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志脸庞异常泛红,满身是汗。
白先生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光线正好错过他,显得他四周分外晦暗不明。他神色自然地按按刚才亲自为欧阳志戴上的眼罩,手指轻盈地仿佛在透过这层薄薄的布料é在抚摸眼珠一般,问:“难受吗?”
郑和手疾眼快,看见白先生走过来了,突然冲出水面双手抱住男人的腰,把脸埋在对方的腹肌上,微微低头给自己้留出个呼吸的地方。
白先生忽然像浑身没有力气般跌坐在地上,双眼空洞地盯着郑和,张张嘴,又合上。
“您好,请问您是?”成少礼貌的问。
若不是‘成少’这两ä个字让成少知道对方是圈内人,他真的想撂电话了。“对不起,我听不出来。”
桑北判断片刻,道:“我觉得你们应该换种治疗方法了,郑和现在的处境并不是很好,毕竟我们谁也不知道白先生会不会对他做出过激行为。”
桑北随意点开其中的一个视频,里面上演郑和被悬挂着绑在花洒上,白先生抬起他的腿哼哧哼哧。
白先生亦是张开双臂,环抱住郑和。
他只是个经纪人而已,为什么非得把他搞得跟王母娘娘一样,阻止牛郎与织女的约会?
郑和不理他,继续缩被子里。
杰子继续咋呼:“白董,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郑和这么柔弱,连骑马都能ม骑进医院,怎么能让他心情太过沉重呢?”
“就为ฦ这事?”
白先生碾灭烟蒂,眼神迷离:“我还以为你要说年后你就要脱离这种关系的事……”
郑和微怔:“我刚回公司,接这么เ大的不合适吧。”
郑和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道:“我能先看看剧本吗?”
二
郑和点头附和,说出了他的心声。
二百七十七
白先生对于自己的母亲有着难以启齿的钦佩。
然而,ไ他却连母亲的长相都记不清。
在母亲遗逝后,ไ白先生曾回到幼年居住的家寻找她的痕迹,但除了一把红木的梳子,整栋房子里甚至连一张照片都找不到。
一旁的佣人解释道:“夫人临终前让把她的东西都销毁了。”
白先生拿着梳子的手骤然握紧,片刻后,几股血液流落到เ地上。
——
“那梳子呢?”郑和趴在白先生胸膛上,问道。
白先生闭上眼睛,语气说不出的悲凉:“不见了。”
二百七十八
哈士奇在宾馆里的生活可谓是如鱼得水。
它仗着自己长了张还算英俊的脸,到点就到厨房里蹭吃蹭喝,宾馆已被包下来,那些厨房的阿姨自然不会亏待很会卖萌的傻狗,ไ于是——傻狗在短短的一周里胖了五斤。
郑和心血来潮,张开手道:“哈士奇,过来,我抱抱你。”
傻狗跟个兔子一样蹦起来,把郑和压倒了一顿乱舔。
郑和记得傻狗是推不倒他的,试着双手环住傻狗的两只前爪,掂了掂它的体重,疑ທ惑道:“怎么เ这么沉呢你?!”
“嗷呜呜!”傻狗连忙反驳。
郑和听不懂狗语,自顾自的又说一句:“再胖下去,漂亮的母·狗都不会喜欢你了。”
傻狗被吓到了。
它用了一个晚上来思考郑和这句话的真假程度,但它的小脑瓜显然低估了人类恶趣味这点,所以第二天,厨房的阿姨们很失落的发现,平时总来要食物吃的狗今天没来。
哈士奇为了让自己快速变瘦,早ຉ上只喝了一点点的水,绕着房门挠好几圈,白先生冷着脸开门:“你怎么了?”
傻狗:“嗷呜嗷呜!”
它做出几个奔跑的姿势,用满怀希望的眼睛看着白先生。
郑和从床上走下来,将自己的身体贴在门口的男人身上,手也顺着结实的腹肌来回揉搓。任谁在马上就要上垒的时候其中一个ฐ人突然离开,都是会追过来的。
白先生回头将郑和伸出来的舌头含进自己的嘴里,重重吮吸。
“唔……白先……先生,快点过来。”郑和拉开一些距离,努力说完这句话。
哈士奇看着床上,不知道为什么เ会打起来的爹妈,很无奈的叹气。他的爹妈似乎感情很不好,三天两头就要打一架,神奇的是他们越打感情越好。
它叼着门板上用于装ณ饰的小孔雀的脑แ袋瓜,把门给关上了,独自一人踏上晨练的步伐。
哈士奇绕着宾馆来回转悠,竟然发现在宾馆后院的菜地里有个狗窝,它过去“嗷呜呜”叫几声,一只漂亮的雪纳瑞从狗窝里钻出来,轻飘飘看傻狗一眼,哈士奇顿时两眼红心。
“嗷ç呜呜呜呜!”我是从别的地方来的,你是哪里人?
雪纳瑞:“汪!汪汪!”土包子,别吵到เ本大爷睡觉!
随后,雪纳瑞转身回狗窝里了。
哈士奇那颗浮动的春心顿ู时碎了。它看着一旁镜子里的自己的身材,往日英俊的脸孔现在已被毛茸茸的毛所覆盖,雄健的大腿也变胖许多。
qwq!!原来我真的变胖了!
锻炼一上午的哈士奇饥肠辘辘回到房间,它趴在门口抖抖毛,汗珠像天女散花般甩出去,它思考了会,跑温泉室去了。
“啊……啊啊!”
“轻点……不!用力!对!就是这样!”
“宝贝……嗯。”
“白……白、啊!!不要!好,啊……”
哈士奇欲哭无泪地看着正在温泉里打架的爹妈,闻闻热气腾腾的蒸汽,把脸跑进水里摇了摇,灰溜溜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