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是正常人,皇位自然是非他莫属。
无疑,君墨白是皇后留下的唯一子嗣,更是唯一的嫡出皇子。
君墨白冷冷说着,望向连城的目光充满狠戾。
“上官连城,你竟为了他,公然与本王作对!”
听他这么说,夏侯渊心下莫名烦乱ກ,满心疑虑一时倾巢而出:“与我无关?若是不曾记错,你我之间,根本素不相识!”
伤神过后,连城逐渐恢复过来,脸上挂着往常的平静:“我说过:我帮你,与你无关。”
“这才多久,就已眉目传情!上官,看来你好事不远了……”
一语毕,施了礼柔柔离去。
良久ื,一人率先打破了沉默。
“七弟,你怎么来了?”
如今上官鹰虽然随时可能逝去,但已๐将纳妾人选定下。
她是县令嫡女,与上官明原是两情相悦,只是家境配不上相府不说,身体还孱弱难以生养,因此上官鹰一直不喜她这个儿媳。
“城儿,你可知犯了何错?”
林诗梦一心岔岔不平,倒也不敢真正再说什么เ。
与适才态度不同,此刻的上官鹰俨然一身威严浩荡。
仔细检查连城一番๘后,蓦然扭头冷望君墨白:“七王爷,圣上已经赦免城儿!不知他又犯了什么错,您竟想取他性命?!”
不可否认,连城如此护着夏侯渊,挑起了他久违的好奇。
“不如,你告诉本王你们之间的关系,兴许本王一个ฐ好心,取消เ这个赌注。”
连城微微一怔,原想下意识上前,却在看到他手上缠着的丝铁ກ时,脚步生生止住。
忽而的,他朝连城伸出手:“过来,扶本王起身。”
她第一次初ye,他入了她的身体不曾顾ุ及她的痛,他说:“这世上只能相信自己,即便是你最亲近的人,也会让你痛。”
她第一次受伤,未用任何麻药的以刀取出了子弹,他说:“连一点痛都承受不住的人,最终是难成大事的!牢记这点。”
连城心下松了口气,以为他放过了夏侯渊。
从适才到现在,君墨白还是初次看清连城的模样,手上的剑忽而从她掌中抽出:“父皇可是颇为赏识上官公子,按说本王也该网开一面。”
随着靠近,他的容颜愈加清晰。
连城无意识呢喃着,颤抖身躯一步步走了过去。
此人正是户部ຖ尚书之子,南宫家与上官家一直交好,连城与南宫耀早年相识,维持着淡水之交。
南宫耀回过身,脸上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嘭——”
随着话落,一道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
只见,一个清秀女子蜷成一团,被暗卫扔在了那里……她的脸上布满惧意,浑身瑟缩发抖着:“这是哪里?你们……你们是谁……”
浮萍神色冷漠,上前一举将她拉至门边:“里面的,可是当朝七王爷!你只需进去侍寝,可保你全家富贵无忧……”
“不!我不要……”
女子惊慌着摇头,脚๐下朝着后面退却。
“容不得你拒绝!”
用力将她推入寝宫,浮萍与飘絮双双退了出来,从外面将门锁上。
“求求你们……放我出去……”
女子用力拍打着房门,哭泣的声音一道高过一道。
仿佛充耳未闻般,浮萍与飘絮淡漠守在门外,期间未有人闻声过来,似是这事早为人知……不过多久,传来凄厉的惨叫:“求你……放过我……啊……”
“对不起……”
飘絮别过了头,脸上满是愧疚之意。
就连浮萍,也在此刻随着沉默下来。
远方夕阳缓缓落了下去,天地间逐渐陷入暗色。
里面的惨叫,不知何时沉寂了下来。
“若桃……”
依稀间,伴随着这个名字,诡异的撞击声不时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