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雨衣没什么特别的,真要说的话,是背上印的“哈姆太郎”图案。
要他一个大男生,背着大大的哈姆太郎出门,那还不如杀了他,这一点他的立场和四叔完全不谋而合,产生革命情感。
“找你干么?”
“你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痴情女干里会情郎,你没这等身价,让本姑娘放弃花花绿绿的钞票,不顾ุ一切去千里寻夫啦!”开玩笑,请假要扣薪水的耶。
也好,朋友是干么用的?当然就是玩乐打屁,有事时出出馊主ว意用的。
言洛宇差点跌下椅子。“你有对象了吗?”
“他明天要考试,留แ在学校和同学温书啦!我爸妈去看朋友,晚上不回来了,我今天要去吃大伯煮的饭。”
饼十分钟็了。
然后一吧掌就轰上他左脸颊๐了。
把这个问题拿去问智商一九五、聪明无比的姊姊,她也很谨慎地拍拍他的肩。“弟,要相信爸和姊姊,这绝对是正确的、高尚的、完美的品格所必须具备的基础要件。”
太多情绪塞在胸口,当他慢慢消化了这道消息的冲击,所有的激动反而化为涓涓细流,柔柔暖暖地流至四肢百骸。
他静静地凝视枕在他臂弯睡得香甜的容颜,浅浅的幸福笑意由唇角泛开。
“你要不要来台北找我?”
“找你干么?”
“你都不会关心我,看看我在这里过得好不好哦?”“你有什么好看的?又不走痴情女千里会情郎,你没这等身价,让本姑娘放弃花花绿绿的钞ๆ票,不顾ุ一切去千里寻夫啦!”
他了然地笑了,指尖柔柔描绘她的眼眉、五官,指腹挲抚着软嫩唇瓣。
“群英、群英…”他低低喊了几声,她眨动眼睫,对上他温柔的凝视。“醒了没?我想吻你。”
没。一半神智还在和周公拔河,但她本能地伸手揽住他,在他低头贴住她的唇时,本能张嘴响应他。
结束了一记长得两人都快透不过气来的深吻,稍解满腔思念之情后,他俯视着她,低声抱怨:“要来怎么不告诉我?”
“那要问你啊,笨得要死,连照顾自己都不会,我当然要来看看你死了没有,好代替你爸妈收尸。”她脸色有些红,倔强地哼道。
他不以为意,笑笑地轻咬她。“我好想你。”
她张口、闭口,好一会儿才别扭地低道:“我有听到了啦!”
“你真的应该叫醒我的。”他轻叹,与她颊贴着颊๐,淡淡流泄温存,双手恋恋不舍地舆她交握。“什么时候要回去?”
“…我请了四天假。”
他微愕,惊喜地撑起身子望住她。“真的?”
她不甚自在,嘴硬地补上一句:“如果没车床族可看,我现在就回去!”
他笑得胸膛都震动了,缠腻着她柔软的身子,啃咬她的耳朵笑骂:“色女!死性不改。”
“你管我!”捶了下他的肩,被他咬得浑身酥麻,娇躯无意识地偎赠着他的身体。
“糟糕…”他低低。喊了声。“群英…”
“干么啦?”她身子轻颤,有些恍神。
“你那片萱萱与水电工还留着吗?”
“还在。问这干么?”
“我想,我可能ม用得上了。”
“啊?”傻眼。
他低吟,在她耳边哑声道:“群英,我想要你。”
“嗯…呃…那就要啊!”她不知所云地漫应。
“可以吗?”她真的听懂他在说什么吗?
“嗯…可以啊…”“问题是…我敢打赌,外面至少有一只以上的变态在偷听。”室友的死人德行他再清楚不过了。
真是要命,花好月圆时机正好时,前女友投怀送抱他还满脑子迟疑ທ,现在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的,他偏偏产生性冲动,言洛宇,你搞什么啊!
“你管他!”
“他们如果闯进来怎么办?”
“我尽量叫小声一点就是了。”
“…”是啊,这就是他的群英啊,率性、直接,几时管过别ี人的眼光?
他顺着颈项ำ,吮出淡淡粉色情欲,指掌顺着娇躯曲线,感受被子底下的美好春光,挲抚到腰间,他顿了顿。“你穿裙子?”
丁群英白他一眼。“不行吗?”
她说,不稀罕一个会为了一条裙子爱上她的男人,但却还是穿著他送的裙子来见他…
她的真心,那么明显、那么深挚啊…将脸埋在春光大泄的酥胸ถ前吮嗫,一手徘徊在腰间,迟迟不舍得挑开那小小的暗扣。“看你穿裙子,一直是我最大的希望,你好不容易肯穿了,居然要我亲手脱掉它,实在很舍不得,要是你以后都不肯再穿怎么办?”
她咬牙切齿。“言洛宇,你龟毛够了吧?到底要不要脱?”
“那你要答应我,下次再穿给我看。”
“不脱拉倒!我…”他反应迅速,马上封住她的嘴,吻去即将而来的咆哮,右手没有迟疑地解开长裙暗扣,她配合着踢蹬着,让它顺ิ利离开修长的双腿,比起平时穿紧身牛仔裤,这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便宜了男人的猪哥性!
“原来你一直要我穿裙子,是为了好脱!”她睨他一眼。
“天地良心,我绝对不像你,无时无刻,满脑子不良的黄色思想。”她修长的双腿触感极好,他指掌来回流连。舍不得移开。
“是,你君子,你光风霁月。”那他现在在做什么เ?盖棉被,纯聊天?
不甘任人宰割,她礼尚往来,动手剥光他衣服。
这也容易,因为他穿著轻便的睡衣,她简直游刃有余,意犹未尽地东摸摸、西碰碰。
“啊!”他倒吸了口气。“群英,你的手在干么?”
“鬼叫什么?试试看和小时候有什么差别嘛!”小器鬼,她全身都被他抚遍了,借她摸一下会死啊!
他闭了下眼,忍受这甜的折磨。“好,那ว结论是什么?”
“size不同。”
他微微脸红,因她大胆的言行而急喘。
丁群英瞄他一眼。“那你呢?感觉有什么不一样?”
他咬牙,尽可能丕让自己丢â脸地。“天堂与地狱。”
“所以现在不会痛得哭着喊妈妈,指控我欺负你了?”她戏谑了句。看看他有多丢人,被小女生欺负得哭着找妈妈。
“丁小姐。”他死命ㄍㄧㄥ住,一字字清晰地吐出。“你搞清楚状况了没有?等一下会痛得哭着喊妈妈的人,绝对不是我!”
她挑衅地挑眉。“不试试看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