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保护女人的男人,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整顿晚餐,她就听小柯和小佩一直对他赞不绝口。
“现在只是叫他回台湾来给我这个娘看看,顺便接几个通告演演戏,不仅可以赚钱,还可以帮我还人情债,闲暇时他刚好可以陪陪我,以尽孝道。这么一举数得的事,怎么เ算怎么划算,干嘛不让他做?”
现在,凌飞拍完一场在海边与女主角的吻戏,他退到เ一旁临时搭建的遮阳棚下休息,夏水心马上递来一瓶矿泉水。
于是,他们在上大学时,开始各自创业,闲暇时就混在一起,他们的组合,就叫作玩美clubຘ,行事的宗旨就是:玩乐人生,不做没有乐่趣的事。
但是,这种哲学看在别人眼里,是很奇怪的想法。
此刻,两人都处于一丝不挂的状态,两人的身躯完全相贴,正确的说法是…对方แ修长刚健的身体,将纤细娇嫩的她困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最、最羞人的是,他…他的那个,还在她的身体里…
突然,她胸前的柔软再度被罩住,而在她身体里的他,慢慢变得坚硬,骇得她马上睁开眼。
“我还以为你打算一直装睡,任我为所欲为ฦ呢。”他的声音有点沙哑,而他的眼…深黯地看不到任何翠绿!
“你的眼…呃!”她的疑问因他突来的挺身而止住。
他侧翻起身,不急着抒发欲望,反而徐缓地退出、磨进,像在刻意挑起她的渴望。
这种狂野的激情,比起三年前,根本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是,他望着她的眼神却很冰冷,这种不带半点感情的激情,让水心无法接受,直觉想退缩。
“洛,不要这样…啊!”她欲拒绝的话,被他突然蛮横的进攻制止住,她只能无助地喘息。
他…在生她的气!
明明两人在做最亲密的接触,可是他的心却离她好远,远得让她怎样都触碰不到เ。
这种不带感情的侵略,让水心心痛得想哭。
可是她没有资格生他的气,因为他会生气都是她造成的,是她的错!
他还肯来见她,她应该高兴的…
“不许哭!”他说完,硬生生将勃发的欲望抽离她,然后抓过床尾的睡袍随意披着,再转回身。
失去他的体温,水心只觉得一阵寒冷。
他见状,以薄被将她赤裸的雪白柔躯包裹好,坐在床沿与她对视。
她咬着下唇,忍住泪,暴露在空气下的耳朵与肩背,露出他昨夜因激情留在她身上的粗鲁痕迹。
他将视线由雪肩移向她脸容,感觉有些复杂。
“你有话要说吗?”
他眯起黑眸,问道。
“我…”
她看到他隐藏的怒火,不禁退缩了。
“没有?”他语气一沉。
这女人,无端消失三年,居然连一句解释也没有?!
“我…”她无措地揪紧薄被,苍白的唇瓣被她咬得红肿,她嗫嚅了好半晌,只挤出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
“你就只有这句话好说?!”他的火气更旺了。
她垂下双眸,无法为自己辩解什么。
蓝ณ洛累积三年的怒火,顿时熊熊燃烧。
他旋๙身,大步走向门口。
在这里,只有健身房可以供他出气,但愿这家饭店的健身器材够耐操,否则他不排除找人打一架!
蓝洛才打开门,却意外发现他的同伴们居然全站在门外,每个人都像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模样。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等你开门。”
菊池凤先微微一笑。
蓝洛闻言,立即瞪着他。
“我只是想来提醒你一件事。”
“那用得着全部的人都守在我的房门口吗?”蓝洛口气很差。
“这表示大家都很关心你呀。”菊池凤先说道,众人接着点头。
“是吗?”蓝ณ洛根本不信。
“看来你怒火正旺,那我就长话短说。”菊池凤先接着说:“问事情,最好从头问起,才不会有遗憾ย;发泄怒火的对象也千万要找对,别殃及无辜,就这样。”
最后,众人一致转身,打算回房继续睡觉。
“菊池,你确定那ว是怒火,不是欲火中烧?”乔尔以非常疑惑的语气,悄悄问道。
“我觉得,应该是欲求不满吧。”南浩旸猜测道。
“拜托!”修恩以受不了的语气说道:“洛跟他的女人关在房里一整夜了,难道还发泄不够?”
他们关在房里整整八小时,如果还做不够,他也未免太“勇猛”了吧!
“对于一个禁欲了三年的男ç人来说,就算在床上缠绵一整个星期,也是可以被体谅的。”部长懒懒โ地插了一句,众人马上一脸恍然大悟。
三年啊…难怪洛会欲求不满。
菊池凤先笑着,摇摇头说:“各位,今天没什么事了,大家可以各自行动,只要该做的事别忘了就好。”
“知道了。”众人一致回道。
接着,大家各自回房,走道再度恢复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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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房门口的蓝ณ洛,则是被这群伙伴气得牙庠庠的。
他们对他的行踪未免太了解了,连他带女人回房多久都一清二楚,他早该知道,这群家伙根本不可能乖乖的看戏。
被他们这么一闹,蓝洛也没了上健身房的心情,他转身再到房内。
水心一听见开门的声音,马上抬起脸,泪痕斑斑的脸庞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蓝ณ洛就这么望着她,好一会儿都不开口。
“我…”水心鼓起勇气,想开口,声音却有些哽住“我没有…忘记过…你…”她连吸了好几口气,才把话说完。
蓝洛依然只是望着她。
“我…很想你…”说着,泪水又滑落。
眯起眼,蓝洛想起菊池说的那句话。
“问事情,最好从头问起,才不会有遗憾;发泄怒火的对象也千万要找对,别ี殃及无辜,就这样。”
菊池知道了什么?她又隐藏了什么?
蓝洛微敛锐利的眼神,然后开口:
“想我,为什么不跟我联络?”
“我不敢…”她低垂着脸,双手揪紧薄被。“我怕…我会害了你。”
“什么意思?”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还是一副冷漠的模样,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蓝洛突然大步向前,拉起坐在床上的她,让她毫无防备地撞进他怀里。
“既ຂ然敢躲我,又怎会怕我?”他不悦地低吼。“我没有怕你。”她鼓起勇气,慢慢抬起脸“我只是很难过,对不起、对不起…”她不是故意的。
“别再哭了!”他很不温柔地抹去她的泪,在看见她的脸被他抹出红痕后,又气自己的粗鲁。
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