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祥想伸手去摸摸这个年轻人的头,和他在一起,总是不经意地想去汲取他身上的养分。
成祥想了想,点点头,“确实漂亮。”
路长歌又笑,“喝你的酒吧。”
“那你来干嘛的?”
他挺拔地站着,穿着雪白的衬衫和乳白的西裤,头发有些栗子色,整个人好看且明朗。机场许多女生都忍不住留意他。
他为难地看着宁友川。
张钰怎么能不急,她想了想,问了句,“已经有新า的演员了吗?”
张钰心下松了一口气,找演员也不是件简单的事,换演员不是随口说说就能做到的。如果花飞花的戏来不及拍,成祥想换演员也是有心无力。
“不敢当,乱写的。”路长歌简单应付了一句。
“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向阳咬咬下嘴唇,不说话,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这话是对路长歌说的,向阳赶紧ู过去倒水,把药倒在手心,捧到เ了路长歌眼前。
“别忘了,你演戏那一套,是谁教的!”
想到这里,路长歌也顾ุ不得心下的算计,全身力气集中在左边一只手上,挣破宁友川的紧缚,拿起床头柜上一只烟灰缸,照着宁友川ษ的脑袋就是一下子。
路长歌有点晕晕的,过了半晌他才反应过来,我这是在干啥?成祥,他想干啥?
“有药和吃的。”成祥脱了鞋子,走进客厅。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自动放的,没差的话今晚上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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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人点点头,“凌凤确实有话想和您说。您和凌凤年纪相当,做个ฐ朋友也很好。您也是从这个行业摸爬滚打熬出来的,有些事您肯定明白。凌凤虽然有今天的风光,但是交心的朋友是真没几个。”
这几句话就有些微妙了。
路长歌皱着眉毛耐心听完。本来对方要是硬着来他还能抢白回去。对方好言好语和他说这些话,即便不中听,他也不会反驳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吞了一只死苍蝇一样。恶心,但是也无可奈何。
而且这种暗示,路长歌也是第一次遇到。
路长歌正想着怎么应对的时候,就见宁友川扭开了门把手。
“怎么不关门?”
宁友川说着就走了进来。
经纪人对宁友川ษ点头哈腰,“宁导演,又见到您了。您这是……找路编剧有事?”
宁友川笑了笑,“说下金梅奖的事。你有事?你先说。我就在这儿听着。你们说完了我再说。”
经纪人先是一愣,和路长歌说金梅奖的事儿?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编剧?
这事肯定不简单。经纪人下意识地瞟了一眼路长歌,决心回去以后好好了解一下这人的背景。
经纪人行了个ฐ礼。哪敢再说刚刚的话,连忙走了出去。
路长歌站起身,皱着眉头。
宁友川坐到他床边。
“不是和你说过,这些人都不用给他好脸色的。一张嘴能说出花儿来,用不着你的时候对你冷嘲热讽的,用的着你的时候给你拉个皮条也是行的。你和他在一起时间久了,小心脏了耳朵。”
这是宁友川第一次说起这方แ面的事。路长歌有些不习惯。以前他多半是教训自己้,却很少教导自己。
“教导”,路长歌惊讶自己竟然会想到这样的词语。
“你找我是为了金梅奖的事?”路长歌转开话题。
宁友川摇摇头,“那ว个不急,只是刚ธ好看见他进了你的房间,我想了想,还是进来看看。还有……”宁友川顿ู了顿,“林一贤的事我已经说定了,你可别ี再变了。哪怕不给我写剧本也行,可别ี再换演员了。这样不仅我没面子,你连林一贤的面子都给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