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狠手辣算得了什么?“无毒不丈夫”这句话自小就在他脑แ袋生了根,他父亲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抛弃了他母亲那个可怜的女人,而另择新欢,人类就是这么无情,太多情不是件好事。
或者他父亲没想到儿子会做得这么绝,但那又何妨?现在旗帮是属于他陆非的了,他坐拥旗帮,在香江呼风唤雨,傲视港澳一带,谁不惧怕“陆非”二字?
女人不止麻烦,还很无聊,连入境都可以拖拖拉拉个半天,尤其是他这个花蝴蝶似的姐姐,特别喜欢引人注意。
“你不能走快一点吗?”耀月冷淡地回头扫了她一眼,架着墨镜的他,锐利的眸光似乎可以从镜片里射出来似的。
银门是老四“银龙”龙耀月负责。
红门为老三“红龙”龙耀澄负责。
进入房间之后,磁卡自动落上锁。陆非将澄澄平放在床上,他按下一个键,将总统套房里的灯全都打开。
铺着他惯用的黑色床单,大床上,澄澄那ว身银色紧身小礼服令她宛如暗夜女神般迷人。小山的般的姣好胸ถ部,不盈一握的细细腰肢,恰到好处的臀部、修长的双腿及散在床单上的樱桃红长头发…她是他见过最美丽ษ的女人!
陆非脱掉衣物压上她的身子,今晚她是他的猎物,如果她愿意的话,他们将结合为一体。
当然,如果她不愿意的话,他不会勉强她,陆非没有要不到的女人,对女人用强不是他的手段。
“好…好重…”当陆非健壮的身子压上澄澄之后,她挪动了动身子,对突如其来的重量不是很满意。
陆非不理她的抗议,他用大手固定住她嫣红的脸蛋,灵活的舌尖倏地钻进了她口舌之中,热烈地翻揽她的甜。
吻的热力无远弗届,被酒精催化了的澄澄,不由á自主的抱住陆非精瘦的腰身,男性的体温透过她身上薄薄的衣料传递到她肌肤之ใ中ณ,她像迷失了自己似的,在他不断的狂吻中本能地扭动身子。
“你没有拒绝我,是不是?”陆非满意了,他亲吻着澄澄美丽的眼皮,强迫她将一直合着的眼睛睁开。
澄澄在他极有耐心的騒扰下睁开半醉的美眸,陆非正在吻她形状俏美的鼻梁,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她隆起的双峰上不停抚摩着,这刺激性的动作使她体内的情欲悠悠转醒了,她弓起身子,火山似乎要爆发了…
这燥热的感觉太奇怪了,澄澄知道自己该躲开,可是老天,怎么…她竟不想拒绝陆非!
哦,不会吧,瞧瞧她在做什么?她居然在迎合陆非对她的…她瞬间也想沉溺在这股爱欲狂操里,她发热的脸颊和颈子都在说明了她的欲望!
她的肩带在陆非纯熟的巧手下褪去了,他一路亲吻着她的肌肤,从白皙的颈子到平坦柔美的小肮间,雨点般的吻一寸寸亲下去。
像在膜拜般,他的舌尖小心翼翼的在她双峰的蓓ã蕾上舔吮。
“啊…”陆非的舌尖令她狂乱,澄澄低声呻吟了一声。
二十四年来,她从未有过如此晕头转向的感受,火焰与热流无法控制的集中在她的小肮间,仿佛身处于热浪之中,她无法脱身。
是时候了!
狂欢的风暴已๐过,她的处子之血留แ在黑色的床单上。澄澄满足地闭上了眼睛,在陆非的拥抱下,疲累็地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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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在一夜无梦又舒服的长觉之后醒来;澄澄缓缓睁开眼,却惊诧地发现陆非竟像个勇猛的武士般骑乘在她身上摆动。
陆非对着她微笑,笑容十分性感又迷人。“喜欢我这个闹钟็吗?”
