偶然事件。
“难道她真是天使，会超能力？”李都平不得不这样想，还好比女鬼的结论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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