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嘴笑了笑,整好衣摆站起来,只是呆呆的站着,不知说些什么。
我忽然觉得他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一股忧伤,只是分不清是什么样的情愫,自相见至今,他头一次用这样的眼神瞧我。让人惧怕。
“那怎么行!”彩衣嗔了一声,瞪了我一眼,匆匆端了饭菜去热。
若素过来为我解衣,又递了茶过来给我润喉,茶是温的,过喉却冷若冰水,我还是咽了下去。若素将我的外衣挂好,取了帕子为我擦脸,一边问着:“尊上,西景国的使者,是不是同你说了什么?”
说话的人只是不住的摇头,手执茶盏,笑得十分随意不羁,也不正眼看我。
我扯着嘴角,笑的生分,这些人倒像是来看我笑话的,莫非在他们心里亦是推崇赫连墨?不,不该。他们应是巴不得南桀混乱ກ不堪。
我微微一愣,笑看着满地白茶,不接话。
她装了一截,突然看着我,盈盈笑着:“尊上,彩衣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还有,替我向前行的将军说一声,路上颠簸,我有些累了,停下队伍休息会儿!”
侍卫走后,我放下车帐,坐回马车里。
娘亲是同楚兮年逃离的,楚兮年本是南桀太子,对娘亲有情有义,二人隐居深山,过着悠闲快乐的日子,那时,我出生了。
楚弋笙不过是夺了我父的江山。
“兮儿!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