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素笑着回我:“你倒是越发的作学问了,就怕搓解了诗的意思!”
我将诗集放下,凑到桌旁坐下,夹起一块芙蓉糕放进嘴里,笑眯眯的看着彩衣,“彩衣,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卑职不敢!”
“卑职有罪!”他身子前倾,跪倒在地,声音也是极响亮。
彩衣立刻坐直了,僵着身子不看我,实在好笑,我边笑边拉住她的手说:“不必怕我,我不会伤了你的墨公子,也不会伤你。”
我笑了笑,扯开话头,“他预备什么时候娶你过门,真不必我为你们赐婚?”
“你是…良锦的女儿?”
“果然,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