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性压抑的年代,因为得不到เ发泄,于是批斗会便成为那一时期人们变态性欲暴发的口子。人们争相上前,揪头发,打耳光,吐口水,几人的身上脸上,一下子全是唾沫,而特别受人们关注的,当然是出身城市富豪家庭,又长的水嫩娇柔的妈妈。还没走多远,妈妈头上的高帽子已๐不知去向,俏丽ษ的脸上,已经让无数的村汉和着唾沫揉捏得肮脏不成样子,胸部的衣服也破了,两个圆滚滚的大奶子若隐若现,要不是那两道绳子勒着,可能连那撕破的衣服也要被扒下的。
“哎哟……疼!我交待……是我……偷奸……跟我搞破鞋的……”
五个四类分子一蹦一蹦地跳着,革命的群众一个一个地笑着,其中一个已经六十多岁的老年四类分子,身体本来就差,跳着跳着实在跳不动了,便跪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很快地,生产队长一脚踢去,休息了几口气后的他继续又跳起来。
一个ฐ长的很胖的地婆,有五十来岁了,跳到最后,双腿实在无法撑起那一身肥肉,每一次起跳,脚只是勉强地离开地面,甚至只是上身动作一下而脚却无法离开地面……一个ฐ坏小子趁正在蛙跳着的四类分子不注意,轻轻一脚踢在他的后背上,身高体重的他一下子向前扑去,正好扑到เ排列在他前边的妈妈的身上,将也难以平衡的妈妈扑到在地,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引来群众的开怀大笑。
我已经站在围观的群众中ณ,看到踢那男四类扑到我妈妈身上的坏小子双喜,便猛地从他的侧面伸出右臂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压摔在地上,随着他的喊叫,人群乱了起来,“他妈的狗崽子鲁小北想打架……”
又一个坏蛋冲过来,是双喜的哥们叫来雨的,知道他是来打我的,我便从双喜的身上跃起来,迎上去,又和他撕打起来……并不太出意外地,我招来大祸ຖ。就在这天收工后的晚上,下乡知青的先进分子,民兵连的指导员卫小光身背着日本造的王八盒子带着几个持枪民兵闯进来,对着我和妈妈宣布,说我反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要带到大队部接受批斗ç。那时我和妈妈都已经入睡,看到เ几个ฐ虎狼一般的民兵端枪立在自家的屋子里,全都迷着木呆呆的双眼,惴恻着眼前的一切。
不过并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妈妈便被用枪逼着,没让下地穿鞋,就转身面向墙壁跪着,而我则被两个民兵扭住双臂,一条麻绳搭在脖子上,很利ำ地将捆的紧紧的一动不能动,然后推推搡搡地带走了。
出了门,却并没有去大队部,而就是到เ我家门前不过几十米远的一个ฐ打麦场边上一间独立的小屋里。卫小光和另一个坏蛋不知为什么เ并没有从我家出来,押我过来的只是那两ä个和我刚刚ธ打过架的两个ฐ民兵,一个叫双喜,一个就叫来雨,他们年龄和我差不多大,十六七岁,每个人都端着一支日本三八式骑枪。
进得屋来,二人围住我:“撅着,飞起来”。
我明白此时的背景,双臂又被捆绑着,不敢不从,乖乖将上身弯下,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来,站上面来。”来雨指了指一条窄凳,是学生上课坐的凳子。
我害怕地迈到เ凳子上。
那凳子极窄,作工也极差,十分的不稳,我站到上面,却必须仍然把上身弯着,很害怕地晃着。
“妈的屄的,对臭破鞋郑小婉,有什么认识?”来雨开始审问我。
“是……应该……批倒……批臭……”我撅在凳子上,不敢怠慢,答他。
“那你说,郑小婉是不是臭破鞋?”
“是……”
“说,臭破鞋郑小婉是不是应该批倒批臭?”
我知道今天二人不会轻饶了我,便不敢不从地小声按他们教的说:“是……应该……”
“操你妈的”,随着一声嘲骂,我脚下的凳子被踹倒了,我本来双臂反绑,难以平衡,一下裁到เ地上。
“你妈的屄的,起来,站上去。”
我又站上去,再度把上身弯下。
“告诉我,说,你妈的屄是不是骚屄?”
“是……”
“你妈的,谁是骚屄?”
“我妈……”
“不老实”,不知是来雨还是双喜,又一次将我的凳子踹倒,我又一次摔下来。
“起来,站上去,妈的,给我说,说郑小婉是找操的骚屄,说不说?”
