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冷意传过了全身。
行为之ใ间的小心翼翼,仿若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连城心下一凛,突然有了一丝不祥之感,表面还是接下他的话:“不知七王爷,想怎么个赌法?”
一双修长的手掌,呈现在了连城面前,干净而又纤瘦。
连城跟在他的身后出了天牢,才发现天色已是晚上。
只消一眼,望见坐在案台前的南凉皇帝ຓ——君龙泽。
“啪——”
清脆的声响,在着寂静的牢中格外刺耳。
蓦然的,一道焦急的声音传来。
话落,朝着连城使了眼色,示意他向君墨白谢罪。
私下里,薛瑶冷嘲傅寒烟柔弱可欺,傅寒烟热讽薛瑶难当女子。
打量她一身类似男子的裙ำ衫,傅寒烟不服输还了一句。
君墨白朝着侍卫一挥手,无心与夏侯渊解释什么。
只是在他下去的瞬间,暗暗添上一句:上官连城,本王答应你不杀他,可是已经履行了赌约!
一时,寝宫只剩下君墨白与君龙泽。
自从北漠将人质送到南凉,从未差人来看一眼,想来夏侯渊只是枚棋子,作为ฦ牺牲品封了太子身份……真正继承北漠帝王的子嗣,自然不舍在这儿遭罪。
这些年,由着夏侯渊表现的种种无能,君龙泽已๐渐渐不把他放在心上。
边上,君墨白想到เ适才上官连城的无事,终是开了口:“父皇,儿臣想求您恩赐一人。”
闻言,君龙泽倍感诧异起来。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君墨白整个人愈来愈狠戾,脾气愈来愈暴躁……他想要什么,皆是不顾一切得来,何时用得一个“求”字。
莫不是……
君龙泽心下一惊,未等他再言语便直接拒绝:“墨白,此人若是上官连城,父皇不能答应你!他是丞相府唯一的继承人,你不是答应过父皇,会饶了他的性命吗?!”
之于君龙泽的反应,君墨白淡漠不言。
“噗通——”
忽而,一举跪在了君龙泽身前。
“墨白——”
记忆当中,这是他鲜少下跪的一次!
君龙泽身形一僵,赶忙俯身想去扶起他……但在即将碰到他的那一刻,又像是想到什么般,动作生生止住,只能隔着衣衫拍了拍他的肩:“墨白,父皇……”
“父皇,儿臣不会杀他……”
打断君龙泽的话语,君墨白表明本意……在君龙泽不明当中,缓缓抬起头接着道:“儿臣,只想留他在身边。”
“上官连城,他……不同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