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阿姓?”他诧异,愣了一刻,又即刻笑起来,眯着双眼,“有缘,有缘。”
我与阿胥同时回头,只见浣儿已缓回来原来的衣裳,笑的甚是开心,与在路上时不同。
走了一日,流苏才说,到了周竹边界了。
“浣儿,你之前到过周竹吗?”
姜子期定定的瞅了几眼,随后叹了一口气,无奈道:“真不知说你什么好。”
“那赫连墨去芮水的事…”
若素急忙端了盏茶给我喝,我才缓过口来。
“罢了,说说姜ä子期。”
直到伯安摇醒了我,已是近黄昏。
“你们都是瞎子么!竟由着女帝睡在这儿,若是女帝ຓ身子落下什么病,有你们好受的!”
“毒!…快,快,快传太医令!”伯安慌忙将箭矢丢在了一旁,朝殿外大声喊着。
“阿兮!阿兮…”
“是。”墨老行了礼,却并未退下。
“墨老还有何事?”我皱眉,难不成非要一蹴而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