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这里?”慎吾用手指抚摸著雪辉的私处,这朵鲜花般的xiāo穴让慎吾看得出了神,对於失忆的他来说,大脑里从来没有主动攻入过雪辉身体的印象,更何况对方这双性的生殖器官还是刚长出来的。
慎吾对於ไ被雪辉推倒,再被脱衣服的经历并不陌生。
“真可爱!都勃起了!”安达不断ษ地用银针磨砺著那ว点嫩叶,见那小肉芽慢慢地涨红变硬,好像一粒相思豆般的樱红。他忍不住用指甲轻轻地弹了一下那点肉芽,只见雪辉整个人都跟著弹跳了起来。
这激烈的反应让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若不是这实验体被绳子绑了,恐怕是已๐经掉下了手术台了。
慎吾用力地耸动了一下,发现可以动了,他勾起嘴角透著恶趣味的坏笑,开始欢快地抽插起来,誓要用这种方式将“睡美人”叫醒。
见他已经醒来,慎吾将雪辉的脸送上水面,继续让对方的下半身没入水中任他摆布。
挤出的白色rǔ液湿透了慎吾的手,流下了雪辉的xiōng膛,布满了肿胀的肚子。
“啊──我好痒!哥哥,不要吸了!受不了了!好丢â脸!我不要!”雪辉的rǔ头因分泌了白色的不明液体,而变得异常敏感。这种被当作rǔ牛压榨的感觉,变得越来越真实。雄性平坦的xiōng部竟然被活生生的折磨挤出了这种液体,这让雪辉觉得羞耻难堪。
在慎吾的yín威之下,雪辉只能勉强地,咽著这些令他寒的彻骨的刑é虐食物。
那些融化了的彩色糖衣混合著yín液,溢出了分身的端口。成了彩虹般的溪流,挂满了被逼强制交媾的结合处。
慎吾决定不再折磨雪辉,让他的欲望彻底地释放出来。他将含在嘴里的男ç根温柔地吸吮起来,尽量让雪辉轻松一些。
为了让雪辉能ม够快点shè精,慎吾抓了一把烈酒的冰块,沿著嘴上的口交缝隙,塞进自己的口腔中。
“插我吧,哥哥,cāo我的sāo穴!啊!好湿!好爽!快点来!我想射!”雪辉的声音放荡的就像一个饥渴很久的男妓,他的绿色眼眸里看不到一点矜持,完全疯了似的摇晃著头,就像磕了药一样的疯癫狂热。
“呃~~~~~!好爽!哥哥不要停!我爱你!快点cāo我!来啊!哥哥戳死我!”雪辉发疯般地央求著慎吾,叫对方哥哥这种乱ກ伦背德的行为,让这份禁忌的感觉变得就像毒品一样摄心震魂,充满致命的诱惑。
“嗯~~~~~~~主ว人的ròu棒顶在我满是yín水的肉穴里~~~~~~~那里好湿好痒~~~~~~~好爽~~~~好舒服~~~~我的ròu棒被主ว人的手摸得好热~~~~好像shè精!我好想尿尿!我好想被主人cāo!”雪辉放荡的浪话就像一剂春药透进了施虐者的身心,让对方顶在宠物体内的下体,立刻极度膨胀起来,充斥兽欲的扩张著那条溢满花蜜的幽径。
完全被肉欲快感吞噬的宠物丧失理性,被对方แ侮辱的言辞贬低人格的雪辉,竟然恬不知耻的点头称是:“呃~~~主人说的对~~~~嗯~~我是心口不一!~~~~呃~~明明心里想著主ว人~~~~~~~~却一直~~~~啊!”
雪辉立刻一阵痉挛的颤抖起来,一股羞耻伴随著极乐的快感冲上眉梢,完全被堵的声音挤出一丝细微的蚊蝇般的嘶吟:“咦~~~~~~~~”
“呃~~~~~~~~啊~~~~~~~~~~啊~~~!”雪辉居然费尽了所有力气,隔著那塞满喉咙的障碍,尖叫著挤出全身的呐喊。
不要?雪辉偏偏要实验品拉出来!他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在连接灌肠的地方加入了他常用的东西──食物道具,霜淇淋,纳豆,巧克力豆。雪辉将那些东西全都一股脑แ溶进了灌肠的液体里。
慎吾真的好痛苦,可是在这麽痛苦的情况下,被填满的身体下方那条本不该勃起的男根,却还是不争气地硬了起来。为什麽会这样?体液钻进了男根的海绵体,让那尿道小口渗出汩汩水滴。
对於ไ慎吾这个属於ไ雪辉的私有物而言,喜好根本就没有存在的价值和必要,他知道雪辉会这麽问,无非是想看到慎吾的绝望表情罢了。
进退两难的慎吾抽泣起来,他哽咽著无奈的挤出两个字:“~~蓝~色~~~~”
严重缺氧的实验品开始全身抽搐,可是狠心的主人却袖手旁观。
那洗盘接受了指令,开始上下有节奏的吸榨่起来。
慎吾忍无可忍的惊叫:“呃~!别!住~手~!好~痛~!”
“呃~求~你了,雪~辉,饶了~我吧~!”那根按摩棒让慎吾苦苦哀求的话语全部成了颤音。
“哈哈!你就不怕被我插了会怀孕麽?嗯?”坏心眼的慎吾又把雪辉最害怕的事情提醒了一遍,他抽插著那yín靡的花穴,挤弄著细小脆弱的yīn核肉芽,摸了把交媾处溢出的yín水,抹在雪辉的男根上揉捏按摩起来。
一听到怀孕,雪辉立刻吓得魂飞魄散,他紧张地喊著:“啊~~~~~~~~不要~~~~~~~~~~哥哥~~~~~~~~不要!”他嘴巴上喊著不要,可是他的身体却无法抗拒激情的诱惑,不知羞耻地迎合著对方的cāo弄。
“哼!不要?我要是射了怎办?你的yín水满得到处都是,身体都已经准备好了,你就死心接受现实,怎样?”慎吾顶著实验品的宫腔嫩膜,滑过敏感的卵管细孔,带出了一丝粘稠的蛋清yín液ຂ。
“呃~~~~~~~啊~~~~~~~那里~~会坏掉~~~~~~哥哥~~~~~~~~轻点~~~~~~~呀~~~~~~~”雪辉默认地咬牙,避开对方的视线,仿佛任由对方宰割的鱼肉,等待著yín虐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