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身上也是衣着凌乱,气息不稳,那ว种浑然天成的清纯却怎么也除不尽,这个ฐ人和程皇这种天生的性爱禽兽完全是两个国的,差得实在太远了……
这个人便是肖志。
慢慢地,程皇把嘴唇一点点放开,从始至终表情都是冷若冰霜。
张浩疑惑地分开寻找原因,定睛一看才知道,程皇压根就没吻他,整个嘴唇紧紧ู地抿在了嘴里。
“程皇,你是不是想和大学那会儿一样,跟我保持关系,兄弟床伴两ä不误啊?”李明涛一脸的假笑。
李明涛疑惑丛生,满脑แ门子的问号,愣了半天的神,终于明白了程皇的来意。
……呵,还真是“他妈的”遗传基因!
杨柳堤傻坐的三天,李明涛总算想明白了一件事,他的贱或许是来自血液,来自细胞,来自他母亲的遗传基因。
“就你丫才会欠人钱呢,他讨你的债还差不多。”
“李明涛๙那么独,谁会打听他啊?不会是讨债的吧?”程皇啧啧称奇。
“你肯定是想大嘴巴抽我。”程皇立马沉下脸来,坐起来穿鞋。
“滚蛋,自己想去。”李明涛๙甩开程皇的爪子,怒瞪他。
“……转过去。”程皇的声音半哑,听起来更像是命令。
程皇更加深入地吻上李明涛的唇,肆无忌惮地辗转,大力地吸吮,慢慢地,一种熟ງ悉的感官享受悄然地在他身体里滋生开来,李明涛身上久违的味道,久违的柔软嘴唇,甚至是他那ว种久违的压抑低喘都让程皇身上每一个神经细胞兴奋地膨胀起来。
程皇刚ธ在台球案子上摆出个自认为精准的姿势,手机就又开始震了。
第一章
手机一贴上来,程皇就开了腔:“妈,什么เ事?”
兴许是别人代拿无法做到全角度与脸的贴合,听筒那端传过来的声音一度嘈杂而高亢。
程皇贴着电话心不在焉地“恩呀啊呀”,手下倒是利索ิ。
一杆过后,主球晃晃悠悠地擦过花色9号球,滚向全色7๕号球的后面,正好与右桌角的球带形成了海天一线,那ว线笔直得仿佛是由架杆比着将球固定好了一样。
这么白送的球丫要是再不进,岂止是一傻逼,都该去脑系科看看小脑。
拿着手机的李明涛瞥了眼台座那边罗文臃肿的身影,如是想着,同时对程皇放水放得如此高水准,默默感叹了一下。
程皇直起腰,把球杆递给李明涛,接过手机开始专心致志哄老娘。
小话茬像颗颗糖衣炮弹,朝老太太那ว边飞去:“妈,看您说的,我不就两个多礼拜没回去么เ?我忘了谁都不会忘了您,您才是我心中永远的爱,是我一辈子赶不走的女人……”
一通肉麻话后,电话那头明显平和许多。
程皇赶紧ู趁热打铁对着电话连连应诺,说着什么เ“明个中ณ午我肯定回去吃饭”“排除万难也要回去啃一口您做的猪蹄子”之类的废话。
正当此时,罗文一记贴身猛杆,全色7号球应杆落兜,台球厅顿时响起一阵经久不息的掌声。
李明涛拍着手,眼泪差ๆ点淌出来。
心想,要是这肥逼再他妈不赢一局,这一晚上的台球算是白玩了。
这头掌声刚ธ落,程皇那头也收了线。
如此顺ิ风顺水的一球终于让罗胖子爽了,他眉飞色舞地向程皇这边走过来:“小程,我那球怎么เ样?给评判评判ศ?”
“罗董,下次再手痒开桌可别叫我,本来生意就不好做,正烦着呢,还要在台桌上输得灰头土脸的。”
罗文被程皇哄着玩了一晚上爽歪歪的台球,总要顺坡下驴地说点人话:“你那进口生意不是做得风生水起嘛?”
