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美国吧？或者我们回去找你。让你也疯一夜或者一个ฐ月。这年头，不疯反而让我觉得不正常。时代前进了或者在后退？所以，关于我们之间的秘密的革命一定要成功。要启发后人。”
有的夜晚，我也会带女人回我的那个永远很黑很乱ກ很脏的宿舍。
她也大声说：“淘涛长江，南京的好男人们都死光了吗？”老皮应道：“只剩老皮一个了！”大声说话似乎让他倆都舒服了些。
吴西在老皮背上问：“你这么做有快感吗？”
伟地说：“你是一个为自己痛苦的女人。”
我只说了一句：“你会忘记今夜。”
何羊依然很神秘地微笑，她说：“我记忆力好，和我说五句以上的话的，我都能记住。”夜深了，我们几个男ç人围着一个有关艺术的女人已绕北园两圈了。最后，薛薛说：“我们走到เ火车站去，走到就天亮了。”
何羊有点兴趣，说：“都去吗？”
伟地没有见到เ英英，还在失望。他说：“薛薛或老鱼陪你去。”
何羊说：“那ว就改天吧。”
一个星期后，在南园的路上，我又一次碰到何羊，她远远地看见我后就一直笑。或许我和她会有新的故事？何羊说：“来我隔壁宿舍找英英，你们那伙人怎么就来找了一次？”我说：“那我只找你可以吗？”
然后我就请她去南大后面吃双蛋肉丝面。我发现她忽然间变得似乎ๆ很愿意听我说话，也愿意我听她说话。
说话的时候，我的手无意中碰到她的，她的手似乎一抖，让我感觉我的手好像成了蜂刺。或者是想，我又想吻她了。我没有，我停在那ว里，听她说话。
何羊说：“你和我以前谈了两年的那个男朋友，哪里都不像，就手像。”
我说：“他是你同学？没听你说过？”
何羊说：“早分手了。我失身于他。”
我说：“为啥？”
她说：“为ฦ了他的另一个爱情。不怪我。”
我说：“所以，不喜欢中国男人了？”
她笑了，说：“不是呀。你不喜欢我和老外交往？我早估计你是这样的了，”
我看她显得有点悲伤，就说：“是呀。这就是你追求的画ฑ外的生命的味道？来自世界的四方。”
4
牛京新写来的信继续讲述他和米的故事。
他说：“上一次没有和你讲和米的故事，并不是我们不在一起了。写那封信时我的感觉很奇怪，不想说到เ那件给了我人生最大的快乐的事。实际上，小蓝的怀孕给了我更大的空间和机会以及欲望。因为，随着小蓝的肚子越来越大，她变得越来越胖，实际上我已失去了碰她一下的兴趣。有的男人呀，像我，在自己女人怀孕的时候，真是邪ิ恶。
不过，我和米，似乎也从一种激情进化到了另一种激情。以前的全是肉体的，现在是必须ี精神和肉体二合一体才可以。米会弹古琴，一次，她在一家五星级宾馆里开了房。我去了，看见床边就是一盏古琴。原来她早刻๑意安排好了。
她弹的时候，我就吻她的后背，从上到下，在屁股的上沿再返过头吻。我的嘴成了一把软刀子。她的背真美，就像那ว把古琴。然后我又吻她抚琴的手臂，她的长腿，美丽的脚，除了敏感的地方，身体的一切的一切。最后，我的舌头都破了。
直到เ黎明前，她才让我得到，就几下，她又让我出来。然后，她就吻我的那里，反复地吻，只到เ我魂飞天边。她说，她在体验我刚进入的那几秒钟。一直，在她吻我那里的时候。她说，在吻我的时候，她的身体里的那个洞穴一直在怀念和想象这那几秒种，只想那几秒钟。
米说：‘那几秒钟，才是她最渴望和最怀念的时间。’
米还说，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思想是有形的，还是你老鱼在一边一定可以看得见。老鱼，你会看见我们的思想吗？
也许，我和米的思想里布满空洞，类似黑洞又不是。
我和米还开始找机会去另一个城市约会。我们感觉就在那空洞里旅๓行。我们开完房后，手拉手地在那个ฐ城市的大街上走来走去。我们是公开的情侣。一次，在和她在一张小圆桌的两边喝咖啡和啤酒的时候，她让我的手伸进她的内裤ไ。她说，她初恋时男友这样做过，一碰就让她到เ了性高潮。我摸了半天，她没能到เ，但潮得好比一杯温热的咖啡泼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