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辣椒呆呆地站在那里,也没开口挽留,一直目送智空离开她家小院,这才忍不住噗嗤一声,弯腰笑了起来。这和尚跑路的样子还真是滑稽,东倒西歪的,跟个不倒翁似的。
智空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所以就打算开溜。
山菊说着,便伸手去扯智空的僧裤。
“傻小子,你放心,你这棍儿结实着呢,比我那ว死鬼的要结实一百倍呢,不会炸的,来,嫂子帮你把僧裤ไ脱了,那样摸会更舒坦一些。”
过了一会儿,山菊回来了,左手提着一小包花生米,右手提着一瓶老村长,一扭一扭地进了里屋。见她那死鬼和胡大胆聊得正欢,咯咯笑道,“我说来福啊,好一阵子没见你这么เ高兴了,和大胆兄弟在聊啥呢,能跟我说说吗?”
而智空在柴房里面却听得真真的,这马来福把胡大胆叫到เ家里款待原来是有目的的,就是不知道胡大胆说的到底是啥绝活,还能把山菊这只母老虎给治服了不成?
“傻小子,你要是也有这个ฐ,那你就不是爷们了,嫂子和你说,你这根棍儿可神奇了,你只要把它放进嫂子的小河道里面,棍子就会湿,而且还会有白色的羽箭从棍上面的缝隙飞出来。”
智空天真地说道。
“女施主说笑了,贫僧根本不认识什么秀珠,我是从西山的枯叶寺上面下来的,刚来到เ这村子,还没见到一个生人,你算是第一个。”
凤凰屯的青壮年常年在外打工,女人们偶尔见到壮实的男人简直比见了财神爷还要稀罕,但当山菊看清楚这个和尚的样子之时,脸色忽然变了,“你不是秀珠妹子偷的那个光头的汉子嘛ใ,怎么เ大晚上的不陪着秀珠妹子,反倒跑到这里来了。”
智空可怜兮兮地说。
“女施主,你让贫僧去哪里啊?我这人生地不熟的,万一遇到坏人,把我拐了,卖了,那你岂不是要内疚一辈子?你看这样可好,我看你这里有间小柴房,要不,就先让我住一晚,等到明儿个天一亮我就走。”
“女施主ว,你看啥呢?我们快些走吧,我可是老早就又渴又饿了。”
而当秀珠把目光落到เ智空的裆部之时,却是不由得惊叹起来,这小和尚个头不高,体格不算健硕,但却是个生猛的爷们,他那大帐篷可谓是人间少有,高高的,挺挺的,时不时还会抖上几抖。
“老虎?哪里有老虎?”
探出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后脑แ勺,说,“阿弥陀佛,贫僧路经此地,实在口渴的很,还望老虎能赏贫僧一口水喝。”
“咯咯,你师傅懂ฦ得还真多、没错,你是中ณ毒了,而且毒性巳经蔓延到你的全身了,你如果再把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再用那棍儿戳我,你就会立刻毒发身亡。”
秀珠知道这小和尚啥也不懂,而且不经骗、所以干脆就编造出这么一堆话来骗他,不然这一路上她可有的罪受了“啊?你说的这些可都是真的啊?我真的中毒了吗?”
智空吓得脸色都变了“没错,你是中毒了,但你只要不乱ກ动,就没事儿、你如果要是再乱动的话,就会立刻毒发身亡,到เ时候你就会七窍流血,那模样想想就吓人。”
秀珠故意装ณ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说道。
既ຂ然要演、就要把这出戏给演下去智空听到这些,居然真的在老实了许多,重新把那根棍儿塞回僧裤里面,在后座提心吊胆地坐着,连碰都没敢碰秀珠一下了。
山路很陡,很多坑坑洼洼,自行车在上面不停地颠簸,秀珠那瘦小的身体被颠得都要飞出去了,而智空却跟没事人似的,在后面端坐着,双脚๐在两边搭着,偶尔遇到颠簸的时候,他就会用脚๐撑着地面,免得到时候从上面摔下去。
秀珠骑了有五分钟็,体力有些不支了,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沾湿,所以借着明亮的阳光,不难看到秀珠衣服里面的波涛汹诵。
智空的眼睛在这个时候也有些发亮了…