昨夜他们才疯狂了数小时,他几乎只差没把她吞下去而已,她真怀疑他的精力有那ว么旺盛吗?啧啧,才一早就要,可怕…
当结合过后,他们放松的躺在大床上,澄澄慵懒地低垂下睫毛,陆非的手从背后圈住了她的颈่项,唇跟着凑上来吻住她的唇瓣。在一记绵长的深吻后,他兴味盎然地端详着她微红的脸颊。
“嫁给我。”
就在澄澄累极,以为ฦ自己可以好好再睡上个回笼觉时,陆非的声音冷不防的钻进她的耳里。
不…会…吧!?
陆非在向她求婚?
或者说,生平第一次有人向她求婚耶!真是破天荒的事哪,而向她求婚的人更是出乎她自己的意料之ใ外,完全是匹半途杀出来的黑马。
虽然她自己也是黑道世家出生的女儿,但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嫁给一个ฐ统领香江黑道的老大,黑上加黑,妈呀,如果她真的跟陆非结婚了,将来她的后代可怎么漂白才好?
“嫁给我,旗帮需要一个女主人。”陆非笃定的声音又跟着传来,一点都不像戏言。
“你不是认真的吧?”澄澄霍地转过身去面对着他,连要遮掩裸露的胸口也忘了。
没错!过去她以为ฦ有男ç人求婚是无上光荣的事,所以在初初ม听到陆非开口说“嫁给我”三个字时,澄澄几乎ๆ以为自己会雀跃的跳起来;但是她没有,一点喜悦的感觉都没有。
这家伙是因为她是个ฐ处女,而想要对她负责任吗?
“你想娶我,因为我是处女?”她冲口问出。
“处女?”像听到天方แ夜谭,陆非嘲弄地挑高眉毛。“听好,如果我要对处女负责的话,在十六岁那年我就应该结三次婚。”
或许大半的男人很乐意对把第一次献给自己的女人负责任,但很๖;ีx53ef;惜,他不是那些男人,处女情结不存在于他陆非的定律之中,是处女或不是处女,对他一点影嫌诩没有。
澄澄扬起眉毛质问:“那么,你为ฦ什么要娶我?”
不是因为她是处女,那么总也不会因为他爱上了她吧?才相处短短几天,谈到“爱”这个ฐ字未免可笑,又不是生死相许,认识了几百年…
可是…可是昨晚看他和那名美艳的喷火女郎公然调情,她又有微微的酸意,恨不得他们两ä个从她眼前消失,让她眼不见为净!
忆起了这个令她醉酒的主ว因,她就觉得自己好像不应该那ว么铁齿哦,虽然相识时日不多,但陆非爱上她也不是全然不可能的事,谁叫她龙三小姐那么有魅力,连纵横港岛的旗帮帮主也无法免疫,哈哈!
但是她怎么可以嫁给旗帮的帮主?老大知道了不打死她才怪!况且她混进旗帮的目的又不是为了当什么莫名其妙的帮主ว夫人,她是为了搜查旗帮的底才赖着不走的,她对陆非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
对!一点感觉都没有,谁会喜欢那种情欲当头的色魔嘛ใ!一个ฐ狂妄的男人才无法吸引她的注意力哩…
“因为我想独占你!”陆非侵略性十足的将她揽进怀里,不容置喙的声音飘扬在澄澄耳畔。“事情就这么说定了,回到เ香港之ใ后,我们马上结婚。”
“不要!”澄澄本&ุ#x80fd;๙b๐9๗7;拒着,为什么拒绝,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总不能陆非一向她求婚,她就答应,那ว多没格调呀!
“你说什么?”陆非眯起眼睛。
他被拒绝了,他居然被拒绝了?难得他一时想不开要投入婚姻的坟墓,这丫ฑ头却不领情?
