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句话来的。
她想收回的手，被陆时言一下握紧。
大四的时候，她红着脸讲自己交了一个男朋友，是她初ม恋。
许凝让庄修看过他们的合照。
“我都是为了你！没有你，我早不跟许远望过了！他害死我！”
她僵硬地瑟缩着，不敢躲，疼得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也不敢哭太大的声音，怕再让郑丽英恨。
她咬着唇，细细碎碎地呻吟出声。
许凝红润的唇半张，有轻轻的笑。
她仰着颈子喝水，暖暖的光从明亮的窗户洒进来，肌肤白得透明，油光可鉴的黑发蓬松凌乱，津水的嘴唇饱满嫣红。
许凝喝到酣畅，舒坦地出了一口气，转过头时，一下撞上庄修近在咫尺的视线。
许凝看到他的脸，惊了一下，很快，她冲那男人眯着眼笑，替陆时言的无礼道歉：“真不好意思，是我朋友。”
许凝也不解释。
许凝背后是冰凉的墙，面前是他滚烫的身体，温度反差让她受尽折磨。
许凝半悬在空中，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他。陆时言说不出多满意。
他重重顶了一下，许凝叫出声，指尖掐得更深。
他抓捏许凝的臀肉，问：“还敢不敢欺负我？”
到底是谁在欺负谁？
“时言，别停……”许凝腿缠紧ู着他，“别……呃，好深……”
他还是缓慢地抽插着，节奏完全处于他的掌控之中ณ。
他低头轻柔地亲吻她：“可以，怎么样都可以，凝凝……只要你说，不会结婚。”
“……”
“不，你要跟我结婚。”
许凝都要疯了，大口喘息，眼仁儿黑得没有光亮，雾蒙蒙的，充满情欲。
陆时言撞得更深，“说。”
许凝“啊”了一声，脚趾蜷缩，浑身都颤了颤。她难受极了，恼得去拧陆时言肩上的肉。
他吃痛，手臂越发收紧，低声说：“求你了……许凝……”
她贴近陆时言的脸，试图亲吻他，“好，好，跟你结婚……”
“你就是在哄我。”他责备。
许凝笑了笑，笑他难缠。
“不过，我还是很高兴……”
坚硬的阳具深入，力量猛烈又野蛮。
许凝拧紧眉头，咬着下唇压抑了一会儿，在次次深入到底的抽插中，放声呻吟。
她仰起后颈，浴室上空盘旋着雾气，什么都看不清楚。
她只能清楚感受到坚硬如铁的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火刃似的，能ม将她撕碎。
“你好烫，许老师。”
别ี那么叫。
“姐姐……”
也不许这样叫。
陆时言知道许凝累极了，也没任凭性子折腾，用一个姿势将许凝送上高潮，又在余音中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
许凝的身体比水都要香软，两条腿打颤，站不稳，只能环着他肩膀。
拥抱了一阵才分开，陆时言离开她的身体，将避孕套摘下来扔掉。
许凝到最后都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得房间。
陆时言帮她沐浴，出乎ๆ意料的温柔和耐心，不像莽撞的少年。
但还是没完全脱开孩子气，也会弯下身，让她帮他揉一揉满是泡沫的头发。
吹好头发，陆时言把许凝抱回卧室。
他扯上被子，也钻进来，将许凝搂到怀里。
他用下巴蹭了蹭许凝的头发，轻轻说：“我就是想你对我有些耐心和信心。”
没有许凝，他现在或许还跟三年前一样，玩世不恭，活得不知天高地厚。
许凝说那些话的时候，他最后悔，怎么之前那么เ混蛋，怎么在遇见她的时候，没有变得更好？
当什么律师，学什么摄影……许凝说那才是他的未来。
可他想要的未来，最初的最初，都是因为许凝。
是她让他觉得，自己้也该有长进了。
如果未来没有她在，那么เ一切都将毫无意义。
可她就是不信。
许凝手指摸着他的脸颊๐，安抚，含含混混说：“别说傻话了，快睡吧……”
第二天早晨，许凝睡得很沉，陆时言先醒的。
两个人饿了一夜，他起床冲了个澡，准备出去买早餐回来。
刚刚换好衣服，正在擦头发，陆时言听到钥๓匙孔咔拉几下，门被推开了。
陆时言用毛巾揉着耳朵，走出来。
玄关处，庄修提着两个装着早餐的纸袋，正在换鞋。
略微向下弯的眼尾，谦雅温和，却在见到陆时言的那刻，眼神陡然凌厉。
庄修收紧手指，额头上冒出两根青筋，似乎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镜片折射出冷冰冰的光芒。
他将早餐搁下，声音那ว么沉静，又那么เ冷漠，“不想让许凝难堪的话，现在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