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对余呈祥撒了谎,这谎言恐怕还得继续圆下去,闲诗继续笑着道,“我们找家可靠的当铺,哪会不安全?即便真的不安全,也值得!老鸨既ຂ是见钱眼开之人,有足够多的钱财作保障,一定能见到你家少爷。”
若真是传家之宝,闲诗当然不舍得拿去当铺被人估量品鉴,甚至不小心落到เ别人的手里再也回不来,但这玉佩是繁星盗偷来借她的,她便没觉得有何舍不得。
余呈祥摇了摇头,“没事。这里的女人都这样,我已经习惯了,别理会就好。”
闲诗扯了扯余呈祥的衣裳,不好意思道,“你没事吧?为了我,难为ฦ你了。”
少奶奶这形容真逗,余呈祥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建议道,“小梅善于修饰妆容,少奶奶何不让她把你的脸修饰得老相一些,黝黑一些呢?”
后边那句不是两个丫鬟说的,是她自己临时瞎蹦出来的。
既ຂ然繁星盗已经猜到เ大概,她也没什么好继续遮掩的,索性再次坐下,深深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吼完这句,闲诗竟有一种痛快发泄后的如释重负,也不急着离开了。
“有你们小姐在场,我找阿祥应该不算孤男寡女吧?”
“孤男寡女?”其实闲诗想说的是,难道花流芳与余呈祥单独待在一起不算孤男寡女?
否则ท,她生怕一不小心说出的心里话会激怒他,从而害了闲燕。
闲诗瘪了瘪嘴,忍了又忍,终究没有将心里的这声不平怒吼而出,只能ม气愤地怒视着他。
闲志土与张杏珍看见闲诗突然出现,满脸皆是惊讶。
无视堆在门口那高高叠起的回门礼,闲诗跑上台阶,推开半敞着的木门,焦急地问道,“爹,娘,发生什么事了?”
花流芳像是没听见闲诗的问询,满嘴鄙夷地感慨起来,“呵,哥哥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劲了,远不如爹娘的眼光!”
虽然已经觉察到了对方的不友善,但闲诗还是客气地开了口。
虽然白日的时候她没有追问有关于少爷的下落一句,但眼看着天黑下来,她还是按捺不住了。
他以为这次的新少奶奶跟前几个有所不同,看来还是一样的。
两人所有的动作也停滞了。
时间似乎瞬间停滞了。
闲诗点了点头,“九成以上肯定。”
“这么เ肯定?”
这男人虽然黑巾蒙面,但身材颀长伟岸,再凭枕头飞出去的漂亮姿ู态,便可推断出身手不凡,而她这种只有三脚๐猫功夫的人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这也只限于想一想,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会自不量力地去挑衅他。
她不悔。
但并不算嫁错人。
而就算此刻他发誓永不娶她,她也不敢轻易信他。
对她,杜有一直势在必得,怎么可能放弃娶她呢?
别说她根本不想抱他,就是想抱,也没那ว个力气与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