程皇咂了咂嘴,赶紧进入正题:“嗨,也没多大点事,前些日子我在美国买了十几辆车,想进过来玩玩,被一锅烩地摁在赵董手里了。”
说起这个赵云诚,程皇真是恨得牙根痒痒。
这个人是s市第一大进口车商的挂牌董事之一,素来有鬼难缠的美誉,在全国同行业内都是出了名的。他可以一面问心无愧地吃你的,喝你的,嫖你的,关键时刻๑用他顶上,则是能躲就躲,能拖就拖,半点正事不干,绝对天下一等一的混世老狐狸。
要不是这王八蛋这么เ难搞,程皇也不会临时推了老娘的家常饭局,跑来打这种自己忍精不射,还得帮别人高潮迭起的业务台球。
既然是排得上号的难搞,隔谁都棘手。
罗文顿时面露忧色,撇了撇嘴:“他啊……还真麻烦,这样吧,我找机会帮你问问。”
这话说得委婉,程皇心里却门清,言外之意,两字:没戏。
既然没戏可唱,程皇也懒得跟他耗下去。
刚要打道回府却被罗文一把拦了下来,非要拉着他去五大道新开的皇都喝两杯。
程皇心知肚命,当下二话不说,把李明涛踹过去当移动刷卡机使,自己则ท溜之ใ大吉。
——
走进金煌台球城的地下停车库时,程皇看了看表,正好半夜2๐点。
他坐到自己的车里,静静地靠在椅背上,不知从哪翻腾出颗烟来,顺手打火点燃。
车内漆黑而寂静,只有鼻间淡开的白烟和手指间忽明忽暗的火星透露出,这并不是一辆空车。
烟没抽几口,程皇就觉得屁股底下不舒服,打开车灯一摸,是一条黑色的丁字裤,前面突起,一看就知道是男式的。
这条诱人的丁字裤ไ是被李明涛在后座夹缝里发现的。
当时李明涛晃着内裤嘲笑他:“行啊,这回够长情的,还是那小骚货?”
“你他妈是闲的蛋疼?”程皇一把抢下内裤扔到เ驾驶座上。
“我好歹也跟你胡搞过,就不能问问啊?”李明涛锁上车,回头朝程皇笑。
程皇也笑,笑得没心没肺:“放心吧,他没你骚,快散了。”
说起程皇的没心没肺,还要提一下李明涛。
上大学那会儿,他俩曾经有一年时间是在床上滚过来的,上的课都没上的床多。
分手后,李明涛一见程皇心里就难受,大老爷们整得跟个弃妇似的,对程皇是能躲就躲,能闪就闪,要是碰巧走了对脸,准保他比兔子窜得还快。
而同样是365天,程皇心态就相当良好了。
见着李明涛,脸不红,气不喘,连荤段子都可以照说不误,开玩笑也没个遮拦,床上床下的事随便都能翻出来瞎哔哔。
他之所以这样,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他压根没把李明涛当个事,玩玩而已。
对程皇来说,玩男人跟玩女人是他毕生的两大追求,身上哪个部位都能ม亏待,唯独小弟弟不行。
而这两者本质上也并没什么区别,无非是一个怀孕了,后头要处理的麻烦事忒多,另一个ฐ怀了可以直接报备who组织,为世界医学和基因工程研究方面贡献出一份力量。
……
就是这么เ个没正形的货,如今倒是坐在车里,摆弄着手里的丁字裤,认真琢磨起来:那个小骚货现在睡了没……
掐了没抽完的烟,连同丁字裤ไ一起扔出车窗,程皇熟练地倒车出库,沿着二环一路南下,最终开进了城北的罗马花苑。
坐电梯,上楼,晃着钥匙刚把房门打开,一个身影随即扑了过来。
张浩搂着程皇的脖ๆ子,整个ฐ人几乎挂在他身上,疯狂地在程皇的脸上和脖ๆ间又啃又咬,所过之处,一片密密麻麻的牙印,疼中带痒。
程皇不堪其扰,一边躲着,一边抱怨:“我操,你丫给我轻点。”
“谁让你大半月都没来,真他妈想死我了……”张浩毫不留情,又是一通猛亲,连衬衫都懒得去扯,直接上手去解程皇裤子上的皮带。
程皇半推半就:“干什么啊?你至于嘛。”
张浩盯着程皇下面跃跃欲试的突起,妩媚一笑:“都这么大了?我能不急嘛。”随后跪了下去,拉开裤链,一口含进了嘴里。
程皇控制不住地闷哼一声,扯了张浩的头发制止他再更进一步:“还没洗澡呢,不嫌臭啊你?”
“我就喜欢你的味,不信你摸,”张浩舔了舔嘴,站起身来,拿着程皇的手在自己双腿间磨蹭。
程皇手下拿着劲,在张浩粗大的玩意上狠狠一掐,笑骂着:“你真他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