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苍南去值班室要了个空瓶子,往空瓶子里装满热水回病房,把吊针针管往瓶子上缠了一圈,这样输进陶妃身体里的液体就不会那么凉,要不输完液会觉得胳膊疼,缠了软管的瓶子没地方放,周苍南索性坐在床边拿着,看着这会儿安睡的陶妃,眉头皱了起来,陶妃因为急火攻心,下午又受了凉一下高烧起来,输了液昏昏沉沉睡了一觉,觉得身上像穿了件湿答答的棉衣一样,压的全身酸疼,动了动身子睁开眼,正好对上周苍南深邃的眼眸,你怎么在这儿,陶妃有些发懵,还没有搞清楚自己在哪儿,说完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疼,快速扫了一圈,我怎么在医院啊,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半夜发烧,被周苍南送到医院了,想着赶紧伸手进被窝,睡裤毛裤都穿着,想也知道是周苍南给穿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自己这是得了绝症吗,怎么病的人事不省啊,周苍南只是勾了勾唇角,对于陶妃昨晚说的话,只字没提,你上午还要打点滴,是回家挂还是在这儿挂,学校那边我已经找人帮你请假了,周苍南成功转移了陶妃的羞窘,我想回家,到时候让他们给我留点儿酒精棉,我可以自己拔针的,陶妃觉得还是躺在自己的床上舒服,周苍南嗯了一声,俯身扶陶妃起来,动作自然流畅,让陶妃都不好意思害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