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叫‘伤不可免’?大龙会受什么伤?”我忍不住也问了一句。
“那您可以解释一下刚才的图案是什么意思吗?我们真的很担心大龙的安全!”我急着问她。
“是我啊,是我……今晚我能跟你睡不?”
“真的很吓人!我给你讲个ฐ事……刚才就我一个人看见的。”
“你们这是去哪啊?”
我们谁也不敢多说一句,生怕走漏了风声,连累了大龙。
大亮重新า把门关上的时候,屋子里十六个人面面相觑着。大亮握着折叠刀,像门神一样靠在门上,环视了一下四周惊恐的我们,嘴里在嘟嘟囔囔说着什么,过了几秒钟,突然来一句:“好,刚好十六个ฐ,一个也不少。”
这无疑ທ是一句废话——谁敢走?
不一会我们就玩得热火朝天,全然忘记了时间,只感觉屋子里的灯光越耀眼——其实那不是灯光变得更亮,而是外面变得更黑的缘故。
这时有一个叫小茜的女生说要去洗手间,然后就问能不能就近去四楼的,不用上五楼了,反正下半夜也没有人。我们都说没问题,于是小茜拉着另一个女生说:“你陪我一起啊。”谁知大龙这时来了句:“我陪你去吧,去男厕让女生陪多不好!”小茜没说话,有点害羞地低头站起来,快步走了出去,大龙赶忙心领神会就跟了出去。我们几个人偷笑,因为我们都知道大龙一直在追小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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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大亮就把有关“口”字的事情说了一遍。
“为ฦ什么不早说!”那女人突然雷霆一般朝我们大吼,震得我俩耳膜直响!
“你们都进来!”那女人大喝一声,扭身就进了卧室。
我俩只听见卧室里轰隆一声巨响,迈步看时,现那写字台已经给我们摆在床边了。
我俩赶紧坐下,那ว女人拿出纸笔来递给大亮,说:“你画!什么样的‘口’?!”
大亮几笔就画ฑ出来了一个“口”字,把纸倒过来给她看,那女人只看了一眼,便猛地咬了咬牙关,两腮的肉突起一大块。
“怎么了?是什么说法?”大亮急得一头汗问。
“这个口是哪天画的,嗯?快说!”那女人突然也急起来了,回问大亮。
大亮被她这一喝问居然愣住了,眼神直勾勾的,嘴里说不出半个字。
我赶忙接过话来说:“就在前天早上!”
“几点?几点!”那女人急得直咬牙。
“大概早上七八点……是不是大亮?大龙刚要出门手就出血了,然后就现门上有血字了?!”
“哦对对!”大亮好像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应和着。
那ว女人看了看墙上那只嘀嗒作响的老式挂钟,语却缓了下来,只说了一句话,让我和大亮当时差点就哭出来:
“恐怕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