“是……郑小婉是……找操的骚屄……”,我全身抖动起来,不敢犹豫地答。
“重来。”
“是……我妈是臭骚屄,是挨……不不……是找操的臭骚屄……”
“啊哈……坐飞机好不好玩?”来雨问我。
我不知该怎么答,只好说:“我有罪……我认罪……”
“你妈的屄的,不老实”,我又一次被踹下来。
再站上去时,他们又问,我只好说:“好玩……别踹呀……让我说什么我说什么……”
“操你妈屄的,给我下来吧你。”我再次被踹下来。
“过来,”来雨坐在一个凳子上,冲我命令。
我被打怕了,乖乖๔地走到他的面前。
“跪下。”来雨坐在凳子上,冷冷地说。
我怕他们再打我,只是稍一迟疑,便直直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下午你不是挺凶的吗,嗯,拳头挺狠的吗,来,再来”,来雨一边说着,一边抡起手来,“啪……啪……”地抽着我的耳光。
“我错了……”,我的脸让他抽的火辣辣的疼,却不敢躲。
“你妈了个屄的,叫爸爸。”
我跪着不吱声,他和我差不多大,这也太欺负人了。
“啊……”我的后脖子上一阵灼痛,原来是双喜将烟头按在了我的脖子上。
“你叫不叫?”双喜吹了吹烟头,在我面前举着。
“叫不叫?”来雨也问。
我怕他们再烫我,便低下头,又羞又怕地冲着来雨,小声地叫起来:“爸爸……”
“不行,抬头看着我,大声叫。”
我只好羞辱地抬头,看着那ว张坏坏的脸,加大了声音,重新叫他:“爸爸……”
“哈……怕爸爸不怕?”
“怕……”
“要不要再站凳子上飞一个ฐ?”来雨得意地问。
“不要……爸爸……我怕了……”
“哈……这就对了,嘻嘻!儿子,是不是我操出来的?”来雨得意地笑着,那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是……”我小声地答。
“哈……我操谁把你操出来的?”
我不吱声。
“烟头伺候。”来雨冲我身后的双喜说。
“别ี……别烫我。”我吓的大叫。
“那就答我,我操谁把你操出来的?”
我不敢再不吱声了,便小声答:“操……我妈……”
“操你妈哪儿?”
“嗯……我……啊……别ี烫我……操我妈屄……”
正在这时,二嘎ะ进来,对着二人坏坏地一使眼色,来雨会意,用脚丫子往我脸上用力蹬了一下,“你妈的屄的,再给你操出一个小来”,说完勿勿走了出去。
双喜走过来坐在原来来雨坐的凳子上,“从这爬过去”,双喜指了指他坐着的凳子,同时叉开双腿。
我不敢不从,双臂反绑着,双膝跪地,将头低下去,伸到双喜的两腿裆里,脸贴到地面上,双膝挪动着,艰难地从双喜的腿裆里爬了过去。
“再爬来。”
我又从后面爬到เ他的面前。
双喜脱掉鞋,扔到墙角,“去给我叨来。”
我仍然用双膝代腿,爬到墙角,用嘴叨住那臭鞋,再爬到双喜的脚下。
“给我。”
抑起脸,将叨在嘴里的那只臭鞋举到เ他的面前,双喜取过鞋,又一次扔出,“再叨来。”
我重又爬过去叨了来。
卫小光又进来了,一脸兴奋的疲惫,对着双喜说,“去吧……真他妈刺激……”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เ,但双喜明显领会了,高兴地跑出教室。
“你妈让我给操了”,小光重新坐下,揪起我的下巴,坏坏地冲我笑。
我不能ม不信,我妈只要晚上挨批斗,十有八九逃不掉挨操,但今天他操了我妈还要对我说,也太欺负人了,可那ว有什么เ办法呢,我跪着,任他的胖手捏着我的下巴,想骂他,想啐他,但我都不敢。
见我不说话,又说,“一会我们操完了,你也要去操,这是对反革命破鞋的惩罚。”
“我不……”我使劲摇头。
“你他妈敢不去,对反革命革命,不操我们斗死你。”
“不……我不去……”,让我操我自己้的妈,说什么เ我也不去。
“妈的,不去,哼,给他拴上”,卫小光说。
二嘎上来便将我的裤子扒了,鞋也扒了,然后用一根细细的绳子,拴住了我的鸡巴,绳子的另一头拴在我的右脚大脚趾上,那绳子调整到很短,我的右腿必须努力地弯向裆部,才能减少一些疼痛。
“站起来,玩个金鸡独立。”
我双臂反绑,根本无法自己站起来,他们二人便将我架起来,使我的左腿着地立着,右脚则用力向裆部ຖ弯着,又疼又累,仅用一支腿站立,身体也摇晃不止。
“脚๐心还他妈挺嫩呢,比你妈的脚心差不多吗”,一边说着话,卫小光找到一根小木棍,在我弯曲着的右脚脚心上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