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如花似月的俊秀面貌,同样似瞋还喜的眉眼体态,只能让人感慨,长得好的公子哥都是一个样。
除了服饰画风,世子的其他地方แ和宝玉也太像了!
司棋看着棋局,渐渐坐下揣摩,想了想,才下了一步棋。迎春很快下好,让司棋下。
“要求很简单,将军。”迎春笑眯眯道。
迎春:呵呵……
凤姐儿:呵呵……
迎春一开始有些错愕,不过适应“姐姐”角色身份后还挺快,她就走上了耐心接收情绪信息后哄四姑娘的漫漫长路。
她满腔满腹孤僻想法憋不住时,也只敢在两ä位姐姐面前稍微泄露分毫。
更别提身子骨虚,贾母态度、年节走礼等零零碎碎的麻烦事。
再有,京里的勋贵勾结地方的实权官员……这个罪名很麻烦。
唬的迎春再没心思看什么玉石上的字,急忙忙塞还给袭人,心里暗自揣度,自己身为天命之子,是不是会对通灵宝玉产生什么妨碍。
两人俱见着,玉石的光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成一块普通的顽石。
她身为嫡母,也有失职。
迎春毕竟是庶女,在贾母面前当透明人养到现在,真正了解她的,怕是一个都没有。
鹦哥是老祖宗指的,听这话无从驳起,再想黛玉的确常常弱到吃不下饭,便答应了,心里估量着要不要和老祖宗单独提一嘴,让老祖宗再关照些。
刚吃完不好就睡,迎春叫鹦哥进来,嘱咐道:“老祖宗那的东西好,只是我们离及笄还早,有时候难免想吃点别ี的。贴一点铜钱从厨房多拿一点,也无妨的。”
宝钗见了她们来,朝探春笑道:“差不多了吧?”探春识趣点头。收了棋局,宝钗起身一让:“来吧。”又吩咐莺儿:“再拿副棋来。”
宝钗ู的确是滴水不漏的人。迎春心道。
黛玉也知时辰已晚,从袖中拿出张绣花样来,递给迎春,恳切道:“下午是我冒昧,还请姐姐原谅我则个ฐ。”
天色已然黑彻了,乳母来报:“该准备睡了。”进来后,见得屋里还有黛玉,不由瞪大了眼。
贾赦:“……”
“翠萝跟了你九年,老爷。”邢夫人把手拢在袖子里,淡定道。
因着迎春处房舍不大,有些挤挨,众人的绣案终究是往李纨那放。迎春走得略๓慢一些,和黛玉闲话两句,说些绣样。李纨听着就笑道:“就那么多话讲?待会儿拿了针,才是实实在在比划ฐ两下呢!”
司棋略๓一点头,悄悄出了门。
迎春意寻嫡母请安,别了惜春,朝侧院去。
迎春听了也点头。探春见两ä春的态度,便发觉自己้先前失言,姐妹的态度更衬出她的失礼,脸上便红了一层。迎春惜春对视一眼,适时告退。
很好,你默认同意了,三秒钟็,穿越开始。
迎春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意思已๐经很明显。
若是会说话的,此时就会说一句“没事就不能来看你?”然后和凤姐儿虚假客套半天。但迎春心中有事,便全无客套,直言:“宁府的蓉侄来寻我。”就把他说的话原样重复了一遍。
凤姐儿目光一凛,迅速瞟了眼司棋,眼神如刀。
司棋一瞬间有自己要被灭口的错觉。
凤姐儿很快就收回目光,朗声笑道:“并不是什么大事,遣一个ฐ婆子来说就是,还值得他巴巴来又说一遍?”
迎春点头道:“你心里有数就好。”
凤姐儿没忍耐住,冷笑一声,又在迎春的目光中变为纯良一笑,絮絮说起一些闲话。迎春见她那咬牙切齿的模样,背后一凉,飞速告辞。
回去后,屋里已经热了。迎春坐到เ位子上,拆信。
笔走连绵,情意缱绻的字体扑面而来。
信件上头写了一首七律诗,迎春瞥一眼,乱七八糟的风花雪月,打油诗级别,再看下头写的一大段字。
大概意思是,让她这个姜子牙伯子期点评一二。
最下头才是署名,南安王府世子霍殷华。
迎春神色不变:“哦豁。”
迎春面无表情:“司棋,劳你跑一趟,和凤姐儿说,晚上出门要小心,最好身边带四个粗壮的婆子,遇到不识好歹的直接塞麻袋里打一顿。”
司棋:……感觉从姑娘身上感到杀气!
迎春的确很愤怒,再温柔的人都是有底线的。
闺阁姑娘最怕的事就是名声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