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的。”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次能开出冰种翡翠,根本不是靠的什么运气。
他说得夸张了些,在赌石行当里,这种情况也是常有的。
印章店门口空荡荡的,甚至连毛料也不知去向。
已经开始了?
我擦了把汗:“昨儿个不是答应过您几位拿核桃过来吗?就是这些,大家随便挑吧。”
“是啊,这堆不少钱呢吧,不能说送就送啊。”
我不觉堵住了耳朵,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边看。很快,十几斤的毛料侧面开出了一道平滑的切面,不过里面依然是黑乎乎的石头,连绿色的影子都没见着。中年人沉着脸说:“接着擦!”机器再次开动,一刀一刀打磨着原石。随着时间推移,毛料厚度逐渐变小。
十斤变八斤。
“想去掏掏老宅子,看有什么เ值钱家具。”
“呃,你不是要组织社ุ团活动吗?”
“哥们儿!”电å话那头跃起一个女孩儿爽朗的嗓音“你的核桃我要了!千万别卖别人!”
“当然是越快越好啦,可以的话,现在就成!”女孩儿大大咧咧道:“我也是北京的,咱们当面交易吧,容我想想啊,嗯,和平街北口认识不?我在这边住,哦,如果不方便过来,咱俩约个其他地方?三里屯?燕莎?北辰?”
听我这么说,邹奶奶绷脸瞧瞧邹月娥“…伤着哪没有?”
“回家!”邹奶奶哼了一嗓子“我给你上点药!”
它懒洋洋地趴在我的头顶,看不真切,但我可以肯定,那不是内衣上身就是内衣下身!
“叫你洗你也不动换啊!”“那ว您也别往我洗澡桶里扔啊!那是脏水!一会儿我接干净水洗!”
“谢?”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您甭客气。”我摸摸鼻尖:“赶巧了而已。”
或许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之后的一个小时,我在市场里里外外问了个遍,给八百的有,给三百的有,更有甚者觉着我不懂行,竟要拿出五十块钱收。
叹了叹气,我无比怀念以前在西直门的官园鸟市,那会儿,许多玩家儿抓了好虫儿后,都在鸟市最东面的平房边摆摊位出售,不用交摊位费,更没有什么限制,自由度极高。
“既ຂ是同事又是街坊,您俩就甭跟我客气了。”老妈对我努努嘴:“还不快去。”
以前,我们家和刘婶关系极好,这房子也是我们一起出钱盖起来的,虽不纳入房产面积,但多间屋子总是舒坦些,我们两家放不下的东西就往里面放,还能作为ฦ洗澡洗衣服的地方,方便的很。
“知道了。”我严å肃答道。
临走前,爷爷留下了一条家训:不许碰古玩。
听得出,她是个ฐ很精明很圆滑的女人。
下到一楼ä,往商城外走,身后邹经理的高跟鞋仍如影随形地跟着我,大概ฐ是同路。
“好,我问问看。”晏婉如好像也对画作起了疑,翻出一款诺基亚手机,拿在耳边:“…喂,宋先生,我是晏婉如…对,我想打听一下,您前阵子是不是收了件白石先生的书画…收了啊?什么?是仿的?不碍事,我想要一张照ั片…对,有件东西要跟它比一比…谢谢您了…好,您稍等…”
此画大了许多,除了鸟儿和树杈外,还有树干的全貌,延绵的溪流,淡淡的霞光。
元青花瓷的纹饰
元青花瓷的官窑器和民窑器
于是乎,蒋妍用报纸垫在屁股底下坐着,俩腿很不雅地左右劈着,跃跃欲试地用磨刀石吭哧吭哧地在毛料尖端磨“再出个冰种!不!玻璃种!还得是满绿的!祖母绿的!”
翡翠原石的硬度众所周知,那可不是普通的石头。结果折腾的大半天,才将将把尖端磨平了几毫米,进度缓慢。蒋妍却不放弃,依旧死命地用最原始的办法擦石。真要说起来,这才应该是真正的擦石吧?
我见她一个人玩得挺愉快,便没去打扰,而是上了优酷视频网,翻了段上上个月晏婉如在北京台的节目,里面有二十分钟็是专门说瓷器的。视频๗里,有着一张倾国倾城脸蛋儿的晏婉如先说了汝窑,再说了哥窑、官窑,最后,她还对青花瓷做了很详细的阐述。
“嘉ล、隆、万三朝的青花瓷器主要还是景德镇的产品,民窑的质量参差不齐,有特别好的,也有很粗糙的…”
听着听着,我的眉头渐渐拧在了一起。
青花瓷?青花瓷?
当元青花几个字落入耳畔ึ的一刹้那ว,我眉毛猛地一舒!
想起来了!终于想起来了!
元青花!
是元青花!
关掉网页,我攥攥拳头,强行按耐住激动的心情,双手啪啪拍了拍脸颊๐。
机会来了!一夜暴富的机会!
如果没有意外…
如果事情顺利…
我入手那ว件元青花的成功率绝对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是的!
就是那大名鼎鼎的元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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