“我说不要,我不要跟你结婚!”澄澄斩钉截铁地重复一遍。
“再说一遍。”陆非逼视她的眼。
澄澄挑衅地看着他。“说十遍都行,我不要和你结婚!我不要和陆非结婚!不要!不要…”
陆非忽尔霸气地堵住她的小嘴,他吸吮着她的舌尖,把她吸得好痛。
他在惩罚她的拒婚。
面对陆非侵略性十足的吻,澄澄的脸色微微躁红,该死!名份未定,他怎么可以吻她吻得如此容易。
吻了许久,陆非终于甘心放她的唇自由,他挑起剑眉,轻藐地睨着她。“说说看,你是我的人,不和我结婚,你要和谁结婚?”
如果她敢说要离开他的那种鬼话,他会找个ฐ笼子把她给关起来,他虽然寡情,对她却有特别的感觉,他不允许她离开他半步。
“我…我自有对象。”真气人呵,陆非吃定她将身子给了他,就没有行情了吗?
陆非沉着脸,目光冷冽地刺向她。“什么对象?”
一想到她有可能与别的男人上床,他忽然妒火横生,压上了她的身,残酷地冷笑。
“不必回答我了,不管你的对象是谁,我都会杀了他!”
澄澄惊骇莫名。“你当真疯了。”可是…可是为什么她心里头又觉得甜滋滋的?
为他的霸道占有而喜悦,龙耀澄,你真的有病耶!
陆非哼了哼。“为了要你,我什么เ事都做得出来,你既是我的女人,就不许别人碰你一根汗毛!敢碰的,就等着截肢断臂。”
他是栽了,栽在这名小女子的手里!
饼尽千帆,他这一代豪杰总算也要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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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澳门整整十天悠闲的假期,澄澄愉快地享受了澳门独具的葡萄牙式风情,也彻底地领略了陆非口中的“我想独占你”是什么意思了。
每日每夜,陆非都会霸住她不放,她像是他专属的女奴,寸步都不得离开他身边,只能在他眼见所及的范围里活动。即便在陆非的跟前消失只是因为去上了个厕所,他的一干保镖都会被骂得狗血淋头。
所以喽,为了那些可怜的无辜人,澄澄几乎只差没挂在陆非的身上做一只小袋鼠;一点都不夸张,她甚至还真怀疑陆非到最后会干脆在她头顶架个ฐ监视器来监视她呢!
假期再美好,总也有度完的一天,终于要整装回香港了,澄澄听说这次是因为ฦ旗帮里有解决不了的大问题,所以陆非非得亲自返港处理不可。
太好了,回到เ香港之后,陆非总没有时间时时刻刻守着她吧?她也该向南方会馆报个平安,失踪了这么เ久,耀月怕不被性情急躁的老大黑龙五马分尸才怪,她可不能ม残害亲手足呀!
经过舟车劳顿,大班人马回到旗帮时已是黄昏,澄澄才跟着陆非踏进正堂,童雪均立即笑面如花地迎上来。
“你们回来啦!”童雪均美丽的脸上有着掩不住的欣喜,她的眼光全落在陆非身上,像个逮着猎物的猎人。
澄澄敏锐地察觉到童雪均的笑容似乎ๆ有些古怪,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但就是让她觉得不怀好意,而那个与她有过二面之缘的陆希打从她一进来就死命地盯着她看,脸色也是出奇的古怪。
“等我很久了吗?”陆非的手指轻佻地拂过童雪均的下吧,他一双深邃迷人的黑眸注视着她,极尽挑逗之能事。
童雪均由于陆非的青睐而嫣红了脸颊。“我…”喜悦冲昏了她,她仰望着陆非,像在仰望天神一般,忘了要说些什么เ。
陆非在童雪均失魂之际转身坐上帮主ว之ใ座,他惬意地交叠十指,轻描淡写地说道:“有一件喜事要告诉大家,你们即将有帮主夫人了…我和这位澄澄小姐三天后结婚。”
这令人错愕的消息令旗帮的一干重要部ຖ属均傻了眼,童雪均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陆希则是当场从椅子上惊跳了起来。
“你们不能结婚!”陆希暴跳如雷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