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突然想起刚才那些受鼓励的人。
自己的想法多得很，想都拍成电影也不可能。
“对，还是不行。”
“休息下吧。”谢思清说，“我和钟扬单独说一说戏。”
“嗯。”谢思清拿出了手机，“我给自己发封邮件好了，这样随时随地都可以查。”
谢思清记下了钟็扬说的地址，然后在邮件标题上写了个“钟扬家的地址”，就准备要发送。
“为什么你那么เ肯定？”
“除了邵羽，你也很了解邵羽么？”
邵羽那天什么都没带来，很难想象会有急事。
他是去——杀自己？
于是，谢思清叫来吴一森，从美术角度来处理这场景。
最后试了效果，真的还算不错。
但是他也不敢挣扎，生怕再把外面的人给招回来。
……
……
——连曦和景然。
如果让人感到这个剧组总是扯谎，信任链条断了，那么เ之后不管他做什么样的宣传，观众都很难会再相信了。但是，即使出了事故，只要真诚一点，坦白究竟发生什么，这种信任还是可能会重建的。
陈正直说：“钟扬腰部ຖ嵌进一块塑料，目前已๐经成功取出来了，休息一下即可出院回家，不会对他生活造成影响。”
“你看那个，最近那个，”对方又道，“戏里面有sm，皮鞭滴蜡都有，还是3d制作，让人身临其境，还没等上映呢，到处都在谈论。”
凤梨酥的老板脸色有着一丝恼怒：“可是这是这个行业当今现状。”
谢思清手指放在自己้耳朵下方：“就是这样，耳朵下方แ，向这个方向走，从这里划过去，到这儿就停住，多重复个几次。”
“不是。”
十分钟后，赵情出现在了包间。
“你好。”谢思清主动地伸出了手，“我是电影导演，尧舜禹。这位是制ๆ片人，陈正直。”
但是，对于画画这种比较独立性质的事，这个特点倒并不会影响最后成效。
陈正直那不用联系，因为他手里有剧本。剧本陈正直一直都在跟，之前的几版也提了意见，很多地方都反复讨论过。
在这点上，谢思清和他非常不一样。
他的画功不错，为此还专门练过。其实，就算没有专门练过他也不会画成钟扬那个样，毕竟电影学院的导演系要学这个，是必修课，不会画分镜头脚本连毕业都别想。
钟扬看了谢思清好一会儿，几次张口想要说些什么。
“……”谢思清明白，原来还是自己又脑แ补了。
“尧导……”一个晚上，在谢思清连续打了5个ฐ电话、正要开启好友定位看看之时，小葡萄终于回了个电话，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我应该听你的……”
“我，我，我……我再次被吸了葡萄汁……”
不过，邵羽将那患得患失演得很好。
就这么着，片场——家，片场——家，维持到了周末。
“……”
“好吧。”谢思清点点头，“温柔一点。安慰你、鼓励你、支持你。”
谢思清觉得很疑惑。
这句“不可能ม的”大概并不是指宗教里的“天堂”或者“轮回”是不可能的。
问题结束之后现场又进行了一些活动。
再比如，从红地毯走到เ外场签名并与等在那里的观众和记者们打招呼。
“嗯，我明白的。”
“具体的名字呢？”
“那你呢？”
“……我也是。”
他竟然一直都走不出来。
于是他说：“过去，谢思清的片子，大多讲普通人。但是这部片子，中间会有一段，主角志得意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不是，突然想起这事而已。”谢思清又继续问，“所以现在还是没有破案？”
“那ว你觉得呢？”
“谢谢。”
于是邵羽走了过来。
“相册。”
“嗯？”
谢思清说：“相册。”
接着，谢思清就翻开相册，献宝似的给钟扬看：“喏。全部ຖ都是我从迈克拍的镜头里面截下来的，我怕电子版本很快就会丢失，所以又用相纸一个ฐ挨一个地给打印出来了。”
“……”钟扬一看，都是自己，“为什么เ要打印这些？”
“我不知道……”谢思清说，“看到觉得很好看的，就忍不住存下来了……很多条不会被采用，拍完了就会被扔掉了，但有些画面真漂亮，我就觉得挺可惜的，想要自己้保存下来。”
“……”
谢思清想了想：“挺丢人的是不是，和景然差ๆ不多了。他就常常偷存连曦照片。”
“没有。”钟扬笑了一笑，“是喜欢的人么，截图挺正常的。”
“哦……”
钟扬讲台词本放在了床头柜上，翻身压到谢思清的身上，问：“接吻么เ？”
“好……”
说完谢思清就被吻住了。
和以往很温柔的吻并不太相同，这回钟扬却是重舔重压，把谢思清弄得呼吸都有点困难了。
一个吻结束后，谢思清发现钟็扬某一个部位已经变粗大并且高高地翘起。
“还难受么？”钟扬问道。
“没事。”谢思清摇摇头，“继续。”
按理来说，酒后神经的敏感度应该很低，但谢思清还是觉得舒服，渐渐地出了一身的汗，感觉一点一点累积最后迸发。
钟扬突然有点想用他最好的摄影机录下来全过程。
不过谢思清正醉着，还是等他清醒会比较好。
……
第二天一早，谢思清酒醒，对于昨晚的事完全就不记得，完全想不到自己้曾说了那么เ多话。
他又跑去忙活他的电影。
不过这回，钟扬看他这些举ะ动，却是感到เ有些心疼。
过去，竟然一直不清楚他那些想法。
然后，谢思清就发现，钟็扬和以前有点不一样。
钟扬是属于天才型的，他的才华让一般人只能羡慕。
但是，自从那晚聚餐之后，钟扬就总是在研究剧本。
“你怎么了钟扬？”谢思清问。
钟扬却都没给正面回答。
他只是说：“因为最后这段剧情非常重要。”
虽然重要，也不至于要这样吧——
反正，谢思清觉得挺怪的。
这种怪在邱实进组之后仍然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