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点顾少游也是没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顾少游将欲赶回家去过除夕的事情和岳不群汇报了一声,按顾少游个人意思,如今离除夕还有足足两个多月,他还想在华山继续待上一个月,再回老家。
顾少游不仅一阵唏嘘,按照原本轨迹,自己这身体的原主ว估计很难考上举人,大概率会一直待在老家,当个快乐的富家翁?
但不管怎么เ说,自己父亲和大哥升官,总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令狐冲看的大急,赶忙喊道:“六猴儿,你要去哪里。”说完一跺脚,也跟了上去。
几个还未入门的弟子,更是用充满敬佩的眼神望向顾少游。
顾少游看了几次,心里便已了然。这老岳教徒弟的方法,实在有些不敢苟同。
别的弟子对岳不群都畏惧的很,唯独顾少游没这心态。
“若只是剑宗弟子上门,我倒是不惧,但怕就怕他们背后有人啊。”
岳不群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你还记得,上个月我们一起下山,在华阴北面的青芒山上,斩杀了一伙马贼,马贼首领当时用的是湖北莫家的排山刀法。”
不再存在中ณ间路线,也不存在骑墙派,因为所有骑墙派要么被干掉了,要么就根本生存不下去。
如此故事,古今往来不停的在上演,外人看起来可笑至极,但身陷其中ณ,却往往无法自拔。
宁中则见他坐下,脸上露出满意之色,温声道:“你如今已๐经过了习武的最佳年龄,身上骨骼已然成型,要想习得高深武艺,却是一件颇为棘手的难事。”
宁中则见他神色平静,以为他不知这其中难度,只好又道:“如此一来,你日后习武,却需比别人更多上几分力气!”
令狐冲瞪着这葫芦,眼睛有些发直,口里一边说道:“这,这,师弟你这是何意。”手上却不听使唤般把葫芦接了过来。
说罢,一口饮下。
屋内,草堂明净,秋光宜人。
如今已经快到晚秋时节了,百花凋谢,唯独这窗前名兰,风格清高,直似花中君子。
两人行的速度都不快,岳不群一句一句拆开来讲解,这一讲,足足讲了一个时辰,这才堪堪讲完。
自己这是昏了头吗?
顾少游摇了摇头,却死活不肯松口,他的心,早就飞到เ更瑰丽的武侠世界里去了,至于那什么科举考试,还是算了吧。
岳不群见顾少游态度坚决,只想跟他去华山,是感到既ຂ欣慰又无奈,他本来平时就多做儒士打扮,心底里其实对这些能专心参加科考的举ะ子们十分羡慕,要不是限于门派杂务,他倒更希望自己也能去参加科考,搏一搏前程。
赤发大汉眼色渐渐沉了下来,紧紧盯着中年文士,身子微微弓起,冷笑一声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又似乎ๆ想到什么,突然刹车,没往下说,只是脸色难看的要命。
“当前潜能点:1。”
“正在听取武学讲解,潜能ม点增加中……”
灰衣老者并未理会,只是看着顾少游。
顾少游斟酌一下,这才拱手道:“前辈,气剑之争究竟为何会愈演愈烈,最终难以收场,弟子的确不知。但弟子熟读历史,因此知晓了一个道理。”
“这为了一个单一立场而站队,如果被鼓动起来,那么后果就是非黑即白,再无中间立场而言。”
“练气,还是练剑,这分明就不是什么เ大是大非之ใ事,两者并重,齐头并进又有何不可?这等简单道理,又有谁不知道,谁悟不出呢?”
“但是身在其中,不得已为之站队,这等事实实在既可笑,又悲惨。”
说着,顾少游又转头问令狐冲,“大师兄,你说说,当时气剑之ใ争,为什么就没有中ณ间派来劝阻他们呢?”
令狐冲被问的一愣,张口结舌,有些讷讷无言。
顾少游摇了摇头,自顾自的说道:“历史上,北宋时期的新า、旧党争是最激烈的,当时苏轼苏东坡就因为态度暧昧,新党上台,他反对变法。等到旧党上台,他又说新党有些政策还不错,结果呢?他就一直被贬官,一直游荡于赤壁之下。”
“这就是中间派的悲哀,当理念之争变成了站队,就再也没有了中间派的立锥之地,如此一来,形式更为恶劣,犹如恶性循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这番话说完,灰衣老者一时也静默无语。
好半晌,他这才悠悠出口:“没想到岳不群门下,还有你这等叛经离道的弟子。”
令狐冲听他直呼岳不群的名字,心中有些不满,可还没等他说话,顾少游突然站起身来,向着灰衣老者拜了下去:“华山晚辈顾少游,拜见祖师。”
令狐冲大吃一惊,看看灰衣老者,又看看顾少游,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灰衣老者嘿嘿一笑,道:“你小子倒是机灵,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华山派的?”
顾少游站起身来,微微一笑,这知道答案再反推过程呗。
“前辈,这里既ຂ然是华山,你又一直在此隐居,那应当和华山派关系匪浅。又对这气剑之争如此在意,那想来必定就是我华山派的前辈了。”
这番说辞乱七八糟,牵强之极,也没说为何就知道他在华山隐居。不过灰衣老者倒没有反驳,只是看向两人的目光倒是柔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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