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似曾相识,秀秀惊疑不定地睁大眼看向聂鸿,昏暗中她只看到เ一个模糊的轮廓,依稀是,又依稀不是,而他说的话更是让她难以忍受,她忍不住尖叫起来,近乎歇斯底里地反驳,“你胡说,冥绝大哥就是唐爷爷的孙子,唐氏的唯一继承人。”
美人皱了眉头,虽然他们行为不检点,但说话这么冲却是令人难以接受,聂鸿也是这种想法,他一脸的不以为然,甚至是不屑的,“他是什么唐氏大少爷,真正的唐氏大少爷早就死了,他只不过是唐老爷子不得不找回来的野种。”
他拉她坐下,弯着腰仔细又笨拙地擦拭着潮湿的发丝,一缕缕地用力抹过,水溶被他的不知轻重弄的头皮生疼,可她不敢出声,生怕惹这个暴虐的男人生气。
唐冥绝看的口干舌燥,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去拿毛巾替她擦头发,水溶往后躲,他却不依不饶的出声,“别ี动。”
唐冥绝神色一变,她的声音凄楚而悲壮,就这般卑微地匍匐在他脚下,巴๒掌大的小脸偏偏固执地祈求地仰望着他,他也不知怎么了,只觉得一股邪火扭的他心脏ู生疼,大手忽然扬起,就重重地落在了她细嫩的脸上。
“唐冥绝——”水溶高喊一声试图拉回唐冥绝的神智,见他的表情微微松动,紧接着重重地跪在他的脚边,“求你放过苏澈,求你。”
车里,两人的手紧紧地扣在一起,仿佛只要互相凝望着彼此就有力量去逃亡。
苏澈先是回家收拾了一点行李并留了字条给母亲,然后找人雇了一辆车带着水溶离开,他们的心情既紧ู张又激动,从此以后他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没人可以再分开他们。
水溶不同意他去,站着就是不上车,唐冥绝站的极近,看着她,语气认真,“我缺席了那么多年,现在终于回来了,你这么重要的时刻我怎么可能ม不去?”
早餐过后,水溶说自己今天要去参加毕业答辩,得早点回家拿资料准备,唐冥绝并不拦她,反要陪着她一起回赵家。
水溶猛地瞪大眼睛,“秀秀——”她为ฦ什么不说?居然不帮她?
秀秀看一眼水溶焦急的脸,再看一眼唐冥绝,愤愤地撅嘴,“不知道。”
水溶瞪他一眼,暗骂他无聊神经,总是有事没事找她搭讪。也不理他古怪的样子。
聂鸿回过神,眸里浮出邪气,“也没什么เ,就是随口问问。”
水溶下意识往后靠了靠,“秀秀她想把她的第一次给你,她想要和你发展关系。”
唐冥绝身子一正,寒眸利剑一样盯着水溶,“你说什么?”带着金属特质的冷冰冰之ใ声,字字铿锵。
秀秀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她失神地看着水溶,喃喃着姐姐姐姐,然后乌ไ拉一声凄惨地哭叫起来,“姐,我被人强。暴了,我好怕,好怕,我没脸见人了,我该怎么办?”
秀秀遭遇了什么可想而知,水溶心里一遍遍发寒,眼泪跟着掉下来,“秀秀,你看清楚,是我,我是溶溶,你的姐姐啊……”
低沉的嗓音,出口竟带了千回百转之意,水溶深呼吸一口气抬头看他,“你……你就是唐冥绝吗?”
昏暗中,唐冥绝以看得见的速度冷了脸,水溶惊觉自己的算盘打错了,上次她骗他去买水,他这么机敏的人怎么可能被骗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