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有这样的能力，以及……”
“好吧，我派人跟你一起去收拾东西。丑话说在前头，你可别ี再起逃跑的愚蠢念头。你这两年住的地方，一直都在我的监视下。那地方住的那些穷瘪三人，做过些什么龌龊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我都知道。你只是收拾完东西乖乖随我的人回公馆的话，我会当什么เ也没发生过，大家继续太太平平过日子。但是你妄想逃跑的话，我相信铲平几栋破房子应该还不至于需要我动一下小手指那么เ辛苦。”
“这么เ说来，我倒是对这位李家小少爷有了神秘的好奇了。不知道要是怎么的容貌，连李小姐这种气质高贵的美人都自惭形秽。”
好在李凝碧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看周仁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也连忙开解道：“其实小琼只是审美观有点问题，他希望自己长得像小人书上的英雄一样强壮威武，对自己้漂亮的面孔感到厌恶和自卑。反倒是我，希望有小琼那ว么漂亮的脸蛋却不得。而且我听班上的同学说，只是穿裙ำ子漂亮不是真漂亮，真漂亮的女人，穿着男人的衣服也很漂亮。就好像男人，能ม把女人的衣服也穿得很美的那种，才是真的美人。”
但是他知道，她只是努力镇定，她也在害怕，她的手指在发抖，安慰的话语深处蕴藏着对未知的恐惧。
身旁，温柔的声音安抚着，她有一双温暖的手掌，拂过身，留在他的皮肤上，是柔和得能让人睡着的暖意。
李碧琼咬着牙，坚决不求饶。
“但是……天理……天理还是在的，老天爷是会给恶人恶报，好人……好人好报！”
“恶报？好报？”
不屑地嗤笑着，李岳成暂时移开脚，他蹲下-身，看着已๐经被压在地板上的脸，而后一脚๐踢在小腹上。
15
15、长裙的诱惑
“……嗯……”
小腹被皮鞋踢中的李碧琼发出痛苦的呻吟，蜷着身体。
“就算老天会给恶人恶报，好人好报，你也别想有好报！你也是李家的一部分，你也在品尝着毒品带来的享受！你也是恶人！”
恶毒的话语，刺得碧琼身心都是近乎呕吐的恶心。
“……那……把我……把……”
有一件事情必须确认，但是剧ຕ痛之下，竟是无法言语，他紧ู张地说着话，却因此险些咬到了舌头。
对弟弟的无能ม一直有深切认识的李岳成又一次将这种行为归为了无能的表现，他捏着李碧琼的下巴，用力，带给他近乎ๆ脱臼的痛苦。
“想自杀吗？想在刚刚知道真相的此刻就自杀，装成还是个ฐ洁白羔羊的模样？废物！”
剧ຕ痛带给李碧琼的大脑一闪而过的灵感，他适时地抓住灵感，因此顿悟了一些事情，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其实……你早就知道我离家以后住在哪里的，对吗？”
他反问着，话语间带着通透世事的沧桑，李碧琼的心终于第一次有快要死的感觉了。
李岳成却没有觉察到เ他的心境变化，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在乎过李碧琼的感觉，也不想在意。
“你认为呢？我怎么可能任由你逍遥在外两年的时间！只是小凝希望给你点自由的空间，我也就装成不知道，放你两ä年的喘息。但是——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喜欢着掌控别ี人的命运的感觉？”
李岳成不置可否，只是加重了手指的压力。
所以，一切都想通了。
展二出现在自己้面前并不是偶然，引诱自己吸毒也不是展二的主意，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戏码，展二只是李岳成的爪牙，这个无情的家伙，用鸦片毁掉了自己！
并没有意识到短暂的时间内李碧琼的内心划过了无数的念头，李岳成的手按在李碧琼的衣领ๆ上，只要手指再下移少许，身体就会再一次暴露。曾经历过的暴力行为让李碧琼已经无法再正常的理解男ç人和男人的关系了，他喉咙哽咽着，发出抗拒的声音。
“……放开我……”
因为这一声音才想起两个人的距离有些令人遐想的李岳成没有松手，反而当真把手指移到了领ๆ口，解开，李碧琼的呼吸因此急促，他知道，再不抵抗，只怕——
“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废物！”
“失望吗？明明……明明很愉快！我终于熬不住鸦片的折磨回到เ你的身边，继续像三年前一样被你当做泄-欲的工具。你从来没有把我当人看，我在你心中非但不是人，甚至……甚至连只猫也不如！对猫你还能温柔的抚摸和喂养，对我，你只有……”
“住口，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