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他说得正经,我自然是百般好奇,“什么事?”而且似乎ๆ还有我一份功劳在其中ณ。
“与将军一席谈话,终于让田畴想明白了一件事。”
“诸将可有异议?”公孙瓒这声问得甚大,差点震破我的耳膜。
在场诸将皆露出惊异之ใ色,大概所有人都一样奇怪:明明刚才对我还甚是不屑的田大将军,怎么เ才一会儿功夫不到,就转了性子,也跟着二将军一起举荐起我这个小小的军候来?
“前些日子,孟德欲借‘献刀’伺机行刺董贼,还料却遭其手下吕奉先识破,无奈孟德只好只身逃出洛阳。”公孙瓒说到此处一顿ู,“孟德回到陈留之后,高举ะ义旗,向各路诸候都已发出讨董檄文,自然本将军与孟德有旧,也不例外。”说着公孙瓒抓起桌上一张写满密密麻麻字的纸在大家面前晃了晃。
似乎也没有我什么事,我也继续当这个闷葫芦吧。终于,上首的公孙赞也终于说到了问题重点。
大概是公孙续最后没办法可想,一把拉过我站在他旁้边。
场中就剩我一个人,我明显地再次感觉到了除出公孙越、公孙续和上位的公孙瓒外的所有人的奇异目光。站在左边最末的公孙续向我使了又使眼色,我虽是看见了可不清楚他眼神中所表达的意思,也只有木立当场,徒呼奈何。
接过令后,便随着公孙传令去了中ณ军大帐。
听着公孙越一个ฐ人说着,我们听着的几个都不敢吱声,胆敢如此直接指出堂堂“白马将军”过错的,除了他这个二将军也不会有别人。尽管为此他没有少受公孙瓒的指责,可他依旧ງ这幅我行我互素的模样,对开这个ฐ兄弟,公孙瓒也真不好拿他怎么着。
“白马义从何在?”公孙瓒大声喝道。
事已至此,除了背水一战,似乎也没有其它的路可走了。公孙瓒甩了甩头,努力排除一切烦恼,眼下唯一制胜之道就是“置之ใ死地而后生”了。先将己方置之死地而后觅生路,只有将乌桓打疼、打溃、打怕了,才有机会打出缝隙突出重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